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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沒想過,也沒有來得及。”

“沒來得及?”一時,異狼似乎有些聽不大懂蝶兒剛才的這句話,於是便匆匆地問道:“沒來得及,怎麼會這麼說呢?那兩年來你一直都沒有想過,是這樣嗎?”

蝶兒搖了搖頭,目對著異狼,秋波四閃,恰與那唯美的月光所交相輝映著。

蝶兒道:“你的出現太突然了,當一個人剛來到這個世上,尚且什麼都不知道,都很朦朧的時候,他會來得及去想自己未來的打算嗎?你又能回到我身邊,成為我的依靠,也也便成為我生命中新的開始,不是嗎?”

蝶兒說的很委婉,說的也很叫異狼振奮,他終於感到自己在這個世上還很重要。

異狼只是點了點頭,道:“我還是當初那個什麼都沒有的窮小子,你還願意和我一起嗎?”

聽後,蝶兒的臉“刷”的一下通紅,慚色具現,驟然間垂下了頭,不敢再多看異狼一眼。異狼的這句話並沒有別的意思,但是這句話說的卻是太敏感,很對映蝶兒。

蝶兒無語,她不知道說什麼好。一時間的沉默,也讓異狼覺得有些不自然,霍然之間,他才感覺到是剛才自己那無意之語,勾起了往日的辛酸。

於是,異狼立即說道:“蝶兒,我需要你,在這個世界上我感覺好孤獨,我需要你的陪伴。”

蝶兒道:“我會的,我永遠只是你一個人的蝶兒,我可以為你去死。”

這時,異狼也一下子急道:“這麼好的夜晚,這麼有靈性的夜晚,我們不可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天地神靈都在聽著呢,既然我們都心懷著彼此,我相信,他們一定會保佑我們兩人白頭到老的。”

聽到異狼的話,蝶兒也深感欣慰。

頃刻之後,蝶兒又問道:“異狼,那你呢,今後又有什麼打算呢?”說到此,蝶兒的心不禁又揪成了一團,或許在這一剎那,她又想起了什麼,於是,很焦慮地問道:“異狼,為什麼飄香劍客要殺你,難道你們有仇,你知不知道,在江湖上很少有人敢同他結仇。”

異狼搖頭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從來沒有接觸過他,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殺我,只聽他說,是我家人曾殺了他全家,好象是我父親做的,不過,我連我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蝶兒道:“什麼,那他怎麼又能如此斷言你就是他的仇人呢,你與他素未謀面,他又怎會認得你?”

說著,異狼把寒刀從身後又拿了出來,月光陡然之間又打在了寒刀之上,異狼的刀光又灑出了人間的一份不祥。

冷冷的明月,冷冷的刀光,月之冷,刀之殘,月有多冷,刀便有多殘。

隨之,異狼與蝶兒一同將目光落在了寒刀上,目不轉睛地看著。

伴著月光,刀光,異狼面無表情地說道:“又是這把刀,黎顧雛說手拿這把刀的便是他的仇人,他還說我父親叫西門豹,他還沒有死,蝶兒,在中原你知道有一位叫西門豹的嗎?”

倘若異狼口中所言的是西門寒宮的那位西門豹,在中原似乎沒有一個人不知道。西門豹雖然只在古城,不過他的名聲似乎真如飄香劍客與幻扇書生那麼的響,不過,他的名聲多半是罵名。

聽到這個名字,蝶兒也不禁是陡然一怔,一瞬,她說不出話來,變得很嚴肅。

異狼見此,內心焦急,於是問道:“怎麼,你知道西門豹嗎?蝶兒,你怎麼了?”

聽到異狼的聲音,蝶兒這才回轉過了神兒,於是對異狼說道:“知道,不過那個人很狡猾,他做過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這麼善良,又怎麼會同他有關呢?”

聽蝶兒這麼一說,異狼不禁顯得有些失望,因為在異狼潛意識裡,真的已經把西門豹當成自己的父親了,因為他忘不了黎顧雛一心想殺自己那瘋狂的樣子,倘若自己不是西門豹的兒子,黎顧雛又怎麼會那麼說呢?

即使這樣,但是異狼也並非能夠確定,因為他聽母親對自己說過,自己的父親叫做沈樺,並非叫西門豹。在異狼的潛意識裡,他並非認為自己的父親為改名換姓來這個江湖,他想不通自己的父親為什麼會把母親與自己拋棄在荒野島上,然後在中原這片是非之地去闖蕩。

既然想不通,異狼也就索性不去想,不過,他現在很想找到西門豹,讓他看這把刀,看他在看到寒刀的時候又會有怎樣的反應,然後再去查明,黎顧雛,西門豹,自己還有寒刀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關係。

於是,異狼又不禁問道:“既然如此,你知道西門豹現在在哪裡嗎?”

蝶兒又搖了搖頭,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