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科舉的日子越來越近,成都上的人流也少了許多,大多數士子要麼選擇窩在住的地方複習百家經典,要麼就是與結識的好友高談闊論,很少再有外出。
就連鄧艾這幾天都是一邊練習武藝,一邊請教諸葛亮政治上的問題,他可是打算文舉武舉都參加的,反正又不是同時開考。
“母親放心,兒自信不會輸給任何人,”客棧裡姜維安頓好了自己的母親,鄧艾又如何,打了這麼久早就知根知底了,真到了擂臺之上還保不齊誰贏呢。
還有諸葛恪,你雖是天才,卻太過桀驁,不是我的對手,至於王濬嘛,還是太年輕了,再等個幾年興許還能一分高下,只要沒有意外,這武舉第一非我莫屬。
“父親真是老糊塗了,現在的孫權還是那個在繼位時英姿勃發的孫仲謀嗎,只知道在陰暗處耍弄詭計的傢伙哪裡是劉禪的對手,這裡群英薈萃,我才不回去。”
諸葛恪順手將諸葛瑾寄來的信件燒燬,心想果然沒來錯地方,只是他遇見的便有姜維、鄧艾、王濬等絲毫不弱於自己的,還有個將自己吊打的少年,沒遇見的豈不是更多。
和別人不同,王濬就顯得佛系多了,自己比姜維、諸葛恪小三四歲,比起鄧艾更是差了快十歲,每次打架自己都落下風,這次不求第一,只求前五,保四爭三吧。
既然沒有了爭第一的想法,王濬自然也就沒了那麼大的壓力,他又不像鄧艾一樣文武兩科都考,因此別人都在準備科舉的時候就他還在街上閒逛。
“目前已經知道我打不過的,姜維、鄧艾、諸葛恪,還有諸葛恪自認不敵的一個少年,靠,保四爭三都難,要保五爭四了。”
諸葛恪一路低頭絮絮叨叨,在拐角處一頓,只覺得頭頂到了什麼東西,還未等他反應就覺得自己身體一痛,整個人被踹數米。
“誰!”
王濬站穩身形,見是一全身上下除了眼睛露在外面,其餘部位全被黑袍遮住的傢伙,他看到王濬竟能平穩落地似乎有些驚訝,但很快又轉身離去,彷彿那一腳不是他踢的。
“別走!”
見那人要跑,王濬趕緊去追,他一個翻身就落在了黑衣人前面,動了手就想跑?哪有這麼好的事。
“讓開,是你先撞的我,”沙啞的聲音從黑袍內傳來。
“開玩笑,這路是你家修的啊,你看見我來了還不快點閃開,再說了我撞你道個歉不就得了,你差點把老子踢飛怎麼算。”
王濬擋在黑衣人身旁,顯然不想善罷甘休。
“毛都沒長齊,還敢自稱老子?”黑袍人聲音有些尖銳,突然一掌打出,“讓我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王濬早就在提防著他,見黑袍人突然出手絲毫不慌,只見他輕輕往左一撤,一手抓向黑袍的肩膀,另一隻手變掌為刀,直接砍向黑袍人的脖子,顯然是下了死手。
跟姜維、鄧艾他們天天打架,王濬悟出了一個道理,對於實力相差不大的人,別管對方是誰,先打的他失去反抗能力再說別的。
黑袍人顯然沒想到王濬會選擇寧可硬挨這一掌也要讓自己受到這致命一擊,只能撤出這一掌擋住自己的脖子,但自己的另一隻手可就被王濬控制了。
“你們這些人,真是狡猾!”
黑袍人也是當斷則斷,向後奮力一拽,將整個袖子扯斷,自己則是趁王濬沒站穩的機會直接跑掉,“這次我沒帶兵器,你最好祈禱比武的時候不要遇到我。”
“什麼叫我們這些人,這傢伙真是的。”王濬嫌棄的將手中袖子扔掉,“你沒帶武器我就帶了?踏馬的破袖子什麼味啊,別讓我再遇到你!”
雖然嘴上罵罵咧咧的,但是王濬也沒去追趕,“這傢伙實力倒是不弱,這次吃了個虧下次可就沒那麼容易嘍,踏馬的保六爭五。”
…………
除了王濬遇到的黑袍人,還有人也遇到了全身被包裹著的神秘傢伙,這些李世民都知道,不過並沒有深究,是騾子是馬,到科舉那天自然就知道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到了科舉的前一天,每個參加科舉的人都的知道了自己所在的考場與座位,在每個顯眼的地方也都張貼了科舉應注意的事項。
“士載!你是哪個考場?”
姜維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鄧艾,他雖然不參加文舉,卻也要先來看看科舉的注意事項,省的到時候麻煩。
“是伯約啊,”鄧艾拼盡全力才從人群中擠出,好傢伙,上戰場殺敵都沒那麼累,“南考場丁午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