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宮頸被他捅得一跳一跳的。啊、啊!我不能呼吸了,這是怎麼一回事?究竟是哪裡出了差子?
我眼前越來越黑,漸漸地便看不見了。假死藥的藥性發作了?!這怎麼可能?上次發作明明是等過了十二個時辰啊。難道這顆假死藥我藏久了,變質了,過期了?
我會不會真得就這麼死去了?
漸漸地,我便失去了知覺,徹底陷入無邊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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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梟激烈進出,只是不知怎麼了,殊兒的身體好像很怪異,她的小穴不再吸吮著他的肉棍了。他狠狠戳了她幾百來下她的身體依然沒有反應,她的小嘴也不再呻吟出好聽的聲音來。
夏侯梟心一抽,難道殊兒被他幹昏過去了?
該死!他怎麼一沾到殊兒的身體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慾念了?
此時,夏侯梟下身用力一挺,龜頭緊緊插在殊兒的花心上,他龜頭上的馬眼與殊兒子宮頸上的小口密實相契。
他抖了抖肉棒,馬眼如魚嘴張合著,滾熱黏稠的漿糊白精液噴進了子宮裡……
“殊兒,你怎麼樣了?”夏侯梟溫柔地幫殊兒擦拭著額頭上的細汗。
倏地,夏侯梟擦拭的手一頓,殊兒的臉好涼。像是沒有溫度了一般。
“殊兒,殊兒?”夏侯梟捏著殊兒的下巴輕輕晃了晃,可是殊兒依舊沒有動靜。
夏侯梟雙眉緊蹙,額頭上冷汗直流,殊兒定是被他弄得昏過去了。
夏侯梟心裡焦急,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殊兒的鼻尖。夏侯梟全身僵硬住了。
“殊兒,殊兒。殊兒?”
他的殊兒沒有應答他,他顫巍巍地伸出大手探到殊兒的鼻子下。沒有,沒有。怎麼會沒有?!!
夏侯梟腦部運動激烈,心臟猛抽,喉頭一甜,一股血漿噗的噴射出來。他昏死在殊兒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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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當門房外的三位小姑娘聽到房中有曖昧的喘息聲時,便羞紅了臉地退下去休息了。
第二日清晨,她們再到殿門口守候。只是等到日上中天,屋裡面依舊沒有動靜。
“禾霜姐皇上怎麼還不出來?”小葉揪了揪禾霜的衣袖問道。
“噓!小聲一點。皇上今兒沒有早朝,他可能想多跟娘娘相處一會吧。”禾霜把中指豎在小葉的唇中央,要她小聲說話。
小葉明白的點了點頭,她小聲道,“皇上對娘娘真好。”
“嗯,我還沒有見過皇上對誰這麼好過。”禾露介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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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陽如血,橘紅的光線散發出濃濃的哀傷。
“禾霜姐,皇上到現在怎麼還沒有出來?”就算皇上要和娘娘‘多呆一會兒’,也得吃飯喝水吧。眼看一天又要過去了,小葉沈不住氣地再次開口。
“是有些奇怪。”禾霜垂頭喃喃念著。
禾露中指點唇,道,“我們就在門前叫喚,娘娘身子弱,天天都必須喝藥的。”
小葉、禾霜點了點頭,禾霜叫喚道,“皇上,娘娘該喝藥了。”
三人面面相覷,禾霜再喚,“皇上,娘娘該喝藥了。”
禾霜蹙眉,抬了一下下巴,要噪門比較響的禾露叫喚。
“皇上,娘娘該喝藥了。”
“裡面還沒有動靜?”最起碼皇上會應她們一聲的。
“會不會有事?”小葉心直口快。
禾霜呵責道,“小葉別瞎說!”
“是。”小葉雙手絞緊。
禾霜、禾露對望一眼,“我們要不要進去。”
禾霜一咬牙,“進去吧。”皇上和娘娘都不應聲,這情景太不合理。
“嗯。”
於是,禾霜、禾露、小葉推門進去。
待她們走進內室只見夏侯梟正壓在殊兒身上。
“禾霜,這……”禾露不知所措地問道。
禾霜皺緊眉頭,認真地觀察著,“有點不對勁。”
“什麼?”
“皇上和娘娘好像……”
禾霜沒有把話說完,她放輕腳步走向床榻。
禾霜低低喚道,“皇上,娘娘?”
禾霜再次喚道,“皇上,娘娘?”
禾露、小葉走近禾霜身邊,“禾霜,你看,血!”在殊兒枕頭旁邊有一灘乾枯的血跡。
“娘娘的身子好靜,像是,像是……”像是沒了生命一般。
禾霜顫巍巍地伸出手,在殊兒的鼻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