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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忍著腹中絞痛,去空間裡料理了花草,採了些有嚼頭肉厚的花瓣,放在木板上曬乾,只待良沐的鹼面和油了,就可以加工第一批香皂。

待若嬨出來就瞥見大門外,有個毛頭小子正巴望,定睛一看正是良家大少,氣得若嬨火冒三丈,吆喝著大黃去咬他,嚇得他邊罵娘邊跑,大黃也是有身份的,仇寇莫追,只追他到村外二里才扭身趾高氣揚回家了。

這傢伙定是來探路的沒安好心,若嬨接進來大黃,又將大門重新別好,用棍子橫上才放心,低頭一看地上竟然又封信紙,註名,良金。

什麼玩意?若嬨想都沒想就開啟,微黃的紙張上竟是一首情詩,情深深兮愛濃濃,朝思思兮暮望望。君子有情兮,淑女且有意?盼佳人歸兮,午夜斷夢腸。

落款:施俊朗。

這個施俊朗,若嬨倒是認識,仗著自己有點墨水,眉高過頂的窮傲樣,讓人瞧著就不順眼,跟他也沒有啥交集,怎會給她寫情書,而且著信封的名字還是良金,兩個筆體竟也不同。

不過也不難分析,這良家大少剛剛落跑,這信封自是他留下的,然裡面的內容該是剽竊的,只怪他識字不多,連落款施俊朗的名頭都抄襲來了。

感嘆,沒知識真可怕。

若嬨才懶得理他,隨手扔到灶口裡面引火了,正巧良沐推著獨輪車回來,給她買了好些補血的嚼貨,棉花麻布還有紅絲帶子。並讓白家掌櫃的開了兩服活血化瘀的藥,叮囑著若嬨煎熬了喝下,必定大好。

看著若嬨越發感動,用袖子擦去他額上汗水,心疼的埋怨:“這麼晚了,還回來,明個還要早去多幸苦,再說店鋪也不行啊!”

良沐搬運著東西,只要能日日看見她,再苦也不覺得累,卻是嘴笨的,只說:“沒事,店裡有大姐照應著,你大可放心,明日我早些去城裡,再說我腳力好,走得快。”

知道他擔心,若嬨紅了眼角忙給他燒水洗漱。良沐真是累了,喝了兩口稀飯倒頭便睡,若嬨卻怎麼也睡不著,倒不是自己不舒服,就是看他滿臉的倦怠,心揪著疼。

一雙小手伸到他的胸口,將他外衣褪去,一寸寸幫著他按摩緊繃著的肌肉。

這曼妙的小動作,對於良沐來說,就一個字爽,受了她一陣精細按摩,良沐又於心不忍,推著她去睡覺,若嬨搖頭:“爺們舒服了就好,管我做啥?”

良沐笑著,伸手摸摸她微涼的臉頰,又摸摸她的肚子,“還疼嗎?”若嬨搖頭,卻將他的手按在肚子上,“你的手熱乎,給我捂著肚子就不痛了。”

這倒不是撒嬌,是良沐的手真的好熱,當然不管手熱,他渾身沒有一處不是燥熱的。良沐笑著點頭,枕在若嬨的腿上,他幫她捂著肚子,她幫他按摩疲憊的四肢。

“哎呦!不嫌害臊的。”戴氏連個門都沒敲就進來,正堵到她們濃情蜜意的樣子,氣得她臉色緋紅,扭頭便走,到門口大罵良沐沒長心,自己回來了也不去告訴老孃一聲,害的她以為沒人陪若嬨過宿,白跑一趟。

良沐趕忙追出去賠不是,最後就差跪下來,戴氏總算不罵了,低聲在他耳邊嘀咕,“浴血奮戰可不好。”登時說的良沐紅了臉,連連點頭,說娘教訓的是。

接連的數日良沐都是兩頭忙活,早上天不亮就走,晚上天黑透了方回,才幾日不到整個人都瘦的蠟黃,若嬨實在心疼,耳提面命了一番,良沐終於答應在城裡住下。

若嬨一人在家中,晚上倒是好說,戴氏會來過宿,雖然話難聽些,但是總比跟個狗做伴強,也不用擔心有賊人上門,可是到了白日,就沒有那麼安心了。

良金自從上次送來那首情詩,隔三差五就來個門口偶遇,眉來眼去自是不說的,經常還來個擦肩而過,那力道恨不得擦掉若嬨肩頭一塊皮。

為了避開他,若嬨便扛著鋤頭,帶上圍巾跟著村裡的女人們去田裡勞作,她家地少哪有那麼多活,再加上又累又曬的,堅持兩日不到,腳上紮了木屑子,直接在家修養告終。

難免戴氏一通好罵,說她就是沒事閒的找抽。良沐見她這般也很是心疼,叮囑了幾次不讓她下地。若嬨只盼著城裡的店面快些完工,去了城裡就擺脫良金這個無恥之徒。

幾日後良沐傳來好訊息,林白竟然用那半塊香皂聯絡了一批買主,要進貨呢。這幾日若嬨倒是做出來一些,但是與他們要的數目只能說是杯水車薪。

放著錢哪有不掙的道理,若嬨想了想便讓戴氏這個村中一霸,去召集全村的女人來到院子裡匯合,若嬨則踮著腳焦躁地凳上狂喊,將自己要僱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