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力量湧了出去,我慢騰騰地睜開眼睛,好刺眼,白光,一片白光,猶如要刺破我的眼膜,越來越強烈,我半開眼,又閉合起來,這道光,我很不習慣。
白色的光,一群不認識的人圍著,我狐疑地看著他們,質疑問道:“你們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其中一名相貌頗為俊朗的少年接過我的話:“韻寒小主,你不記得我們了?師傅,為什麼會這樣?”續而他把視線轉向旁邊的那名老人,看著挺深沉的一個人,在他旁邊竟然還立著一個動物,是動物嗎?怎麼我印象中沒見過這種物種?既像虎又像獅子,可細細一看,又全然不那麼想象,看上去霸氣十分,又帶著些戾氣,很重的戾氣。
我知道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只不過這房間的佈置更趨向去雅緻,挺符合我的審美觀的,看著讓人挺舒服的,難道這裡是我的房間?所以我看著周邊的一切佈置才莫名的覺得一股熟悉感。那麼說來,他們應該是認識我的吧!聽這麼少年的語氣,他剛才喊我韻寒小主,難不成我是他們的主人?是這樣子嗎?我不禁又陷入了一陣迴圈的猜測中。
我努力搜尋自己近乎空白的大腦,許久之後腦中才映出一個名字,我試探性地一問:“你是溫爺?”老人即刻展開笑容,欣慰地笑了笑,點了點頭,“韻寒小主,你終於記起我這個老奴了。”他邊說著,眼中溢位點點的淚珠來,似乎是見到多年未見過的老朋友似的,那種激動看不出是佯裝出來的。
身後還排列著好大一群人,不,應該說是鬼魂,那麼多鬼魂?一眼望去,幾碼也得好幾百鬼魂了吧?這裡什麼時候成了鬼魂收難所了?我稍微皺起了眉頭,腦中突然間又掠過一個想法:這些鬼魂會是我的奴隸麼?對於自己的身份,我開始重新審視。
韻寒?好像有那麼點記憶。想了想,我突然轉過臉去,直接問溫爺:“御宇哪去了?怎麼沒見到他人?我都醒來了,他卻不在我身邊?”溫爺聽了,支支語語了大半天,眼睛卻是不敢直視我,而是別過一旁去。這令我更加在意了,我也是耐不住性子的人,又追問一句:“你倒是說話呀?”
終於,我的不耐煩引來了老人家的正視,他輕輕咳嗽了一聲,語氣恭敬地說著:“韻寒小主,你先別激動,你沉睡了幾千年,剛剛醒來,頭腦一定是混亂一片。我們主子為了護住韻寒小主的主靈脈,功力用了一大半,主子正在閉關修煉,他還得五百年後才能出關,不過主子吩咐老奴,要盡心盡力照顧好韻寒小主您,您的話就是代表主子的命令。”
“御宇受傷了?他現在在哪裡,我要去見他。”我急忙從床上跳起來,沒注意到身子沒能完全恢復過來,還沒站立一秒鐘,身子搖搖欲墜地又躺回了床上,這副身子,好像比我想象中還要虛弱,罷了,就安心地躺在床上吧。溫爺有些慌了,他趕忙勸說道:“韻寒小主,你現在不宜走動,你身子乃至功力完全沒有恢復過來,主子在閉關中,你去了也見不到他的。更何況,主子閉關,受到一點的干擾都會前功盡棄的,韻寒小主還是忍忍吧!這件事老奴絕對不敢口出狂言。”
我沉思了下,絕對他所言的有幾分道理,我差點壞了御宇的修煉,同時也為自己的衝動感到一絲絲責怪。我挪動了一下身子,再一次地問道:“你剛才說我沉睡了多少年了?”
“韻寒小主沉睡了幾千年了,現在已不是當初那個年代了。至於韻寒小主要知道這個年代的事情,你可以問問我的徒兒,就是我旁邊的這位,他將是您的近身護衛,他比老奴更清楚這個年代的事情。”老人家邊說著,邊用手指著旁邊的少年,可是,我總覺得這名少年莫名的有股熟悉感,好像曾幾何時在什麼地方見過一般,難道我之前見過他嗎?為什麼我一點也想不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我不假思索地問了起來。
“韻寒小主,小的叫易水寒。”他也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是我問一句他答一句。他態度頗顯恭順,語氣中挺不不錯任何的情感,或者只是簡單的服從我的所發出的指令而已。
“這樣啊,你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嗎?”我不經意地看了他一眼,他敬重地弓著腰,微低著頭,鄭重地答道:“是的,請韻寒小主吩咐!”我擺了擺手,立即笑起來,“現在倒沒什麼事讓你做,我只不過隨口問問而已,你不必緊張。”我說完,他又恭敬地退到一旁去,挺直著身板,一動不動地立在那兒,就像是一尊銅像般風吹不動,看他質樸的模樣,對主人還是挺忠誠的一個人。也罷,以後遇到不懂的事情再詢問他就是。
“呵呵,韻寒小主,你剛醒來,這裡不宜太多人打擾,你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