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等等!”楚流光呶動著小嘴,一雙水潤的眼睛亮閃閃的,國公那頭重嘆了聲,光想著朝堂鬧心之事,竟然心肝寶貝給忽視了。
“爺爺,不開心哪!”小小的人兒一身的奶香氣,國公又疼又寵把家裡這個寶抱坐在腿上。
“夫君”廳裡的氣氛太過異常,向來不問朝堂之事的芸心不禁擔心起來,能讓公公跟夫君如此愁眉不展,難道想起皇上對國公府的賞賜,芸心心裡莫名的慌了下。
鐵骨錚錚的楚將軍只有在愛妻面前,才會流露柔情的一面,“逸兒跟璃兒已經長大了,以後讓他們倆個看好良兒跟修兒,這樣你也能輕鬆些!”
好端端的怎麼說起這個了,“夫君可是有事瞞著我?”楚承澤如此安排反而讓芸心越發的起疑。
楚家男人鮮少將朝堂之事帶回府,今日怕是要破例了,萬一聖意是他們想的那樣,該讓當家主母的芸心有所準備。
洛洲發了水災,這是蒼龍國建國來始無前例的一次大洪,整個洲郡淹了大半,百姓死傷無數,若不是洛洲百姓外逃,侵擾了別的洲郡,怕是這事還被壓著呢,朝堂之上龍顏大怒
啪!
某小兒的肉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嬌俏漂亮的小臉上,恨恨的。
“這樣的官都應該殺了!”好個霸氣的小孩子,把她的爺爺、爹爹還有孃親都給鎮住了,因為她不符年級的強勢、霸氣還有眉宇間的狠。
楚承澤跟芸心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的女兒,老國公震驚之餘也是最先恍然大悟,隨之想起了寶寶出生之日,無相老和尚送的那個紫檀木盒子。把楚流光塞進了她爹懷裡,國公腳下生風似的進了內室,莫不是無法接受如此震憾的一幕?
某小孩後知後覺,眼跳嘴抽的,她又忘了自己的小年級了。不過這事,誰聽了都得憤憤,雖說在天災難防,但是人禍更可怕,這跟草菅人命有什麼區別。
“你們進來!”內室傳出國公洪厚的聲音,廳裡的一家三口,除了剛才霸氣豪言的小兒外,夫妻二人還跟神遊似的。
爺爺的臥室楚流光不是第一次進,但是此時不比平常,看爺爺嚴肅而幽深的表情,楚流光泯著小嘴,一聲不吱的。
“來,爺爺抱!”楚流光張開小胳膊,又重回到了國公懷裡。
“日子過的真快,我們家寶寶都三歲了,爺爺也老嘍!”
“爹!”楚承澤恭聲輕喚,被國公揮手打斷,輕撫著懷中小兒的俏皮可愛的髮髻。恍然間,那日的異象還歷歷在目。時光如水,逝去的悄然,三年過得真是快,若不是寶寶剛才霸氣的拍案驚奇,他真是忘了這個盒子。
在國公示意下,楚流光伸手小手,肉肉的嫩嫩的小手指摳著封蠟,無相當年說過,這個紫檀香木盒要寶寶親自開啟,不能借助他人之手,所以一家人只能看著那小小的人兒在那兒摳著。
咔,被蜜蠟封著的暗鎖發出脆響,楚流光的小心兒突然加速成跳躍起來,看爹孃的臉色,一定不知道爺爺私藏了這麼個盒子,至於盒子裡裝著什麼更是如雲裡霧裡的。某小孩開始猜了,房契地契不可能封的這麼嚴實;家傳之寶?楚家的家傳之寶紫玉鎖已經在她脖子上掛著了。圓潤的小指尖挑起盒開,濃郁的紫檀香撲鼻而來,溫潤、醇和。隨著盒子的縫隙漸大,楚流光的小手似被什麼刺了一下,機警的縮了回來,啪,盒子應聲而關。
“寶寶!”楚承澤愛女心切,擔心的叫道。
“不許動!”國公喝斥,制了楚承澤去碰紫檀香木盒子。
“爹!”
“爹!”
國公濃眉緊斂,光兒縮手時的表情,他看的清楚,擔心之餘越發對盒中之物警覺起來。
屋裡一下子靜的可怕,芸心緊扯著自己夫君的衣袖,盒子裡到底裝著什麼,為何公公非要讓光兒親自開啟,萬一傷到光兒,芸心美麗嬌顏有些蒼白。
“好冷!”從楚流光嘴中軟糯糯的吐出兩個字,香氣過後,似有一股冰寒之氣,所們她才縮回手。再次啟開盒蓋,香如故,寒依舊,楚流光心一橫,乾脆的挑開,一束金光終於衝破束縛。
“噢!好漂亮啊,爺爺在哪兒弄的金線!”爺爺不厚道,藏私啊!楚流光伸手去拿盤在團的金線,用來扎頭細了些,用來縫衣又太粗了,“呀!”一聲痛呼,指尖被金線割破,一滴鮮紅滴在金線上,不待疼她如命的爺爺、爹孃驚呼,滴在金線上的血珠沒了,太邪門了吧!
“爹,這東西您到底哪弄的!”楚承澤發難的,傷了他的寶貝他可不依。
國公疑惑了,眉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