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這裡竟集中了兩派三分之二的力量,專門等萬化宗與鴻儒宗支援凝劍宗的修士送上門來。
等人的時候是最焦急的,他們埋伏在這裡好久,腰痠、背痛、胳膊疼。
終於那兩個去求援的凝劍宗修士返回了,其中一個修士的嘴裡還罵罵咧咧的:“這萬化宗的玄明老頭倒是一點也不急,現在還在鴻雁廣場上演練什麼鳥陣,還說什麼磨刀不誤砍柴工,小半個時辰就來支援……”
另一個修士說:“那鴻儒宗的死胖子真儒還非要和萬化宗的人一起出發,還讓我們遇到情況就給他們發訊號彈,有什麼情況?這個荒涼的羊腸峽裡連死狗都沒有一個!”
埋伏在峽谷中的修士們聽了都氣得不行,有一兩個性急的甚至想祭出法寶將這兩個修士給宰了。不過,經人提醒,他們立刻發現了情況,峽谷外不遠處的空中,有兩個修士正在向他們這邊打量,肯定是萬化宗或者鴻儒宗的哨探,作臨行前的偵察和準備。
那兩個修士的聲音遠遠地傳來,一個說:“這峽谷中有什麼危險的?玄明掌門還讓我們兩個專門跑一趟,說好了小半個時辰後出發,還要觀察什麼?”
另一個說:“哪有什麼危險?那兩個凝劍宗的小子不是安然無恙地返回了麼?”
埋伏在峽谷中兩派弟子聽了相視而笑,心想:“果然是功夫不負有心人,頂多再等一等,到時候不愁魚兒不上鉤。”
接著這兩個萬化宗的弟子漂浮在半空,嘴裡不停地說著話,許多還是關於萬化等雲華四宗的秘聞,讓埋伏在這裡五陵、洪湖兩派弟子聽了大開眼界。
以至於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了,將到小半個時辰的時候,一個修士終於不耐煩了,說:“怎麼還沒有來?那個陣法我都嫻熟的很,難道他們的腦袋都被門擠了,現在還沒領會?”
另一個說:“誰知道?也許他們的腦袋被驢踢了也說不定。要不,我在這裡盯著,有情況就發訊號彈。你先回去看看。”
“好的,”另一個修士應了一聲就去。
又等了大約小半個時辰,那個修士才來,這個修士趕緊問道:“怎麼還沒來?”
那個修士興致不高地說:“現在鴻儒宗的人到了,兩宗又練什麼配合。我最煩那些腐儒了,跟他們配合有什麼勁?沒辦法,等著吧,這下倒是快了。”
“唉,咱哥倆就是哨探的苦命。”另一個修士嘆了一口氣說。這下子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又等了一段時間,不說埋伏在灌木叢裡兩派弟子,連那兩個萬化宗的弟子也不耐煩了,一個說“先去看看”,就御空走了。
不久,萬化宗方向竟亮起了一道紫色的煙火。另一個弟子見了臉色鉅變,驚惶地說了一聲:“難道是有外敵入侵?”說著也慌慌張張地御空走了。
這萬化宗的兩個弟子一走,埋伏在峽谷裡的兩派修士也咂摸出味來了:“不好,上當了!萬化和鴻儒兩宗支援凝劍宗的修士肯定早繞道去了。留這兩個修士在他們的面前演戲,其實就是想拖住他們。分散他們的力量,以便各個擊破。”
這樣一想,雙派修士的心裡就心急火燎起來,不過急也是急不來的,他們在這峽谷中無法御空,只好匆匆忙忙地走出半里長的峽谷,立刻全體御空向凝劍宗的方向去了。
等他們到達凝劍宗的上空,不由得大驚失色,因為他們五陵與洪湖派的那約三分之一的修士現在還剩下的不足二成,正被壓縮在一個小小的包圍圈中苦苦的支撐。
不過,這五陵派的宗主仇子陵竟是一個梟雄人物,現在萬化宗的玄明道尊等三個出竅期高手圍攻他一個,出竅期巔峰修為的他竟全然不懼,還越發的悍勇。
此時,他化身為一個周身金芒閃閃的巨人,大約一丈多高,身體上的肌肉高高的隆起,上面竟有丘陵、盆地、草原、山地、高原等五種地質狀況的紋飾圖案,看上去悍勇異常。
而在他的身側竟環繞著許多肆意飛舞著的巨大岩石,這些岩石上繪著各種丘陵的形狀,各色光芒狂閃,全都挾著狂暴的能量。因這些岩石的阻擋,玄明道尊等三人合力,竟一時也不能對他構成有效的威脅。
玄明道尊周身金光綻放,在他的胸前浮現出一個獅子圖騰的圖案,身體的兩側幻化出四對金色的羽翼。他暗掐法訣,胸前的獅子圖騰驀地抬起頭來,發出一聲高亢的獅吼。瞬時,天地變色,飛到他身邊一塊巨大的岩石頓時被震得碎如粉末。
玄曄道尊周身烏光閃耀,在他的胸前浮現出一個巨大蝙蝠的圖案,少時一道巨蝠的虛影竟瞬時如閃電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