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真的不想上朝啊!
劉禪在心裡狂吼,但是沒辦法,今天這個朝,他不上也得上。
因為前線岳飛八百里加急,汴京攻下,太后失蹤,生死不知。
“嗚嗚嗚,母后啊~你怎麼就………”
朝堂的劉禪一把鼻涕一把淚,臉上慼慼然,心裡卻在盤算著中午吃什麼。
“陛下節哀,嶽元帥只是說太后失蹤不見,不一定是有危險,還望陛下以龍體為重。”
一眾大臣臉上皆有淚痕,也不知道是自己沾染上的口水,還是那辛辣之物吹的眼睛,反正劉禪是聞到了味道。
“是啊陛下,太后吉人自有天相,如果真出了什麼意外,金人不會放棄宣傳以此打擊我軍士氣的。
我大宋軍民如果看到了太后也絕不會置之不理,也許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
“啊?”
聽到陸宰的解釋,劉禪一陣無語,不是吧,這都死不了?
“啊!那可是太好了。
傳朕命令,凡是有發現太后蹤跡報告的,賞金萬兩,良田千畝,封侯;
如果太后真的有什麼意外,能發現屍體的,哪怕是殘破軀體的,朕也賞金九千兩,良田九百畝;
母后,兒臣對不起你啊!”
“陛……”
趙鼎欲言又止,他很想說陛下的這麼命令哪怕是太后活著都有可能被利益燻心的賊寇分屍,畢竟一個萬兩哪比得上幾個甚至十幾個九千兩呢。
但一看到正悲傷的不能自已,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龍椅上抹的陛下,趙鼎還是收回了自己想要進言的念頭。
陛下只是太傷心了,這種話還是不要說了,凡要往好處想想,太后不會有事的。
“各位愛卿,朕今日實在是悲傷過度,不能自已,就先散朝吧,有什麼事在奏摺上說。”
說著,劉禪就要離去。
“陛下,臣有本奏,而且事關重大!”
眼看陛下要走,大臣們可坐不住了,知道陛下你傷心,但是好不容易上次朝總不能聽你哀嚎幾聲就散朝吧,那可不行。
“行吧,那你說吧,朕在這聽著。”
劉禪無奈,只得將剛剛脫離龍椅的屁股再次坐了上去,好煩,希望沒有下次。
“請陛下將岳飛治罪,此次攻打汴京,據臣所知,傷亡頗大,而且太后也因此生死未卜,失蹤不見。
岳飛是主帥,不管怎麼說逃不了干係,請陛下將岳飛治罪,以正軍心。”
正你個頭啊,命令是朕下的,憑什麼把岳飛治罪。
劉禪看著說話的大臣,朕就知道會有人讓朕處罰岳飛,可是這個人朕一點印象都沒有,應該是個小官。
“胡鬧,你是什麼官職,嶽元帥是什麼官職,如今北伐尚未結束,你要朕處罰岳飛?你不會是金國的細作吧。”
果然啊,陛下會偏向嶽元帥。
那大臣似乎早就料到了劉禪會這麼說話,“臣張昌雖然只是小小的監察御史,卻也自忖不負本心,陛下既然說臣是金國的細作,那臣便以一死證明清白。”
說著,張昌就要一頭撞向殿中的柱子上,多虧他旁邊的同僚眼疾手快把他拉住,才沒有上演在宮殿中流血的戲碼。
我靠,這傢伙來真的啊?
劉禪心裡一驚,看這力度和速度,要不是有人攔著還真有可能被他撞死。
到那時候,朕豈不是成了逼臣子自盡的昏君了嗎,不行,可不能讓他死在大殿上,最好是回家後再自盡。
“愛卿且慢,方才是朕說錯了話,你說的對,因為岳飛,太后下落不明,生死不知,這一點他確實有錯。
但他岳飛收復舊都,功勞甚大,朕總不能因一人之親情,罔顧其潑天之大功,朕沒有給他封賞,已經是私心在作怪了。”
劉禪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話說岳飛還能再往上升嗎,好像沒有多少升職的空間了,再升就是朕的位置了。
“功不能抵過,岳飛是收復了汴京不假,但汴京他不收復還會有別人收復,並不困難。
而太后如果不是岳飛貿然進攻,絕不會到達現在這種地步,所以還請陛下治岳飛實失職之罪。”
朝堂上瞬間掀起軒然大波,有很多想要附議參岳飛的大臣收住了想法。
張昌這是參岳飛還是反串保岳飛啊,有時候,當一個人話說的過於逆天,你實在無法確定他的成份。
劉禪也是如此,他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張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