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朕沒什麼問題。”
一夜的纏綿之後,劉禪心中舒暢,治國我不太行,打仗我也不行,但是這方面朕很還是很有自信的,還好這具身體原來的毛病沒留下來。
看著左右兩邊還在睡夢中的美人,劉禪心裡癢癢,這江南女子和蜀中女子的滋味還真是不同,不行,朕還得再試試。
“陛下,陛下!”
就在劉禪正想再度挺槍上陣的時候,高忠賢已經走了進來。
“陛下,嶽將軍已經在外等候了。”
“好吧,讓他在外面等等朕。”
聽到岳飛已經在外等候,劉禪只好穿上衣服,期間一個不小心還將兩位徹底弄醒了。
“陛下,你幹嘛去啊~”
左邊的美人抱著劉禪的胳膊嬌嗔道,當女人二十多年了,到現在才知道其中的滋味。
“對啊陛下,帶我們一起嘛~”
右邊的不甘示弱,抱住他另一側胳膊嬌嗔,昨晚是你先投降的,別跟我爭!
劉禪一臉淫笑,“兩位美人兒,朕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們在後宮洗白白,晚上朕繼續寵愛你們。”
高忠賢翻了個白眼,陛下這是要把失去的都補回來嗎?
還有這句話,這神態,這語氣,你說沒經驗我都不信,真是讓我這種無根之人羨慕啊。
“高忠賢!”
“奴才在。”
劉禪露出一個你懂得的眼神,“讓後宮的妃子們做好準備,晚上我要挑戰一下自己的記錄。”
“啊,什麼記錄,請陛下明示。”
高忠賢一臉為難,我一個太監懂個屁啊,你這都多少年沒寵幸過各位娘娘了,突然說要破紀錄,破什麼記錄?
劉禪嘿嘿一笑,“我要打十個!”
…………
皇宮之外,岳飛已經換好了便服等候,在他身旁還有昨日的少年陸游。
回去以後,岳飛讓人調查了一下,發現這人不僅才智過人,而且一家忠良,因此大為欣慰,當即就找上家門,自報身份,將他帶了過來。
“嶽元帥,官家一直如此怠慢手下大臣嗎?”
少年的陸游此刻信奉的還是孟子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心腹;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那套,因此對於自己在這等了這麼久頗為不爽。
“應該快來了吧,提醒你一件事,一會陛下來了不要叫官家,要叫陛下。”
岳飛也是有些意外,陛下平日裡不管怎麼說,面子上是一定過得去的,哪怕是對待非常厭惡的人也是一定會提前到來。
“知道了。”
陸游嘴上答應著,心裡卻另有打算,如果陛下手下的大臣都是這態度的話我就直接投奔嶽元帥,不參加什麼科舉了。
“鵬舉!”
就在陸游暗暗下決心的時候,劉禪終於是穿好衣服走出來了,“聽說你來了,我連那裡的事情都暫時放下了。”
“臣有罪,如果要緊的話還是請陛下先處理政事,臣還可以繼續等候。”
劉禪擺了擺手,“雖然有點緊,但是還好啦,晚上再處理也行,這位是……”
劉禪指了指陸游,這個好眼熟啊,好像在哪見過,“朕感覺好像在哪見過,你兒子?”
“咳咳,陛下說笑了,陸游,昨天見過的,是我大宋的青年才俊,臣特意帶來參見陛下。”
“見過官人。”
陸游明知故犯,就是不叫陛下,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處罰我。
“想起來了,寫那個…那個叫啥來著,反正我有印象。”
雖然忘了陸游那句詩具體是什麼了,但劉禪對這個誇了自己相父的人還是很有印象的,“鵬舉你說他挺有才能?”
岳飛點了點頭,“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路上已經有了一番交談,他雖然還年輕,但是對國家大事有自己獨到的見解,日後必成大器。”
陸游對岳飛還是很恭敬的,聽他這麼誇獎自己難免有些不好意思,“在下幼蒙小童,不學無術,當不得嶽元帥如此誇獎。”
“謙虛是好事,但過分謙虛就顯得刻意了,尤其是在陛下面前。”
岳飛特意把陛下兩個字讀的重了些。
“鵬舉既然覺得陸游頗有才能,就在你軍中當個將軍如此,就封他為武經大夫吧,這也是鵬舉你之前擔任過的官職,日後若是有功再進行封賞。”
劉禪想了想,既然鵬舉賞識那就交給他嘛,就像是丞相帶伯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