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了?錢,錢是嗎?我給你雙倍,不,不,四倍!”
我冷笑了一聲:“哼,無冤無仇?好一句無冤無仇。李雯,我那個女同學,是你騙的吧?顧斐爾那事,你也有份吧!”
陳大鵬聽我這麼說,面如死灰地癱軟在了車上。
時間回到三天前,這天,我從陳大鵬的微信裡翻到了他以前的照片,列印了出來,找到了仍在戒毒所裡的李雯。
“李雯,當初騙你的那個王凌,是這人麼?”我把陳大鵬的照片擺到了她的面前,李雯的臉色瞬間變了。
半個小時後,我一臉憤怒地走出了戒毒所,陳大鵬的照片被我撕成了碎片。
“浪子,給我點根菸。”田璐的聲音把我拉回到了現實。
田璐連抽了三口煙,接著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可是她一點都不在乎,仍然在不斷地抽著煙。
一支菸很快被她吸完,田璐並沒有把菸頭扔掉,而是一臉笑容地看向了倒在地上的陳大鵬。
“當初是看我漂亮才找到我的,對嗎?”田璐笑的越發迷人。
陳大鵬驚恐地看向田璐,整個人已經害怕的不會說話了。
“你知道嗎?有時候,生氣的女人比男人更恐怖哦。”說完這句話,田璐笑呵呵地把菸頭狠狠地插進了陳大鵬的左眼內。
“啊啊啊啊啊啊……”整個車內充斥著陳大鵬撕心裂肺地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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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等我帶你出去
車子在天津近郊的一個地方停了下來,我,田璐,賀鵬依次下車。
我的臉色很是難看,目睹了田璐瘋狂的行為,我到現在仍有些噁心。田璐在車上一共抽了大概十根菸,前兩根菸分別在陳大鵬的左右眼熄滅,而後剩下的幾根基本就是隨心情,不過無一例外的都在陳大鵬的臉上摁滅。我就這麼在後面看著一臉平靜的田璐,聽著不停哀嚎的陳大鵬待了一個多小時!這他媽是折磨陳大鵬還是折磨我!
“璐姐,現在咱能處理掉他了麼?”我心有餘悸地看著田璐。
田璐下了車,然後突然地就開始嘔吐。她一直在吐,吐的腿都近乎站不住,我上前扶住她,結果導致我被她吐了一身。好不容易吐完了,田璐蹲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我想去勸她結果被賀鵬攔住了。賀鵬衝我搖了搖頭,我看著蹲在地上發洩的田璐,無奈地嘆了口氣。
良久,田璐停止了哭泣,她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小浪浪,今天是不是嚇到你了?”
“沒有,沒有,還好。”我苦笑著說道。
田璐厭惡地看了眼停在一旁的帕薩特,對賀鵬說道:“謝謝你,現在讓他消失吧。”
這是我們很早就約定好的,像賀鵬這種人屬於債多不壓身的那種,他手上的人命案足足可以堆滿一個檔案箱,無所謂再多這一條,所以我們最後決定由他動手解決陳大鵬,以免事後被查出來節外生枝。
事後證明,我們純屬多慮。因為無論是菲麟還是陳大鵬的家裡,都不敢把這事往上告的。就陳大鵬的所作所為,如果被捅出來,我相信以後的菲麟和他家裡一定會雞犬不寧。
回到現實,聽到田璐的話,賀鵬點了點頭。從帕薩特的後備箱拿出了一桶汽油,然後倒在了車上,整整倒完一桶汽油,賀鵬隨手把汽油桶扔到一邊。接著他從口袋裡點燃了根菸,慢悠悠地抽了兩口。
就在這時,四周突然出現了6輛打著探照燈的金盃,一群手裡拿著片砍的人從上面跳了下來,瞬間就圍住了我們幾個人。
一個身材瘦高的男子從人群中走到了我的對面,藉著月光,我看清楚了這個人的長相,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人的臉上居然沒有一塊皮是完好的,整個臉上縱橫交錯地佈滿了刀疤,而且在這些刀疤的上面竟然還紋了一個骷髏,整個人顯得無比的恐怖。
“是你們劫走的陳大鵬那小子是吧?”男子舔了下鮮紅的嘴唇“把他交出來,不管死的活的。”
我剛想上前說話,男子卻一把將我扇到了地上:“他媽的,老子跟你說話了?瞎逼叫喚。”
田璐蹲下扶著我站了起來,我擦了下嘴角的血,看了看周圍的人,沒有說話。
一旁的賀鵬點了根菸,走到了男子的面前:“哥們別欺負我弟弟,有嘛事跟我說。”
男子看了看賀鵬,笑了:“這才對嘛,總得跟對等的人說話嘛,跟個小逼崽子沒法對話。”他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叫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