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二十一天，蘭陵頭髮都白了一小挫！

關鍵這件事情，已經沒有人可以幫到他了，因為這涉及到空間術，除非龍帝復生否則誰也幫不了他。

而這個空間漩渦陷阱極度重要，直接關係到大決戰的勝負，也關係到炎魔帝國的生死存亡，決定南部蠻荒的命運。

但是蘭陵對空間漩渦的研究，已經徹底進入了死衚衕。

……

蘭陵再一次來到姬秀寧隱居的山洞之內，這個晶瑩剔透，近乎金碧輝煌的山洞。

只不過，姬秀寧身上竟然還沒有穿衣衫，如今她肚子已經足夠大了，孩子已經快要五個月了。

“你明明有衣服，為何還不穿？”蘭陵望著她身邊的衣衫。

姬秀寧道：“習慣了，穿上之後反而覺得難受，反正不會有任何異性進入，我也沒有必要穿了。”

蘭陵輕輕趴在她的大腿上，將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

非常清晰地聽到孩子的心跳聲，偶爾還能聽到孩子翻身的聲音。

“最近一直在冥想嗎？”蘭陵道。

“並沒有……”姬秀寧道：“要麼在發呆，要麼在和孩子進行交流。”

“交流？”蘭陵疑惑問道。

“是啊，交流……”姬秀寧道：“非常清晰的交流，我說的每一句話，唱的每一首曲他都能聽見。”

蘭陵輕輕撫摸著姬秀寧的大肚子，一邊漫無目的地親吻著。

“遇到難題了？”姬秀寧問道。

“嗯……”蘭陵道：“神龍聖殿空間實驗室進行實驗，結果失敗了，製造出了一個坍塌扭曲的空間，這就是魔鬼喉嚨大漩渦的由來。我已經掌握了比較基礎的空間術，然後想要在這個基礎上覆製出空間漩渦。按照我本來的預料，這應該是非常簡單的。畢竟它只是一個失敗的空間實驗而已。”

“結果一直失敗……”姬秀寧道。

“是的……”蘭陵道。

姬秀寧道：“用錯誤的方向，試圖去達到正確的結果，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反過來也是這樣，想要用正確的方向，去達到某個錯誤的結果，也是非常非常艱難的。”

姬秀寧說得很有道理。

比如現代社會的一個科學實驗，在無數次試驗中不斷地試錯，無數次錯誤之後得到正確的法子，這固然非常困難，需要在千百次錯誤中找到正確。

而這無數次錯誤中，也會出現無數次錯誤的結果。想要達到某一種錯誤結果，只怕更難。

“你太自滿了……”姬秀寧道：“你覺得自己掌握了正確的空間術，所以對錯誤的空間術不屑一顧，自然而然看輕了，覺得自己可以輕而易舉實現目標，結果卻被打臉了！”

蘭陵報復性她抓住她的豐滿，稍稍用力一捏道：“是不是我受挫了，讓你非常過癮。”

“是……”姬秀寧道：“這件事情其實很簡單，你已經俘虜了那四個亞王級的候補天空祭師不是嗎？這四人是當時空間實驗的當事人，肯定會有相關的記憶碎片，你找到這些記憶碎片，然後整理出來，還原整個錯誤實驗過程不就知道空間漩渦的原理了嗎？”

“呃……我日！”蘭陵暗罵了自己一聲。

然後勾下姬秀寧的脖子，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口，道：“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

“並不是……”姬秀寧道：“只是你太自負，覺得自己掌握了空間術非常了不起，所以想要靠這種高大上的方式去解決問題。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本就是聰明人的毛病。”

“也包括你嗎？”蘭陵叼出她的舌頭輕咬道。

“也包括我！”姬秀寧推開蘭陵的臉，道：“我是新天空聖殿聖女，算是出家人，你和我這樣不合適。”

“大著肚子的出家人？”蘭陵道。

“有什麼不可以嗎？”姬秀寧道。

……

根據姬秀寧的方案，蘭陵進入從廢棄實驗室抓來的那四個候補天空祭師腦子裡面，尋找到他們瘋掉之前的記憶碎片，尤其是空間實驗室的記憶碎片。

人瘋了之後，記憶完全是一團亂麻的，而且是破損的。

但是四個瘋子破損的記憶，能夠組成一個相對完整的記憶畫面。

最終，蘭陵見到了神龍聖殿失敗的空間實驗方案！

當然換成別人，就算看到整個失敗的實驗方案也得不出什麼結論。但是蘭陵對這方面的研究已經非常深入了，所以一下子就知道了前因後果。

根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