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小清,你怕不怕?怕的話可以閉上眼睛,畢竟這些場面有些血腥,不太適合女孩子觀看。”我使勁地搖搖頭,“不怕,我見慣了這些鬼怪,它們的樣子都差不多一個樣。”
那邊打得如火如荼,場面激烈。眨眼間,白玄之已連避了女鬼好多招式,而眼看女鬼的動作越來越迅速,沒有過多的累贅的招數,招招狠毒,一針見血,不留情面。雖然我們站在一旁,可不時地有一陣陣殺氣撲面而來,讓人不寒而慄。
女鬼連續進攻,招招逼近,而白玄之連連倒退,見招拆招,雖然看起來是出於下風,但是他巧妙的迴避又絲毫無傷讓女鬼更是抓急了。女鬼咬緊牙關,一鼓作氣,展開掌心,一個縱身躍到了白玄之的上方,她的手掌心衝出一些黑色的氣體。就在我們提心挑擔之時,白玄之順勢一個轉身,撐開手中的油紙傘,將那團黑色氣體擊散,隨手一揚,油紙傘收方自如。動作之神速,是我們肉眼沒法觀察得到的。待我們定眼一看,卻只見白玄之手中的油紙傘安然無恙的收緊,他反手一握,單手反擊,他的油紙傘橫掃過來,女鬼只得連連躲避,根本沒有出手的餘地。就在此時,油紙傘揚起一個合適的弧度,揮動傘支架,不偏不倚地打中女鬼的下腹,幾秒鐘後,一陣沉悶的身體碰撞聲從地面傳來,我們根本看不清招數是何時發出的,只看到女鬼痛苦地躺在地上掙扎許久,嘴角處還殘留著血跡。白玄之收起油紙傘,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就這點本事還敢大言不慚要取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