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就走了啊,不吃點東西嗎?”
朱熹剛剛出門,一道聲音就響在了高忠賢耳邊,讓他毛骨悚然。
可怕,太可怕了!
陛下是在裝睡?
這麼說的話我們剛才說的陛下也都聽到了?
一瞬間,萬千種想法湧上高忠賢腦海,陛下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呢,難道是擔心外臣與內宦勾結?
懷著忐忑的心情,高忠賢試探性的問道,”陛下,您什麼時候醒的?”
“早就醒了,走吧,回宮!”
劉禪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昨天睡覺的時候沒覺得不舒服啊,結果早上被硬生生凍醒了,說到底還是朕太嬌貴。
“奴才…奴才遵旨。”
高忠賢可不知道劉禪是因為什麼醒的,在他眼裡,陛下這是在敲打自己,不要和外臣走的太近。
“朱熹這小子,平時看著挺不著調的,沒想到在處理政務上還挺上心,你說…朕是不是該給他封個官?”
“奴才不敢妄議國家大事,這種事陛下還是和趙鼎、李光大人他們商量吧。”
剛剛被自己腦補嚇到的高忠賢哪敢多嘴,要不是劉禪是微服私訪,他早就跪下認罪了。
“朕記得你之前話挺多的,今天怎麼這麼謹慎?”
劉禪有些驚訝的看著高忠賢,朕也就是想聽聽你的意見,行吧,不願說就不願說吧。
“這樣挺好的,你看,朕明明不在皇宮,他們也不驚訝。”
進了皇宮之後,劉禪指著井然有序的太監和宮女,語氣平淡。
高忠賢摸不清劉禪的真實想法,只好裝出氣憤的模樣,“陛下恕罪,奴才一會就處罰他們,竟然都沒發現陛下不在皇宮。”
“算了吧,不怪他們。”
劉禪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沒有允許,朕的御書房不許任何人出入,他們不知道也很正常。
你今天怎麼了,朕感覺你一驚一乍的,朱熹和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奴才可能是太累了,所以…所以有些不對勁。”
“是有點不對勁,要不你也休息去吧,朕去太后那裡看看。”
高忠賢點了點頭,現在他就算不累也得累了,總不能說:陛下,其實我啥事沒有,只是被你陰沉的心機嚇到了。
要是這樣說的話還不如趁著西湖沒結冰直接跳下去算了,哦,西湖好像很少結冰。
“奴才告退。”
“走吧走吧。”
劉禪擺了擺手,如果相父也是累了就休息就好了,如果能多活十幾年,拖到高平陵之變,也許三國局勢就能改變了。
也不對,如果相父沒有憂勞成疾,早早去世的話,也許司馬懿也就不敢奪權了。
好煩啊,聽說司馬光是司馬懿弟弟的後代,朕過兩天把他的諡號改成惡諡吧。
劉禪想著想著,已經來到了韋太后的宮殿前,還未進去,便在門口聽到了談話的聲音。
怎麼會有男子的聲音?
劉禪瞬間警惕了起來,肯定不是修緣,聲音太老了,那會是誰,總不能是太后養的面首吧。
掏心窩子的說,劉禪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先漢後漢四百年,養面首的事數不勝數。
只要你能把國家治理好,養個面首算什麼,殺皇族都沒什麼事,具體參考高後。
同樣的,皇帝對於女子的貞潔也不是特別看重,不能說是可有可無吧,至少也可以說是沒那麼重要。
武帝的母親不止是二婚,甚至在嫁給景帝之前甚至還生過孩子,古人根本沒那麼注重禮教。
每每想到這事,劉禪用完感慨兩句,現在的社會風氣竟然還比不上一千年前,真是奇怪。
不過雖然這這種事司空見慣,但劉禪還是很好奇,太后眼睛都不行了,怎麼養面首,不會被人騙了吧。
“喂,太后在裡面與何人交談?”
“啟稟陛下,是張俊將軍。”
門口的宮女早就注意到兜兜轉轉的劉禪了,不過由於劉禪一直沒有靠的太近,所以宮女還以為他是故意隱藏自己的的身影,因此沒有上前行禮。
“張俊…這可不太好。”
聽到回答後的劉禪來不及多想,反正思考也不是自己的長處,直接大跨步走了進去。
“陛…陛下?”
看到劉禪走進來,張俊原本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宮女都沒跪,他就跪在了地上。
沒有看到自己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