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多少次,自己的記憶都是自己一直認為的那樣,跟男生說的絲毫沒有關係,寒譽楠真的覺得很頭疼,到底要相信自己腦子裡的東西,還是相信男生說的?
煩的很,寒譽楠現在什麼都不想再想了,他不相信自己一直以來的生活記憶都是假的,也沒法看出男生是否撒了謊,而且男生也沒有認錯人。糾結了一下午,寒譽楠突然一愣,想起之前在店裡的男生說過的話。他的記憶被洗了,記憶能夠□□控,而且父親從未提起過,越想寒譽楠越覺得害怕。
直到寒睿晚上回來去看寒譽楠,一進門,寒譽楠的房間是黑著的。寒睿以為不在,就開了燈,但是剛開了燈就發現寒譽楠正坐在床上發呆。
“你在為什麼不開燈?”寒睿走進來,把外套掛上,然後朝著寒譽楠的方向走過去。
寒譽楠沒有說話,寒睿以為寒譽楠生病了,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確定沒有發燒,心裡也算是放心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寒睿能感覺出出了什麼事情。
寒譽楠慢慢抬頭,看著寒睿,寒譽楠從寒睿的臉上看到的是擔心,寒譽楠也能感覺出寒睿是愛自己的,因為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每件事情都能證明這件事情。所以寒譽楠更沒法相信這件事情了,而且自己並沒有證據,根本不想就這樣隨便去冤枉父親。 \
“爸,你認為這個世界上有可以操控記憶的本事嗎?”寒譽楠看著寒睿,愣愣的問道。
寒睿臉上看不出任何變化,“當然有,這個世界上什麼沒有?而且什麼都可以有,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寒睿坐下,把寒譽楠摟在懷裡。
寒譽楠貼著寒睿的胸,但是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那你用過嗎?”
寒睿想了想:“肯定用過啊,今天晚上是怎麼了,而且聽管家說你中午也沒吃飯,是看什麼科幻電影還是小說受刺激了?”
寒譽楠搖搖頭:“沒有,我沒事,只是不餓而已。”根本看不出什麼,難道這件事情跟父親沒有關係?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難道真的可能是男生自己忘記了,或者那個男生本身可能精神方面有些問題,所以才會這麼說,也有可能是那個男生的想象?或者他把想象和現實沒法區別開來,所以自己看不出來他在撒謊?
察覺到寒譽楠有些不對勁,不過寒睿還是安慰道:“早點睡吧。如果身體不舒服一定要說,讓醫生再給你檢查一下,不能不餓就不吃了,這樣對你的胃更不好。”把寒譽楠放在床上,寒睿幫他蓋好被子。寒譽楠的眼睛始終是看著寒睿的,直到寒睿關燈離開房間。
剛一出房間的寒睿立刻叫了郝漓,郝漓接到命令也立刻趕到寒睿的房間。
“去查一下今天楠楠跟誰見過面,遇到了什麼事情,全部!”
“是。”
郝漓接到命令就立刻吩咐下去。
第二天,寒譽楠重新調整了情緒去上課,但是剛去就又遇到了昨天的男生。但是這次男生臉色怪異,一看到寒譽楠就跑過來說道:“昨天我說的都是開玩笑的,你千萬別當真,我只是想開個玩笑,真的。”說完後男生就臉色怪異,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寒譽楠能從這次的事情裡看到對方是在說謊,對方根本不擅長說謊,但是為什麼今天又突然這麼說?
真的很不對勁,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寒譽楠只感覺這幾天頭很痛,非常痛,而且特別難受,根本就不想離開房間。
果然還是上了一節課之後,寒譽楠又回家了。路上的舒奕看著寒譽楠依著車座,但是非常痛苦的樣子就很心疼,又是倒水又是關心的。寒譽楠也只當做沒事。
回到家後,寒譽楠就睡了。睡了的他,總感覺自己在做夢,夢見有人在碰他,夢見周圍有些嘈雜,夢見自己不知道去了哪,而且不知道做了什麼事情。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寒譽楠感覺頭一點也不疼了,而且感覺好像睡了很久一樣。寒睿很難得的早回來,寒譽楠看著他,總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一樣。寒譽楠私自調查了一下那個男生之前所在的學校,一晚上過去後,寒譽楠打著上課的名義去了那所學校。
學校對於寒譽楠來說好像很陌生,自己好像沒有在這上過課,也沒有印象來過這裡。寒譽楠找來這的老師詢問,說是,之前幾年前是有個學生的家長曾經捐過幾棟宿舍樓,當時校長是很高興的,而且對方家長也很低調,這件事情雖然大家心知肚明,但是卻沒人敢在學校裡拿在明面上說。不過之後因為一些事情,那個學生轉學了。而且那次也有個女生去世了,不過學校為了安撫學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