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釘去除嗎?這樣的話,和他們又有什麼區別?”
聽他說了這麼多,劉正聲這才反應過來,楚沉夏的意思,是要他明白,他們現在是在為儲君做事,是為將來的皇上謀事,不招攬各路人馬,如何安穩登基?如何坐擁江山,將各股勢力牢牢攥在手中,保其不散不爭不亂。
(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四章 獻昀閒王
春生秋死,轉眼便到了二月初二,令眾人意外的是,原本幾人的獵行,竟然增加到了十幾人。
這些人中,除了來慶生的裴叔東、左震和劉正聲,還有朱家、江城和其他一些來巴結的官吏。
最令人意外的是,獻昀王劉侈頁也來了,獻昀王多年不曾接觸官場,此番前來,也只是推說是來湊熱鬧的。
十幾人在林子裡緩緩地騎馬前行,絕大多數,氣氛都靜謐的可怕,也有人嘗試著鼓動氣氛,但還是失敗了。
獻昀王見這氣氛,便有些耐不住了,取過身後的箭道:“不如我們來比賽吧,兩個時辰內,誰捉的獵物多,就算誰贏。”
正當大家想喊好時,他又說道:“知道你們箭法神奇,我倒也想開開眼,這規矩裡還得加一條,只有射中獵物頭部的才能算數,射中別的部位就算無效,如何?”
他這麼說,自然是給比賽增加了難度,但是也沒人反駁,大家的臉上都閃現出一絲鬥志來。
左震是個大老粗,時常忘記禮節,揚了揚馬鞭,粗著嗓子道:“這個主意極好,那我就不讓你們了。”
話音剛落,他手中的馬鞭已經揮打在了馬背上,馬蹄噠噠有力,直踢得眾人一臉灰,少不得在背後罵了他兩句。
楚沉夏見眾人都驅馬前行,就連向來盡忠職守的陸執也忍不住追去了,唯獨這個提議的獻昀王,卻望著遠去的眾人。沒有半分動身的意思。
此時,還留在原地的也只有劉衍、楚沉夏和獻昀王三人了。劉衍驅使馬到他身旁問道:“皇叔可有興致與我一較高低?”
獻昀王越過劉衍看了楚沉夏一眼,對劉衍擺手笑道:“沒興致。沒興致,不如我們幾個回山莊喝茶去?這打獵有什麼意思的麼?”
楚沉夏目光微跳,見獻昀王是有意甩開眾人,心裡不知他是何意,對於他的事也知之甚少,一時間,無法確定是敵是友。
劉衍顯然也覺得不對勁,對楚沉夏使了個眼色好,便遂了獻昀王的意思。驅馬趕回了山莊。
“殿下怎麼回來了?這會兒不是應該在打獵嗎?”若渝一開口,她身旁的兩人也齊齊回頭來看。
獻昀王彷彿看到了什麼,目光一亮,忽然大步走到她們面前,低頭看著棋局,笑道:“你們幾個女娃娃下棋竟然這般有趣,不簡單啊不簡單。”
許是他表情太過浮誇,永明和半容並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只是不疾不徐地站起來。行了個禮罷了。
獻昀王自覺沒趣,便招手喚過傻站在一旁的二人,輕車熟路地走到了能看到最美風景的一間房。
他招呼二人坐下,又親自為他們倒了茶水。打量了劉衍一會,指著他笑道:“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一模一樣。還是這個傻樣。”
劉衍一怔,嘴唇微微抖了一抖。到底還是沒什麼,這是他的皇叔。無論如何,敬老的道理他總是明白的。
“你小子看上去聰明,”獻昀王忽然偏頭指向楚沉夏,呵呵一笑道,“做事很乾淨,想得還挺周到的,我喜歡。”
楚沉夏覺得他這話看上去雲裡霧裡的,卻是大有玄機,可是無論自己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他的意思。
出神間,獻昀王已經拿出了一枚玉佩,一會拿到楚沉夏面前,一會又拿到劉衍面前,似乎是無法決斷。
獻昀王臉上佈滿疑雲,想了一想,便將玉佩平放在桌上,拿過一旁的杯子使力一砸,將上好的玉佩砸成了兩半,笑嘻嘻地遞到他們面前道:“今日唐突了,也沒什麼見面禮,本王就送這上好玉佩給你們吧,一人一半。”
楚沉夏起初還覺得疑惑,可當接過玉佩時,目光卻又禁不住一震,這哪裡是砸出來的口子,如此平直的口子,分明是事先用刀割好的,這個獻昀王顯然是有備而來。
獻昀王注意到楚沉夏的目光,忽然大笑了一聲,驚得楚沉夏險些丟下了手中的玉佩,抬眸看他時,他已止住笑容道:“快收好,別丟了,上好的玉,來之不易啊。”
“彭!”地一聲,外面不知傳來什麼動靜,楚沉夏和劉衍忙往房外趕去,急匆匆地趕到樓下時,若渝卻往自己這邊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