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韓世忠死也不接受,因為太宗皇帝就曾經是晉王,為這事韓將軍差點跳西湖。
陛下萬般無奈之下,才將晉王改為荊王。
“是朕要封王的,和鵬舉有什麼關係?”
劉禪看了秦檜一眼,難道你家太祖也斬白馬,說什麼“非趙氏而王者,天下共擊之”?
別說沒說,就算是說了又能怎麼樣,他的碑老子都給炸了,下次就炸他墳頭信不信?
“陛下,您可千萬不能被他迷惑,岳飛好權而專任,不可不防。”
秦檜一副我全都是為了國家的表情看的劉禪和李清照發笑,只有岳飛笑不出來,我之前就被這玩意陷害至死的?太丟人了。
“陛下,讓臣單獨和他說兩句吧。”
劉禪連個表示都沒有,轉身就要離去,“隨你,要不你要非要來朕根本不想見他。”
“陛下,陛…”
看著沒有一絲猶豫,扭頭就走的劉禪,秦檜有些懵,不應該啊,好歹給點表示啊,哪怕是罵我一頓也行啊,怎麼這麼淡定?
“別陛下了,這裡只有你和我。”
岳飛將秦檜牢房前的鎖鏈扯斷,自己大步走了進去,“我們好像從來沒有單獨聊過吧。”
秦檜眼皮一顫,不是,你們爺倆都有病啊,那鎖鏈招誰惹誰了,你扯它幹什麼?
“你想說什麼?”
秦檜拂袖冷笑,“老夫和你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你和那姜維有何區別,窮兵黷武,非要戰爭。”
岳飛嘆了口氣,這傢伙關了這麼久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如果陛下知道秦檜把我比作姜伯約,怕是又會大喜過望吧。
“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是金人的間諜?”
“不告訴你,要問讓陛下來問,你這沽名釣譽之徒不配問我。”
秦檜裝成一副名流模樣,彷彿舉世皆濁唯我獨清。
“好吧,那就沒什麼好問的了。”
岳飛見他如此做作,心中惱怒,“靠近一點,跟你說個事。”
“什麼事?”
“我踏馬給你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