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準備了你喜歡吃的菜,快去洗把手,過去吃飯。”我流過淚水的眼睛有些紅腫,聽不太清楚他說的話,不過也聽到吃飯這兩個字,也大概猜測出意思,便眯著眼睛點了點頭,迷迷忽忽洗了手,到飯桌前坐下。張林擔心我食慾會大減,時不時地往我碗裡夾菜,不過,他的擔心是多餘的,我的食慾絲毫沒有半減,也可能因為身體正處於成才期,飯量無減反而加大吧。
事後,我認真的考慮了許久,當然,也少不了白玄之在一旁提供的建議,我當然是虛懷若谷接受他的意見。很快,張林委託他的朋友辦了領養手續,不消幾天,所有的手續已經齊全,我有些佩服張林的辦事能力,雷厲風行的辦事速度。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早已成了張林的女兒,他說我要隨他的姓,嫌我名字太過隨意,仔細想了許久,又問過錢伯他們的意見,最終去掉中間的“償”字,正式命名為張清。我也沒什麼意見,反正大家都習慣喊我小清的,這對我沒多大的影響。張林他這人比較隨意,他不喜歡我直接喊他“爸爸”,說那太俗氣,這讓他很不自然,他還是喜歡“張叔”這個稱呼。
張林認為我年紀還小,起碼要上完高中,考不考得了大學那是另一回事,最主要的得讓我接受教育,完成最基本的學業。白玄之舉手同意,思考了一會,他說他也要上學,就和我同個班級。張林十分樂意,拍手贊成。不過,白玄之建議先破了這個案子再去上學。這案子一天沒查個水落石出,擱在心裡頭就是條棘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