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我,難道我說錯了。”
看到李修緣沒有反駁,朱熹就知道,他內心也是認同自己這句話的。
“你這麼會揣摩聖意,不當太監實在是可惜了。”
“去你的吧。”
朱熹一腳踹了過去,結果卻被李修緣反手按在地上摩擦。
“你難道不知道我傳聞是降龍羅漢轉世嗎,其實我是會功夫的。”
“你會個屁的功夫,要是真這麼厲害當初在這,你和你母親怎麼被金人追殺的?”
“打他們費勁,打你還是很容易的。”
說完,李修緣扒開朱熹的褲子,抬手就是一巴掌。
和劉禪不同,李修緣和朱熹可是同齡,因此打起來可是毫不手軟,啪啪作響!
………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一個多月就過去了,而天氣逐漸也變得涼爽了起來,已入秋天。
這一個月內,岳飛已經將汴京以及周邊等城市徹底安定了下來,同時韓世忠也大敗金軍。
然後,勉強逃回首都的兀朮就抑鬱了,因為他發現,宋國北伐的兩條主要北伐路線,他一條也打不過。
這個多年前就在黃天蕩暴打自己的韓世忠,到現在還是能暴打自己。
除了陸地上的兩條路線,海上的虞允文和陸游卻已經在劉禪的命令下準備返回了,原因很簡單,魏振研發的蒸汽火炮船已經成功,得讓他們趕緊換上新裝備。
畢竟,天氣已經入秋,如果不抓緊時間就到了冬天,那時候北方嚴寒,如果海面結冰可就難辦了。
到時候,蒸汽火炮船完全沒有了威懾力,無論是岳飛還是韓世忠的壓力都會大上許多,這無疑是給金人喘息的機會。
除了軍事上的事,大宋內部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除了辛棄疾已經會說話,從小就有天才的模樣讓劉禪頗為嫉妒外,一切正常。
“哈欠~”
臨安城郊外,葉安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雖然大多數時候還是太陽高高掛,熱的要死,但偶爾下一場雨還是有點涼的。
“春困夏乏秋打盹,古人誠不欺我啊,朕又困了。”
高忠賢在一旁無奈的陪笑,陛下您可別說了,吃了睡,睡了吃的,我都怕一會陸游他二人回來後不認得你了。
是的,今天就是虞允文陸游他兩個到臨安的日子,過了這幾天,他們兩個又要啟程了。
啟程之後就不再是騷擾金人後方了,那實打實炮彈火藥的威力,對金人的傷害絲毫不亞於一場大規模的戰役。
“他們還沒來嗎?”
劉禪看著已經逐漸下沉的太陽,有些擔憂,不是說今天就能到嗎,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吧。
“陛下別擔心,時間還早,要不您先回去,奴才讓人往前觀察,他二人到了之後再飛馬稟告陛下。”
高忠賢心累啊,他兩個小輩陛下都要親自來郊外迎接,等岳飛元帥回來的時候我都無法想象了。
出城多少裡,五十里?七十里?還是一百里?
我怎麼覺得陛下甚至有可能親自為嶽元帥駕駛馬車,如果陛下體重不繼續增加話。
“這叫什麼話,朕都在這呆了這麼久了,難道還差這麼一會兒嗎?”
對於高忠賢的提議,劉禪想都沒想便拒絕了。
“陛下所言極是,是奴才的錯。”
“來了,來了!”
突然,有人大叫,劉禪等抬頭朝遠方看過去,果然如此。
在視線的盡頭有二人騎馬飛速往這邊趕來,身後還有一堆氣勢昂然計程車兵。
“這是虞允文和陸游嗎?”
劉禪有些詫異。
記憶裡虞允文和陸游都是翩翩公子的模樣,怎麼視線裡騎馬的兩人又黑又瘦呢?
虞允文還好,可是如果唐婉知道了朕把他的如意郎君陸游變成小瘦猴子模樣,肯定會跟朕拼命的。
於此同時,縱馬馳騁的陸游二人也很是疑惑。
他們還在船上的時候就接到聖旨,說是陛下會親到臨安郊外迎接。
可是明明迎接人群都看到了,天子的旗幟也在這,為何不見陛下呢?
難道又偷懶了,要不要減緩一下速度,也好讓小太監去通報一聲。
就在陸游準備通知下去減速的時候,他卻突然看見了高忠賢正諂媚的向一個胖子說些什麼。
不會吧?
這胖子難道就是陛下?
可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