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玉璽在劉禪看起來一點用沒有,又不是漢朝那塊受命於天,既壽永康,摔起來絲毫不心疼。
就是可惜,趙構唯一的兒子死了,不然摔一摔這個皇位的唯一繼承人才更好呢。
想了想父親曾經告誡自己的話:想要一個人發自內心的認可你,效忠你,要你理想相同,要麼就給他最在意的東西。
一路上劉禪已經知道了,這個叫岳飛的人根本沒有反心,他一心為民,只求趙家天子坐穩皇位還天下太平。
既然如此,我就將代表趙家皇權的玉璽摔在你面前,看你感不感動,忠不忠心。
劉禪一邊進行著強烈的心裡活動,一邊仔細觀察的岳飛的動靜,此時的岳飛一動不動,彷彿泥塑一樣,讓劉禪有些擔心。
怎麼回事,難道朕的想法是錯的?
就在劉禪猶豫著要不要親自上前檢視的時候,岳飛動了。
他幾乎是匍匐著將摔斷了一角的玉璽抱在懷裡,然後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聽者傷心,見者落淚。
岳飛從小就被灌輸忠君愛國思想,更是將玉璽視為至高無上的神器,哪怕這塊玉璽不是當年北宋宮廷的玉璽,更不是當年的和氏璧。
但對於岳飛來說,沒有區別,都是國家的象徵,是皇帝的代表,陛下既然肯摔碎玉璽,就說明陛下是真的改了。
古人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目前不到不惑之年,難道還擔心打不贏金兀朮嗎,能打贏一次,就能打贏第二次!
“岳飛將軍?”
劉禪小心的問道,“將軍還是跟我出去吧,讓太醫好好給你治治身上的傷,將軍若是有什麼心願也儘管說出來,朕一定辦到。”
“張憲,岳雲他們,也是冤枉還請官家放了他們。”
“放放,朕一定放!那個以後叫朕陛下,別叫朕官家了。”
劉禪越聽越覺得岳飛說話和相父相似,“快叫人把岳飛將軍抬到朕的皇宮裡去,免得被人陷害,還有張憲、岳雲,以及一系列受到牽連的,全都給朕放了,另外各賞千金加以安慰。”
“是,奴才這就去。”
“是什麼是!”
劉禪一腳踹在高忠賢屁股上,“先把岳飛揹出去,釋放張憲、岳雲的事出去再辦。”
劉禪難過的捏了捏肚子,這個身體的原主人身上的肉好少,背起來岳飛肯定硌得慌,不然我親自背,肯定能讓岳飛將軍誓死效忠。
“都滾!”
看著在外面等候的一隊獄卒,劉禪留了個心眼,比來的時候少了一個,好,很好,去給那所謂的秦檜通風報信去了是吧。
秦檜,鍾會,朕討厭這個名字,岳飛,張飛,朕喜歡這個名字。
“官家,您這是……”
高航鼓起勇氣詢問,看這架勢不是要把岳飛處死啊,那這是要幹嘛?
算了,不管他要幹嘛,自己一定要把陛下拖住,秦相爺很快就來了。
“朕要幹什麼需要向你彙報?混蛋,再廢話朕打死你!”
劉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讓高忠賢揹著岳飛往皇宮走去。
岳飛在背上投給隗順一個感激的眼神,平日裡就他對自己還行,等日後必會報答,不過如今秦檜勢大,自己不能感謝的這麼明顯,以免給他帶來麻煩。
………
“岳飛呢?官家呢?”
劉禪帶著岳飛剛走沒多久,秦檜就帶著万俟卨以及其他黨羽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相爺,嶽元帥被……”
“啪。”
万俟卨一個巴掌打在了高航臉上,“什麼嶽元帥,那是犯人!是即將處死的犯人!!”
“對對對,小的該死,小的說錯話了。”
高航狠了狠心,給自己又來了一巴掌,“他,他被官家帶走了,還說什麼要讓他養好傷。”
“什麼?早知道就讓他死在牢中了。”
万俟卨大怒,“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所有的罪都定好了,就等著官家批覆了,結果現在說要讓他養好傷,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秦檜雙眼微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官家可還說了別的什麼?”
高航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了,官家沒怎麼說話,不過我在外面好像聽到了有摔東西的聲音。”
“摔東西?”
秦檜眉頭緊鎖,往牢房裡走去,他仔細探查了一番,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只得無功而返。
“相爺可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