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那個人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幻扇書生一向在中原之中出入,不知此次為何要來我們北方,而且還揹著狄冷霄的弟弟?”
雲蕭逸聽後,頓時一振,心中暗自忖度道:“什麼,在中原,狄冷霄是個極為神秘的角色,怎麼來到北方,彷彿這裡的人對狄冷霄都很熟知。”
沉思之間,一支飛鏢順著雲蕭逸的眼皮劃過,這一鏢,他們迥然沒有傷雲蕭逸的意思,否則的話,以雲蕭逸剛才那愚鈍的反應,他的眼球現在恐怕已經落地了。
雲蕭逸一世英名,但見那飛鏢深深插如離他不遠的木柱上,他也不禁後怕環繞。
雲蕭逸道:“我來北方,也是受人邀請。”
那人急道:“是誰?”
雲蕭逸道:“紫墨煙山莊莊主,蔡上客。”
那人苦笑幾聲,道:“混帳,真是荒謬,蔡老先生已經慘死多年,紫墨煙山莊在北方也是匿跡甚久。”
雲蕭逸大驚,道:“什麼?不會的!”…
那人道:“什麼不會,我就是他的長子,蔡桑。”
說完,雲蕭逸與蔡桑面面相覷。
蔡桑眼中冒火,雲蕭逸眸中滿獲。
雲蕭逸道:“不會的,他是被何人所殺?”
蔡桑一字一頓地回答道:“狄冷霄。”
說完,四人一起凌空翻轉,四把長劍交錯在了雲蕭逸的脖頸上,他們的劍刃緊逼雲蕭逸的咽喉,這導致雲蕭逸不能有絲毫的晃動,哪怕是他輕輕搖一下頭,也會令他一命嗚呼。
蔡桑又怒道:“快說,是不是狄冷霄讓你來這兒的,是不是她遣你來誅滅我們紫墨煙山莊所餘留下來的人。”
他旁邊的令一位男子說道:“對他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必多問,一劍殺了他,我看都是便宜他了。”
雲蕭逸道:“我若說不是呢?”
蔡桑道:“鬼才相信。”
面對這樣的陣勢,雲蕭逸依舊泰然自若,他在微笑。
蔡桑身邊的那名男子疑惑,問道:“你笑什麼?”
雲蕭逸道:“想必閣下就是蔡上客的而公子蔡竹吧。”
蔡竹道:“那又怎樣,總之,我們今天是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這紫墨煙山莊的。”
雲蕭逸驚歎道:“什麼?書中所記載的紫墨煙山莊竟然是這兒?”殘垣斷壁,從中看不出一點兒昔日名造一時的紫墨煙山莊的輝煌。
蔡桑道:“不用裝蒜了,我就知道,僅憑狄冷霄一人之力,她根本就無法滅掉我們整個山莊,沒想到,她真的請得來想你這樣的人物。
尚未等雲蕭逸再作解釋,蔡竹連道:“現在我就殺了你,為我父親報仇。”
雲蕭逸道:“我此乃第一次來於北方,我也不曾與狄冷霄有過什麼往來,我想這次你們真的是誤會我了。”
雲蕭逸這樣的解釋,無疑是對在氣頭上的蔡氏兄弟火上澆油。
蔡桑詈言道;“不要說了,那你後面是什麼人,分明是那畜生的弟弟。”
說罷,劍芒一閃,四把劍一起要封雲蕭逸的喉,但就在這一瞬,四人紛紛躺在了地上。他們的身上完好無損,沒有一點點傷痕,但他們臉上有一種極其惶恐的表情,眼中無神,可依舊可以看得出他們目光的呆直。
扇影,扇影是可以殺人的,殺人與無形之間。他們臉上為何恐懼,他們看到了什麼,他們為什麼會死,太多的疑問,他們死的太突兀,正因為他們死的太突兀,所以沒有人能回答。
一招斃命,天下間這樣的高手只有三人,其中,雲蕭逸的扇影最令人驚駭,最叫人覺得不可思議。
人死是一種悲哀,但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什麼所殺,這對於習武之人,簡直是天大的悲哀。
雲蕭逸看著被自己親手殺死的人躺在地上,不禁搖頭嘆息。這就是雲蕭逸所言江湖中人的無奈,你若不殺他,他就會殺你。
雲蕭逸輕輕地將遊牧童子放倒在了地上,又找來一些木柴,燃起了火。火苗頓時上躥,火光映紅了雲蕭逸那張無可奈何的臉,也映紅了那四具面帶驚慌的屍體,同時,更照亮了這昔盛今衰的紫墨煙山莊。
雲蕭逸此刻無法入眠,他不習慣於外面的草蓆,更惋惜於死在自己手上那四人的性命。他呆呆地看著蔡氏兄弟,自語道:“我無心殺你們,但你們太沖動了,我又不得不殺你們……”
這並不是雲蕭逸的懺悔,因為雲蕭逸從未有過殺人後悔的時候,他殺的自然是覺得他們該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