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在牆上留了字,自己用一根腰帶上了吊了。”
又是一個被逼的,一個為了保全家人才不得以而為之的可憐人,這樣看來,他倒不是存
心害我。到此時,我對他的恨反而淡了許多,心裡直深深的進嘆不已!
我暗暗的咬牙,皇后,到底是皇后做的,她口口聲聲說自己只是一枚棋子,可是,
現在證據確鑿,我真想立刻就到她的面前,看看她還能再說些什麼?
我深深的吸下一口氣,問道,“皇上知道了麼?〃
“皇上已經派了劉總管去看了,這狗奴才留字求皇上饒他家人性命,皇上正在惱的時候
沒有允的,已經命人將他的家人下了牢獄了。”
“又是一幫無辜的人被牽連了,唉… … ”我雖然不忍,但是亦不想作理會,唯有嘆了一
那些人死一百次,也不夠給皇太子償命的,娘娘不必太過仁慈,”安槐很會看人的臉
色。
提起睿兒,我有一瞬間的傷感,然而我很快就鎮定下來,“寧瑞宮那邊,如今怎麼樣了
夕”
“回娘娘,皇… … 皇后… … ”安槐小心的看了看我,道,“… … 她瘋了… … !〃
瘋了?”我有些吃驚,也有些不信。
“皇后原本就已經身子虛弱了,在聽到寧國公被貶後,她就瘋了,”安槐的臉上也頗多感慨.
瘋了,”我喃喃的念著,在屋子裡來回的踱著步子,“她怎的這樣不經事?倒不像我
印象裡的了?〃
安槐聽我這樣說,也有些微微的疑惑,“娘娘說的是呢?按理,皇后不是這樣不經事的
人才是?〃
我點點頭,“你多留心吧,瘋也好,怎麼樣也好,可不能讓她出了意外,否則,可就中
了另外一個人的意了。”
我瘦累的靠往竹章上,懶懶的道,“你也累了,回吧,只記著我說的就行了。”
安槐答應了一聲,碴頭告了退,我看著他去了,這才喚了蔣秀進來,道,“他剛才所說
的,你都聽到了?〃
蔣秀點點頭,道,“娘娘,您覺得怎樣?〃
我微微閉了眼,沉吟了半晌,才道,“你怎麼想?〃
“奴牌覺得,小禮子倒也真是皇后指使的,可奴牌奇怪一件事,為什麼皇后會單單找上他和剪冰?先撇開這個他不說,剪冰開始時,可算是那邊兒的人啊?”說著,她一指錦元宮方向
我也點頭,看著她,“還有呢?〃
蔣秀見我也贊同她的看法,接著道,“奴碑就想,剪冰是那邊的人,按理是不會被皇后
所能控制的,若說那邊兒不管剪冰了,可是,那時剪冰已經不在咱們這裡當差了,若沒有緣故
皇后怎麼倒挑了個已經離了的奴碑來下手,她該是在咱們身邊的人身上下心思才是呢。”
“是呵,這也是我奇怪的,當初剪冰臨去時說道她並不知道別的什麼,是皇后直接找上
她的,若無緣故,皇后怎麼就這麼有把捏,而最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要剪冰同小禮子一起平白捏造些什麼,只是要她說出我禁足時,她所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