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把這些馬賊勸降,只要他們真成了涼州官軍,那自己之名也就打響了。而且,這些人因為是自己勸降的,所以必然會和馬家,和馬騰有著密切關係,也算是他們在軍中真正的班底吧。
想到後來如劉備、曹cāo等強人起家時也不過幾百人馬,現在自己手裡已經有了兩三百名久經戰事的騎兵,馬越就覺得自己在即將到來的亂世裡立足的把握就大了幾分。但這一切,還得等到過了今天才能繼續打算。
這些想法,馬越當然不會在臉上表露出來,只是道:“你能這麼想,確是手下兄弟之福了。這樣吧,你先隨我出去與我父詳談歸降事宜,待一切談妥之後再讓其他兄弟出去,如何?”
王風知道,這是自己用以使兄弟們今後依然肯服從自己的關鍵,便也沒有推辭:“好,各位兄弟稍等,我去去便來。”就與馬越一同並肩往外而去。
只有那郭四槐依然皺著眉頭,對目前的形勢沒有太過樂觀。但老大已經心動,下面的兄弟也沒有了再戰之心,他便是再有不同想法也只能忍下來了。只希望這個馬越不是說大話把人給騙出去的吧,只希望這次真能有條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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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越並不知道的是,當自己在院中不斷試圖說服馬賊們歸順朝廷之時,院外的情況已經發生了改變。現在外面真正有權下令的不再是他的父親馬騰,而成了剛剛趕來的太守李相如了。
雖然已經同意了馬騰的主意,但是李相如卻為了保障自己而沒有立刻出現。他可不希望此事結果一無所得,到時候被耿鄙向朝廷告上一狀。直到確認真有馬賊被圍在這裡之後,他才匆忙趕來,順利地奪到了主導大權。
當看到軍士們對這小小的院落只是圍而沒有進攻之後,一心想要立下功勞的李相如便很不滿意了:“怎麼,現在賊人已成甕中之鱉,你們還不敢攻麼?”
“大人容稟,只因為司馬大人的公子突然進了院落,我等擔心一旦進攻會使他身處險地,所以才沒有急著進攻!不過這些賊人已無處可逃了……”一名算是此時軍官裡地位最高的軍侯上前一步解釋道。
“什麼?”李相如一怔,腦海裡閃過了馬越前一rì與自己所見時的模樣,想不明白這個少年怎麼會突然進入這個院落:“他是被賊人劫持的麼?”他實在不敢想象馬越這是自願進這院落的。
“不是,他是自動隨出來說話的賊人進去的。”一名屯長也隨之說道。
“壽成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相如的眉毛擰成了疙瘩,看向一直在旁卻默然無語的馬騰,語氣裡已經帶了幾分懷疑和不滿了。
“這個……還請太守借一步說話。”馬騰苦笑了一聲,知道這事不得不給對方一個解釋了。李相如倒也沒有拿大,依言和馬騰走了幾步,離周圍的軍士們遠了一些,然後才似笑非笑地道:“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大人,犬兒如此行為,也是為了保障林家之人的安全。因為那馬賊剛才派出一人說道,那林家父女便在院中,若我們膽敢強攻的話,他們便先殺人質,再與我們周旋到底。”馬騰只得把林家父女拿出來當擋箭牌了。
果然,一聽他搬出林家之人來,李相如的臉sè稍稍緩和了一些,他可不知道林家有與賊人交通一事。不過,這還不足以說服他:“這的確是你們不攻的理由,可馬越進去卻又是為的什麼?這不是讓馬賊們多了一個人質在手麼?”
“其實下官本也不想讓犬子進去的,只是他並不肯聽從啊。他說自己有辦法勸說馬賊們歸降,我自然不信。不想他卻突然衝出,隨那人進了院子……下官無奈,只得眼看著他身陷險地了……”馬騰說著,滿臉的擔憂和無奈就完全顯現了出來。
觀其臉sè,聽其說話,李相如已經相信了這應該就是事實了。他當然不知道,馬騰還是有所隱瞞的,沒有把馬越對他所說的真實用意道出來,畢竟現在的他還得倚靠李相如呢,一旦讓其發覺自己還藏著別樣心思,可就太不利了。
不過,雖然信了馬騰的話,但李相如卻並不認為馬越真有能力說服那些馬賊歸降。要知道這一窩風可是縱橫西涼多年的悍匪了,怎麼可能被一個rǔ臭未乾的小孩給說得投降呢?但事情到了這一步,無論是為了照顧馬騰的想法,還是為了不得罪林家,他也不好下令進攻了。
當此之時,又一個人趕了過來,正是剛才碰了一鼻子灰,大怒而去的耿鄙了。當他聽說這裡出現了僵局,而且馬騰之子居然還隨著賊人進去之後,就覺得這將是自己反擊的一個機會了,便即趕了過來。他可不是什麼君子,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