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啊……啊……啊……爹爹慢、慢一些……輕一些……唔、唔、嗚嗚~~~”接受不住爹爹如此快得速度,我便哭了出來。
“殊兒……唔、啊……爹爹慢不下來,殊兒想尿就尿罷……”爹爹雙掌撐住我的臉頰,兩眸認真地看著我。此時,他的兩扇睫毛宛如蝴蝶展翅般,在我眼底翩然起舞,眩惑了我純淨的女兒心……
不!不!不該的!我怎麼能對自己的爹爹有這種心思?他是我爹爹……他是爹爹……
今日事只是意外而已……
我今日定是被迷藥給迷暈了腦袋……
“可是會弄髒爹爹的……”我雙唇蠕囁,怯怯說道。
“不妨事,想尿就尿吧……”爹爹暗啞說道。
“啊──啊──”我剋制不住自己的抽搐得噴瀉大量透明的液體淋到爹爹的龜頭上,讓他的棍身一陣狂顫。
花穴劇烈哆嗦,大把大把的花液一股股的順著肉棍擠出小穴,沾溼了爹爹依然還穿著褲子的下身──氣氛淫亂,場面糜爛。
“啊……殊兒……”好舒服,他閉眼吸氣,不讓自己的精液射出來。
霍地,爹爹抓緊我那富有彈性的屁股,跪起雙膝,插著肉棒的屁股騰空而起,起我的身子在半空中瘋狂插了個不停,我的整個身子飄蕩在了半空中劇烈的搖動,找不到落腳點的身子猶如浮萍般只能依附在爹爹的身上,快速地隨著他的抽動而上下盡情跳躍著戰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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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霢的媚藥太過厲害,爹爹都已經射了好多次了,可是他抽出花穴的肉物依然粗大挺拔。
“殊兒,爹爹……爹爹不是有意的……”爹爹的眼眸無意瞥見我被他抓紅的乳肉,暗啞著嗓子,歉然開口。臉頰紅通,氣質依然纖塵不染。
爹爹又睨了我帶著水液的身子一眼,很不自然的馬上轉過頭去,柔聲道,“殊兒,你把身子擦一擦,不要感冒了。”
“爹爹,我……”爹爹,我的身子現在動不了了。
我這一身的水液,不知道是雨水多些,還是汗水多些。但是不管是哪一種,要是沒有弄乾的話,我想我很快就會生病的。只是做了這麼多次,我現在渾身發軟,哪裡還能動彈的了?
“殊兒,是動不了了?”爹爹知道我想說什麼,抓起床榻上的床單,歪過頭,包裹住我的身子幫我擦拭著身子。
“爹爹……”我瞠目結舌,在我的心裡,爹爹一直是個心思縝密、情緒深藏的人,不想今日卻見到他不同的一面──會害羞、會不自在。雖然爹爹還是爹爹,可是手足無措的樣子卻完全不同與往日的他。
20未雨綢繆
“爹爹?”爹爹拉住我想去做飯的身姿。
“風霢給我們準備的東西,我們不能吃。”風霢此人詭計多端,用毒的手段高明,他不得不防。已經吃過他一次虧了,他豈能再吃上一次?
“爹爹是當心這食物裡面下有媚藥麼?”我回過頭去,注視著爹爹。“可是,裡面明明沒有毒啊?”
我用頭上的銀釵試過了,沒有發現銀釵變黑。
“有毒沒毒,有時候不是眼睛能看清楚的。”百里卿笑閉目說道,再睜眼時眼底已經是深寒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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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從樹林裡抓來了兩隻老鼠。一隻公老鼠、一母老鼠。
“爹爹,您抓老鼠做什麼?”我好奇地問道。
“做實驗。”爹爹回道。
他把這兩隻老鼠放進他做好的木欄小籠子裡,然後扣起小門。
“殊兒,肚子餓了吧?我們吃些野果子。”爹爹從他的衣袖裡取出幾個青綠的野果子放在我手中。
然後他回過頭去,將風霢留給我們的食物給這兩隻老鼠吃了起來。
我雖然現在還不太瞭解,但是我相信爹爹這麼做定有他的原因。
過了一個時辰後,狀況來了,只見那兩隻老鼠像著了魔般的在我們的面前交配了起來。
我神情大駭,“爹爹?這是?風霢在這裡下了春藥?”
“事情恐怕沒有我們看到的這麼簡單。”爹爹深鎖眉頭。
見爹爹此態度,我亦不多聞,只是瞪著手中的青色果子發呆,“爹爹,你摘果子時有沒有洗手?”
“殊兒是懷疑風霢還在我們身上做了手腳?”爹爹眸中精光一閃。殊兒的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
“嗯,我來時並沒有種媚藥,可是接觸到這個屋子和爹爹的身體時就立刻中藥了。”我斂眼,舉指點唇。
爹爹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