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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雖然看不到,聽聲音就能想象出來,對面人笑的有多愉快。

毀在後期上是個面目平凡的中年人,就跟好多小說裡描寫的那樣,大眾臉。混在人群裡就彷彿一滴水融入了大海,瞬間就能消失不見的型。

只是此時此刻神情有些yīn鬱,聽到了來自對面的嘲諷就鬱悶了。麵皮抖動青筋暴起。

對面人還在前仰後合,連連問他是具體怎麼被爆的,是中了仙人跳了?撞到鐵板了?還是不自量力單挑boss了?遭遇系統的不可抗力了……

還真要被他猜中了。

毀在後期上面皮越來越跳,青筋越來越凸。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做一把!需要多少錢直接從我賬號裡劃。”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連線。

心情超不爽!可是想想號在監獄關著。也沒別的事可幹,一肚子邪火沒處發,他又打了個電話。

沒有多久房門敲響,穿著暴露煙視媚行的女子出現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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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人的肚皮上洩了火,毀在後期上自覺已經恢復了冷靜。

暴躁、衝動、鬱悶是一個殺手的大忌,都會令心神波動,影響感知的敏銳。

作為一個殺手,毀在後期上絕不是那種能夠衝鋒陷陣。槍林彈雨中取人首級的型別;也不是計謀出眾,佈局巧妙。算路jīng深的型。但是翻看他的刺殺記錄,成功率卻遠在某些猛人前面,就得益於他的自控,他的冷靜。

送走了女人,叫來客房服務收拾房間,順便點一顆事後煙美美的吸上幾口,毀在後期上只覺得整個人都舒坦了。

從前線退了,轉入網路支援這塊,雖然錢拿的少了,就這點好啊,可以抽菸!職業殺手殺人,講究乾淨利落不留痕跡,身上有煙味是絕不允許的……

一根,兩根,三根。

毀在後期上猛然從沙發上跳起,重新走上了遊戲床。

遊戲裡的角sè,此時剛剛走出監獄恢復了zìyóu,距離他下機,不多不少正兩個小時。

雖然退了,對時間的敏感一如既往,沒有退步,毀在後期上滿意的點點頭。

系統提示有新郵件。離開了監獄,毀在後期上向最近的郵箱行去,一看有兩封,第一封是組織的鍛造師發來的,裡免不了又一通冷嘲熱諷,不過信的附件中,帶著嶄新出爐的沙羅曼之右牙。

將右牙握在手裡,熟悉的感覺彌散全身,挽兩個刀花,再抽出左牙,將兩把匕首描述最下的共同屬xìng重新點亮……毀在後期上心中,對鍛造師揭人揭短的毒舌的怨憤煙消雲散,看在他給自己打造這麼合用的武器的份上吧。

不過,當他再開啟後一封郵件,所有的好心情,所有的冷靜剋制,一瞬間全都消失不見了!

為什麼?因為這封信是衛不病發來的。

寫了些什麼?很簡單。“想要沙羅曼的右牙嗎?競技場會會唄。贏了,右牙還你。輸了,左牙給我。”

這就是衛不病想到的湊齊一套的法子了。既然成套的價值遠遠超過單把的右牙或左牙,在他想來,對方沒有理由不上鉤的。

他卻沒有想到,對方再做一把這麼極品的神器就跟吃飯喝水一樣容易……

贏了?右牙還你。輸了?左牙給我?毀在後期上面皮抽搐,青筋暴起:好小子,真當自己是什麼絕頂高手了?剛才要不是你運氣好,早死了十回八回了,哪容的你這麼囂張?

在他看來,衛不病這純是一種無知無畏的挑釁!咬牙切齒的回信:“不必了。你就拿在身上罷,用不了多久我會自己拿回來的。幾百點pk值,也就是死一次的事兒。”

嚴格的說,他的這種行為,已經十分不符合殺手的身份了。哪有要去殺人還提前告訴人家,生怕人家不提防的啊。

毀在後期上自己並沒有注意,他雖然時時處處仍然按照一個殺手的標準要求自己,這裡畢竟只是網遊而不是現實,不知不覺的還是把他轉化了。

不過,既然抱著爆掉衛不病,把神器弄回來的心思,他幹嘛還要再訂一把右牙啊?

這就涉及到……毀在後期上,或者說整個殺手界的迷信了。

殺手最怕遇到的刺殺目標是什麼?不是那些高官顯宦,身邊保鏢一票一票的;也不是那些現實裡的絕頂高手,既通殺氣感應,戰鬥力又強……最怕的,是走狗屎運的啊,就好像衛不病這樣的。

運氣這東西,虛無縹緲,撞不見的時候世界彷彿是按照機率執行的,可是真當撞見了你就會發現,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