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頭昏腦漲的,我突然想起我的夢來,怔怔地望著窗外出神。夢中,好像也有個人在拼命的對我訴說著什麼。她是誰?我重新在腦中展開搜尋,想從中尋找出一點可靠的線索,我以前有見過她嗎?我搖了搖頭,否認了這個想法。在我的印象中,不曾有那個女人的身影出現。很顯然,我不認識那個女鬼。
雖然她的表情有些古怪,可我又想不出具體,我坐了下來,不知怎的,我開始怕了起來,不敢再站起身來,生怕又遇到那些東西。一直被那個女鬼古怪的眼神纏磨著,我說不清那女鬼的眼神到底要表達什麼,是善意還是惡意?是求助還是打探?我心中仍是驚悸,一陣哀愁漫了出來,久久不能退去。
坐在對面的張林此時也恢復正常狀態,果然是經過世面的人。他向我投來一抹善意的笑意,並未開口說話。隨即,他轉頭呆呆的望著窗外,看著那些即逝閃過的景物。天空,還是露出鬱郁的灰白。火車裡的空氣越發的陰暗潮溼,清冽的混雜著渾濁。這一路上,除了車輪在鐵軌上的摩擦聲,火車經過隧道時呼嘯的風聲,火車到站人來人往的叫嚷聲,也並無其他特別的聲音,包括那個女鬼,也沒再出現在我夢裡,或是浮現在我眼前。這個女鬼的出現是一個意外嗎?我想是罷。
張林又重新的閉上眼睛,這次他睡得安穩了許多。坐在我旁邊的白玄之,從頭到尾都是閉著眼睛,其實我有些豔慕他的,這一路的好睡眠。火車再起出發,四周又沉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