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順利的突破了聖級屏障,精神力直接增漲到神級的強度,這這是月濃所料未及了。
在達到聖級的那一刻,她才徹底明白,她和司空珏有多大的差距,也對綠腰口中曾經的她,出現了一絲迷茫,那個孤寂,蕭索的人真的是她嗎?
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夠承受那樣的孤獨。
“嗡嗡!”聽到月濃的話,手中的厄利亞德尼亞權杖不安地發出嘶鳴,顯然它並不想離開月濃,湛藍色的光輝也越來越弱,給人一種淒涼的氛圍。
月濃抽搐嘴角,連權杖都懂得撒嬌這兩個字的意思,覺得很委屈?
“不是不要你,只是我還有事,所以你要替我守護好這裡,知道嗎?”月濃低聲輕喃安撫著躁動的權杖。
聽罷,月濃的話,權杖弱弱的閃爍著光輝,好似在思考。
“再囉嗦,讓主人將你送人。”綠腰冷冷道。
然後,滿意的看著權杖閃爍著光輝,反抗綠腰的話。懸浮在半空,對著月濃旋轉,好似在撒嬌,訴說著綠腰的嚴苛。
“別聽綠腰的話,等我忙完,就回來帶你一起離開。”月濃輕聲解釋,她很喜歡這柄權杖,要不是亂當街重建在即,需要厄利亞德尼亞權杖執行艾弗兒的職責,她也不會真的將它留下。
第兩百五十七章 拉斐爾太子
“怎麼了?”
月濃疑惑地看著艾弗兒,在他們一行人要離開亂當街的時候,艾弗兒面無表情跟了上來。
雙手緊握著手中的弓箭,,面色憤恨,緊咬著下顎。彷彿快要哭出來一般,神情哀慟,讓人不安。
“皇族的命令,讓我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回中心區。”眼瞳微微收縮,被她稱呼為父皇的男子,就是那個親自明令將她趕出中心區的男人。
連同她的母親,不過母親沒有她命大,活不到安潔莉婭婆婆將她帶走,在冬天降臨的時候,母親安然的死在那個冬夜,臨死還帶著對那個男人的愛意。
甚至逼她發下心靈毒誓,不得報仇,不得對那個男人下手,就連死都想守候著那個男人,可笑的是,那個男人卻連母親是誰,都沒有清晰的印象,對那個男人而言,母親,只是他無數女人中最不起眼的一個。
“為何?”月濃問罷,瞭望著遠方,道:“為了天神宮殿。”能夠讓皇族這般在意,連放逐之人,都召回中心區,必然所圖不小。
不愧是皇族之人,在利益面前,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想必艾弗兒也明白這個道理,月濃精芒一閃,瞟了一眼艾弗兒,如果艾弗兒還對皇族抱著不切實際的想法的話,那麼,屆時……她可不會手下留情,天神宮殿是她的地盤,由不得其他人撒野。
“恐怕是的,哼!這麼多年,終於想起我這顆棄子了,還真是夠諷刺的。”艾弗兒眼角微紅,冷哼道。皇族和那個人對她和母親的冷酷無情,她可是至今都銘記在心。
“想怎麼做?”月濃淡淡的問道,雖然艾弗兒怎麼做並不在她考慮的範圍之內,但是她要一個態度,一個明確的姿態。
“我只是艾弗兒,僅此而已,皇族十七公主,幾十年前就已經死了,是誰?我並不認識,之所以會去,僅僅只是為了母親的遺願,見見那個男人罷了。”艾弗兒微斂眼角,低垂著頭,不過那雙緊握著弓箭的手,蒼白的沒有血色,還是洩露了她真實的心情。
“那就好,此去中心區,沒你想得那麼簡單,做好死亡的準備。”月濃冷笑,皇族從來就不會放過不聽話的棋子,一旦認定艾弗兒對皇族有潛在的危機,最好的手段就是將這個潛在的危機扼殺掉,抑或是控制住,不管是哪一點,對他們而言,都只是舉手之勞。
“我明白。”艾弗兒笑得有些勉強,在亂當街生存下來的她,又如何不明白皇族之中黑暗的手段,以前只是不願意去觸碰,並不表示一無所知。
不過她艾弗兒也不是好惹的,在亂當街長大的她,早就不是當初被趕出中心區那個懦弱無能的少女,她的雙手,早就不在乾淨,上面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鮮血。
“亂當街的事處理好了。”
“先交給二長老他們處理,我不能連累整個亂當街。”艾弗爾緊咬下唇,皇族不達目的,決不罷休。這也是她二話不說就同意前去中心區的原因,之前也一直願意為皇族提供情報的一點,因為單憑亂當街一己之力根本就不是整個皇族的對手。
大陸雖說被分為五大區域但是從始至終,五大區域的真正實力,一直都掌控在皇族霍爾一族的手中,這一點,從未改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