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 ?”我心裡不由迷糊起來,她的這句話讓我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還是在夢中,我還沒有醒。我怎麼可能還會一身孕呢,我一定,一定,一定是在做夢!
於是合著眼重新躺下,恍惚還記得那個孩子剛才在向我喊救命,他叫我母妃,他會是睿兒麼?
有溫熱的水意從眼眶裡洶湧而出,雖然只是溫熱的,然而卻清清楚楚的提醒著我一件事我這可能大概也許不是在做夢?
有人過來輕聲的道,“讓臣給娘娘請個脈吧,”是張才玉的聲音。
小青低聲應了一個“好,”隨即有涼滑的絲質的巾帕蓋在我的手腕上,只覺得張才玉的手掌輕輕的搭在我的詠搏上,雖然輕,雖然隔著帕子,我卻依然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手上的暖意,這一點,讓我更是清楚了,我不是在做夢?
可是,剛剛小青說,我有了身孕?她說,我有了身孕呢?
不過一會,張才玉收回了手,輕聲道,“娘娘此時心脈已經平穩了,喜脈也正常,臣出去開副順氣的方子,青姑娘只要記得,以後不可讓娘娘傷心生氣,娘娘和腹中的龍裔就可無恙了。”
我緩緩張開眼,觸目正是我的流雲殿寢宮,我醒來,她很是歡喜的道,“小姐,您醒了麼,只見小青正滿瞼是淚的跪坐在我的床前,見小姐,您有了身孕呢,怪道前些日子飲食不順,光想著要那櫻桃啊,杏兒啊啥的來吃呢。”
我被這巨大的驚喜震得說不出話來,我不是中了那秋藤草的毒,此生此世,都不會再有孩子了麼?
命小青掀開簾子,張才玉慌忙跪下,不敢抬頭正視我的臉,我張了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