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一聽小雪的魂魄被人收了去,不覺地握緊了雙拳,兩隻眼**裸的流露出一股憤然 章節最快他沒有笑,沒有淚,只有一副冷臉,直勾勾的盯著前方一處,似乎在想著什麼。
凝靜了一會,我補上一句:“為什麼之後我就沒夢到小雪?難道她的魂魄被人囚禁了逃不出來?”白玄之努力的向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不要另起事端再次戳破人家的難過。不過,我話已出,要想收回來,反倒是不可能的了。說到這裡,**帶著失望的神情望著白玄之,想親自聽從他的思想。白玄之輕微的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很是同意我剛才的說法。**低著頭,弄著那個盒子,他一聲不吭的坐著,樣子顯得很落魄。
“張叔,你也別太難過。換個思路想,起碼小雪的魂魄沒有消失,這也未必不是好訊息。”白玄之輕輕說著,在一旁相伴。滿眼悽惶的**聽入了這句,睫毛微微顫抖一下,麻木的靈魂也開始甦醒開來。只見他的眼裡,微微射出點滴的淚光,其實在他心中,怕是極致的難過罷,只不過礙於我們在這,又不好意思放聲痛哭。他憤激的情緒已冷靜下來,這時他立了起來,很是堅定的說道:“不管馬寧成跑到哪裡,即使他去了地獄,我也要把他揪出來,還小雪一個公道。”我們心裡都明白,馬寧成固然可恨,若要深究,我倒是覺得他背後的勢力更是要剔除。之後,**又恢復了平素裡的溫藹,他勉強笑著,打發了我們兩人,說是夜已深,叫我們早些歇息,明早還要上學。我們也不再多說什麼,各自回到了寢室,雖說如此,萬根煩惱絲卻是扎進心中,始終不能輕鬆。無論是小雪一事,還是馬寧成一案,到了這份上,只覺得讓人痛心和極憤。
一大早,便被白玄之喊醒了,睜開迷迷忽忽的眼睛,雖然還想賴床,奈何時間不允許。匆忙趕到學校,進了課室,接著便是一陣的響鈴,這時間緊湊的可以。老師在講臺上像個話嘮子似的說著,時而停頓下來喘口氣,或是喝口水,時而用眼睛不住的瞧往這邊,有意無意的瞥兩眼我們,或是直接將目光定在白玄之身上,歷歷落落欣賞眼前的美男子,這些我都習以為常了。反正,白玄之這皮好面相,無論是放學回家的路上,還是去市場的途中,引來的注目不在話下。我倒是一直在意坐在白玄之隔壁的同學,好像是叫易水寒吧,這名字取的也算是詩情畫意。若不是他救了我,估計我現在已變成一具死屍或是別的什麼,一想到這,我全身的汗毛直豎而起,光是想著,也可想而知這些經歷是多麼的毛骨悚然。我可不想再遇到馬寧成,這麼一個宛如惡魔的人。
我微微轉了頭去覷了一眼那名少年,原本低著頭的他卻突然望向我這邊,似乎他察覺到我對他的窺視。兩個目光相碰到一處,令場面無比的尷尬。感受他疑惑的目光,我嚇得腦袋空白,裝模作樣地拿起書本遮住了臉面。
“不好好聽課,看別人做什麼。”帶著溫柔的嗓音,一道低沉聲從白玄之嘴唇間溢位,聲音極小,卻是清清楚楚地傳入我耳中,這下,我頭更低了,微紅的雙頰深深地埋進書本里,就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童,被大人訓話了,默不吭聲的低頭認錯。這會兒,我壓根不知道老師講的是什麼內容,只得彆扭的把玩著書本,倒是我旁邊的他,很沉穩的聽著課。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這一天的課上,我都不敢直視白玄之,不知怎的,就是怕見到他責備的眼神。從何時起,我竟害怕見到他不喜的神情,然而連我自己都不清楚。草草收了書本,便走出了課室。看見走到前邊的易水寒,我心中頗為矛盾,要不要上前打個招呼呢?畢竟他對我有救命之恩,於情於理,總得向人家表達下謝意罷。這般想著,雙腳便主動追了上去。
“易水寒同學,你好!我叫張清,謝謝你救了我一命。”我走上前去,不假思索的便說出這句,其實這話憋在我胸口,差些兒便被堵出毛病來。那個少年停下腳步,冷笑一下,向我投來鄙夷的眼神,好似他救我壓根是迫於無奈。我心裡感到一陣悸動,隱隱約約覺得他這眼神不太友善,甚至有些可怕。一陣寒意從我頭皮上竄起,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他是我救命恩人,可愣是對他沒法生出好感。反正也跟他道過謝了,總算了卻心中一樁心事。他拒絕性的從我身邊擦肩而過,沒再說一句,甚至是一去不回頭的走了。那種漠然的神情,是我從未見到的,就好像我曾經得罪過他一樣。我得罪過他?可是我以前壓根沒見過他,怎來的欲加之罪?著實不明白,我搖了搖頭,腳步不緊不慢的挪動著,心中卻是疑惑重重。我似在自言自語咕嘀著,懷中抱著書本,有些魂不守舍。突然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我吃了一驚,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