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大,可叔父家勾心鬥角,惹得我不勝其煩。找個人談談心都難呀!”
=奇=說著解開任盈盈的穴道,轉身就走。任盈盈聽到他的話,臉色大變,急忙說道:“你是誰?”
=書=遲婉兒也不理她,只說了句,“時間不早了,姑娘也沒心情聽我嘮叨,想來也不會留我吃午飯。趕明姑娘心情好的時候,在來叨擾,告辭。”話音未落,依然消失在竹林。
=網=綠竹翁匆匆走進竹屋,跪倒在地,顫抖著說道:“老奴保護不利,請聖姑降罪。”
任盈盈說道:“起來吧,這人武功太高,怪不的你。”
綠竹翁說道:“謝聖姑。”站起身來,“是否派人把他抓來給聖姑發落?”任盈盈說道,“不必了,那些酒囊飯袋,怎會是他的對手。這見事你就不用管了,他要在來,就請他進來,我自會處理。”
遲婉兒回到王家,林鎮南板著臉說道:“婉兒,今天去哪了,一大早也不打聲招呼,就跑了出去。還有點小姐的樣子嗎。”
遲婉兒見了他就來氣,那有心情聽他說道,沒好氣的說道:“知道了。”林鎮南一瞪眼,怒道:“你…你…”
王夫人正好看到,趕忙來勸阻道:“好了,你們爺倆又鬧什麼彆扭呢。婉兒吃過午飯了嗎?我還給你留了幾樣你愛吃的。快去吃吧。”
遲婉兒說道:“謝謝乾孃,我吃過了,我有些痛頭,去休息了。晚飯就不要等我了。”說完就向廂房走去。
林鎮南怒道:“什麼爺倆,有這麼不聽話的閨女嗎?枉我林家曾經收養過她,忘恩負義之人,哼。”
王夫人不悅道:“還不都怪你,姑娘的終身大事,你竟不經過她同意,就許配了人家。有你這樣當乾爹的嗎?”
林鎮南怒道:“我不也是為了她好,在說那家駿可是你親外甥。”說完也不理會王夫人轉身就走。
傍晚,遲婉兒就聽到外面傳來王家兄弟的聲音,“姑母,聽說婉兒妹妹,生病了,我們能探望一下嗎?”
王夫人說道:“好了,你兄弟倆就別來煩她了,這幾個月來,她從福州趕到華山,又從華山趕到洛陽。累的不輕,就叫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王家兄弟嘟囔著回去了。第二天遲婉兒,一大早就向竹林趕去,生怕見到林鎮南那張臭臉。
剛到竹林,就見綠竹翁站在那裡,遲婉兒先前深施一禮。綠竹翁不冷不熱的說道:“姑娘裡邊請。”
遲婉兒漫步進了竹屋,任盈盈坐在竹桌前,正在泡茶。見遲婉兒進來說道:“坐。”遲婉兒坐到她對面,任盈盈給遲婉兒沏了一杯茶,伸手示意道:“請。”
遲婉兒心情不好,也不品,一口就灌了下去。任盈盈笑道:“你就不怕我在茶中下毒。”
遲婉兒白了她一眼,自己一門心思的對林家好,可這林鎮南太過得寸進尺,心情煩悶到極點,沒好氣的說道:“毒死拉到,省得活受罪。”
任盈盈說道:“你武功如此之高,難道還有人敢欺負你不成。”
遲婉兒說道:“再高也是受人氣,不如你清閒。”
任盈盈“哈哈”大笑,“看你年齡和我也差不了多少,竟如此小孩脾氣,說出話來如此好笑。”
遲婉兒瞪著她道:“笑我幼稚,我只是坦然對人而已。你不是也心煩那些虛偽之人,才來這的嗎。”
任盈盈又沏了一杯茶道:“知道我是誰?”遲婉兒說道:“不知道。”
任盈盈冷冷的道:“剛說了,自己坦然對人,竟不說實話。”
遲婉兒道:“認識你又怎樣,不認識你又能怎樣。你幫不了我,我也不想幫你。”
任盈盈笑道:“這話也是言不由衷,你又沒說你的煩心處,怎知我幫不了你。你既然不想幫我,又為何來找我。”
遲婉兒說道:“不說這些了,我們演奏幾首曲子如何?”
任盈盈知道她一時也不會說,就應了聲。一人吹簫,一人撫琴,演奏起來。午時綠竹翁做了飯菜,遲婉兒就在竹林和任盈盈兩人一起用過午飯,下午有暢談音律一直到傍晚。
任盈盈說道:“既然你不想說,時間也不早了,就請回吧。”
遲婉兒說道:“不想走,回去竟看人臉色。”
任盈盈嘲笑的說道:“你我男女有別,還是請回吧。”
遲婉兒瞪了她一眼,“不走了,有美女相伴,要走就是傻瓜。過不了幾天,美女的爹爹回來,我可就沒這豔福了。”
任盈盈激動的說道:“我爹還活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