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了?”我撕掉身上的符咒,看著面無表情的易水寒,唇邊淺淺的笑著,剛才那一場戲還真逼真。易水寒也撕去身上的符咒,他即刻顯現在我們面前。他的目光望著那一胖一瘦遠去的背影,目光兇狠,流露著一股殺人的戾氣。他冷冷地哼了一句,似乎對那一胖一瘦的行為感到鄙夷。他突然看向我,“小主,要不要我現在去解決他們。”
我擺了擺手,“慢慢來,你不覺得有趣嗎?那一胖一瘦身後跟著那麼多冤魂,還用鐵索竄著,而且你不覺得他們兩人身上散發著一股濃濃的黑氣,這是怨氣,想必這兩個惡人平時沒少作惡,而且他們剛才那個樣子,你這樣子殺了他們,豈不是便宜了他們,再怎麼著也得讓他們生不如死,那才痛快吧。雖然,剛才躺在地上的只是兩塊木頭而已,可那也是我們的替身,你就這樣看著自己的替身被那兩個惡人齷齪的撫摸,心中不氣麼?”
易水寒似乎有些明白我話中的意思,他試探性地發問:“那小主的意思是……”我對他神秘地笑了笑,湊近他耳畔邊,窸窸窣窣地說了一大堆計劃,他邊聽著邊點著頭。
“這邊的官差叫什麼?”我突然問了一句,易水寒愣了一秒,隨即反應過來,“這邊的官差都管叫警察,也是捉拿犯人歸案的,小主,你想讓這邊的警察插手這事情?”我點了點頭,“讓那一胖一瘦就這麼死了也太便宜他們了,總得讓他們吃盡苦頭,嚐盡那些冤魂所受的委屈才行。我可不想他們兩個死得那麼容易,還有,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他們口中所說的鷹姐,估計也是和他們一夥的,你不覺得這個事情越來越好玩了嗎?”易水寒無奈地笑了,他沉思了一會,把臉靠近,一臉正經地說道:“說到警察,我倒是認識一個,這個人你也認識,他就是姓白的父親。姓白的父親是這裡的警察,若是小主想找警察的,我覺得張叔是個不錯的人選,他為人正直,絕不會對那些犯罪分子徇私枉法的。”
“張叔?就是姓白的父親?既然你這麼肯定那個叫張叔的人,想必他那人的秉性應該信得過。好吧,我們去找那個叫張叔的人,和他好好聊一聊。”我拉著易水寒剛想邁出腳步,突然間又想起了什麼,又止住腳步,易水寒還來不及反應過來,身體猛地撞到我下巴,我摸疼了一下,小聲嘀咕起來:“疼死我了……”
“小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說這話的時候全身忍不住的在顫抖,看到我不說話,他更加焦急了。看著這傢伙七上八下著急的模樣,我故意和他作對似的摸著被撞到的下巴,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這會兒易水寒越是坐立難安,火急火燎地拼命在道歉,只差沒下跪求我原諒。
我忍不住地笑了起來,“逗你的,我沒事,看你平時一聲不響的,想不到你也有著急的時候。好了,言歸正傳,我剛剛想起一件事情沒做,走,我們帶上隱身符跟過去看看,還有你身上有沒有帶著什麼藥粉?就是防身的藥粉,有毒性的更好。”
“有啊,小主,你要這些藥粉做什麼?我隨身攜帶著一些藥粉,有治傷的,有……”還未等易水寒介紹完他的那些藥粉,我插嘴說道:“行了,直接給我一瓶讓人全身瘙癢到不行的藥粉,而且最好是無藥可治的,有沒有這種藥粉?”
易水寒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罐,遞到我手裡,“小主,這個是癢癢粉,只要人沾染上,無藥可治,直到瘙癢到面板腐爛而死,過程極其緩慢,不會立刻讓人死去,而是一點一點的折磨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主,容我多嘴問一句,你是打算用在那兩人身上嗎?”
“怎麼?你有意見?”我單刀直入地問著他,易水寒即刻低微了頭,恭敬地回道:“不敢,我只是怕小主遇到危險。要不,這事就交給在下去做。”
“我們有隱身符怕什麼,更何況你和我一起去,再者,就他們兩個凡人,我還不放在眼裡,惹得我發怒的,我直接了斷他們,把他們的魂魄拿去讓虎獸吃了,讓他們魂飛湮滅,做鬼都不靈。”
易水寒看著我,笑笑,道:“估計虎獸都不想吞噬他們的魂魄,太難吃了,怕吃壞虎獸的肚子。”
“也是,那到時候丟給那些惡鬼,那個叫……叫什麼的,叫馬寧成的,他不是喜歡折磨鬼魂麼?到時候就讓那個馬寧成的招待他們兩個,保證讓他們叫天不靈叫地不應。”我冷哼一聲,眼中透露著一股殺氣。
“還是小主有辦法,對待那樣的人決不能手軟。我覺得應該先讓師傅炮製他們一場,讓他們明白得罪小主是怎樣的下場。”易水寒笑著對我說道,我一聽,讚賞地舉起拇指,“這法子不錯,就應該讓溫爺炮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