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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難逃一劫

“相父!父皇,我對不起你們啊。”

公元271年,西晉泰始七年,劉禪的生命在洛陽城中走到了盡頭。

也只有在臨死前,他才敢大聲說出自己的這句心裡話,若有來世,一定信任姜維,一定以光復漢室,北伐中原為己任。

“伯約、思遠、黃崇………還有諶兒,我對不起你們啊。”

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在洛陽待的越久,劉禪越能感覺得到身邊人對自己的鄙夷,以及對姜維等人發自內心的尊重,哪怕他們是敵人。

只是可惜,劉禪知道的太晚了,也醒悟的太晚了,到了現在,他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身邊竟然一個可以說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

“如果有來生,朕一定不投降!

距離蜀漢滅亡已經過去了八年,劉禪再一次自稱為朕,然後他帶著無盡的悔恨和自責閉上了雙眼。

……………

公元1142年1月下旬,紹興十一年十二月底,秦檜及其黨羽已經給岳飛已經定好了罪,並將奏摺遞了上去,就等著趙構批覆了。

同一天中午,趙構在皇宮後花園閒逛的時候被雷劈暈,多虧太監發現的及時才被太醫搶回了一條命,饒是如此,趙構也已經昏迷了三日,岳飛的最後判決也暫時拖了下來。

又一天以後,躺在龍床上的趙構終於走有了動靜,先是手指微微顫抖,然後是眼睛緩緩睜開。

“這是哪啊?”

劉禪腦袋有點發蒙,四周金碧輝煌,奢華大氣,比起自己在成都時的宮殿都氣派的多,就連司馬炎的皇宮也比不上。

“這到底是哪啊,是地獄嗎?相父!父皇!子龍伯約!你們都在嗎?”

劉禪嘴裡大叫著自己親近的人,回應他的只有屋外的風聲。

“這,這不是朕!這是誰?”

劉禪偶然瞥見一旁的銅鏡,明明憨態可憎的胖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看起來瘦弱白皙的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玩意。

這是誰,小時候聽子龍叔叔給我講過黃巾軍的故事,說是張角能夠呼風喚雨,攝人魂魄,難道我的魂魄被妖術放在了別人身上?

那我現在是誰?我現在在哪?

“官家,你醒了官家?”

似乎是聽到了裡面的動靜,一個太監飛快的從外面走進來,“官家,你終於醒了,奴才正在和太醫在外面商量呢官家的病情呢。”

“你不是黃皓,你是誰?”

奴才?太醫?

能讓太醫來瞧病,看來朕就算不是皇帝也得是個大臣,差點忘了,黃皓早就死了,他當然不是黃皓。

“黃皓!”

那太監見皇帝居然將自己比作那操弄威權,堅巧專資的黃皓,嚇的趕緊跪在地上請罪。

“奴才有罪,奴才有罪,奴才不過是收取了相爺五千兩的賄賂,但絕對不敢陷害忠良啊,官家,你真不記得奴才了,奴才是高忠賢啊。”

“你放屁,給朕去死!”

劉禪大怒,一腳將跪在地上的太監踹倒在地上,“丞相清正廉潔,一身為公,怎麼可能和你這腌臢的東西同流合汙……哎,不對,丞相已經死了好多年了,相父死在了北伐的路上,啊啊啊……”

劉禪放聲大哭,一種流落他鄉的悲涼油然而生,我在晉國還有卻正陪著我呢,相父,我好想你啊。

“官家,官家!”

高賢哪裡見過趙構如此失態,當初苗劉兵變的時候也不過是嚇的失去了男人功能,好吧,其實都挺丟人,沒啥能對比的。

“別叫我官家,朕是皇帝,不是什麼官家,叫我陛下!”

劉禪突然嚴厲了起來,不管怎麼說,久居上位壓迫感還是有的,“你剛說什麼呀,什麼丞相給了你五千兩,這裡也有丞相嗎?”

丞相?應該就是宰相吧,高忠賢開口道,“當然,秦相爺就是丞相,它忠心耿耿,一心為國,古之賢相也比不過啊。”

“那朕是誰啊,這是哪裡啊?你知道成都在哪嗎?”劉禪直接奪命三連問。

完了,陛下被雷劈把腦子給劈壞了,難道是要殺岳飛惹怒了上天?高賢心裡默默想到。

“官家…哦不!陛下,您是皇帝啊,我大宋的皇帝。

這裡當然是臨安,咱們大宋的都城,至於成都……,距離咱這有幾千裡,還有個昭烈廟,廟裡有漢昭烈帝,還有個武侯祠供奉著諸葛丞相。”

原來朕還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