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你不是讓我學會忘了你?”彥小七斜睨著他翻舊賬。
這話帶著賭氣的味道,那小眼神更是讓上神大人心中一蕩,當下也顧不得這是哪裡,抱著彥小七就急急的鑽進隨身洞府去佔便宜。
“你的識海里都是我的氣息呢,我的識海里也都是你的。”
上神大人笑的有些傻,從床上起身將人牢牢的固定在懷裡,他垂眸看著少女一顫一顫的眼睫,只覺之前的想法分外可笑。
他這般自私的人,又怎麼會期望彥小七將他忘了!
“那神魂雙修的術法是要成親後才可以修煉的!”彥小七這段時間玉簡翻得勤,自是知道自己又年幼無知的被這個傢伙給騙了。
“這又有何干系,不是說好等我從鎮天山上下來,我們就成親的。”
若是不一早拉著彥小七神魂交融,她那孱弱的一魂一魄又怎麼會長得這般快,既是已經認定,他羲煜就從不在意手段。
自知說不過他,彥小七隻能從他懷中掙出白他一眼。
“來,乖乖的躺那裡。”
純白的鍛被映著那紅衣墨髮,朗眉星眸,上神大人如同畫中走出的俊美男子,通身寫滿了這世間所有華麗的詞彙。
彥小七每每這般望著他總會生出辣手摧花的衝動,那唇齒相依的親暱總是能讓她生出難言的滿足和虛榮。
這般絕世的男子,也會乖乖的躺在那裡,等她疼愛!
彥九帶著天帝一路向著山下走去,他的書房離他們休息的主院極近,他可不希望天帝晚上出來遛個彎,再把心思用在他家莘凝身上。
那影像一出,天帝的飢不擇食已是嚇壞了無數女子。
“知道你喜好清淨,我這山上住的人太多,我想來想去都不如山腰處那套院子來的清淨,招待你們父子正合適。”
“你這傢伙不管做什麼都有一堆的道理。”天帝此時哪裡還有心思去管住在哪裡,他只想關起門來跟自家兒子說說話。
彥九心中的大石已是落下一半,彥小七同安韶聽不懂,但他可以聽懂,雖然他不知這是真的,還是羲煜在糊弄玄虛。
但只要能讓天帝有所顧忌,真與假又有什麼關係。
彥九腳步輕快的帶著那父子二人一路快步走至半山腰,參天的古樹掩著青磚綠瓦,這是他當年為了討莘凝歡心特意修建的。
只是隨著孩子們一個個的出生,他的公務越來越繁忙,這裡便漸漸的荒廢了下來。
若莘凝依舊像數萬年前那般沒事就喜歡來這裡小住,他定是不肯帶著這父子二人來汙染空氣。
“等一下我會派一個守院的小童過來,你們有任何事都可以差他去辦。”
彥九話雖這般說著,但心中已是不停的再想派誰來適合,莘凝身邊那幾個丫鬟侍女定是不適合,萬一被這老不要臉的傢伙佔了便宜,他實在沒辦法同莘凝交代。
派他身邊的小廝似是也不太適合,他們狐族的血脈對相貌有影響,男子的相貌都不差,萬一這老不要臉的傢伙生冷不忌、禽獸不如,那又如何是好?
一時間,彥九心中極為為難。
“不用,這裡離山頂不遠,有事我傳訊與你便好,再說我自己也有人手帶過來。”
天帝不覺這是彥九的客套之意,只當他想派人來監視,趕緊出聲制止。
彥九本就在愁人選,聽他這般說也不推拒的應了下來,交代幾句便讓那父子二人回房去休息。
“父君,剛剛那羲煜上神的話到底是何意?”
房門剛剛關好,安韶都等不及天帝將陣法佈置完,就急急的發問。
“阿韶啊,父君怕是不能讓你如意了。”
在迎娶彥小七一事上,天帝雖然步步算計,但將安韶帶在身邊的時日多了,他心中也生出幾許憐憫之意。
“父君,你這是何意?你不是說迎娶暖暖既能讓我如意,又能解了天宮當前的危機,兩全其美嗎?為何不行?”
安韶大手抓在天帝乾枯的手腕上,若是他的父君不幫他想辦法,他就真的一點希望都不會再有了。
他都已不介意彥小七同羲煜之間太過親暱的舉動,只要他們的婚事定下來,他就有大把的機會去調教。
“阿韶啊,有些事要憑緣分,許是你同彥小七之間只是有緣無份,所以再如何強求都沒有結果。”
天帝現在已是有些懷疑安韶同彥小七之間是否有紅線相連,月老的紅線他是知道的,一旦被牽了紅線,定是不會像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