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如果不是他胸脯還微微起伏,不知道的以為他是個死人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牛淡終於恢復了意識,茫然的問道:“我怎麼回家來了?”
牛郎氣得全身的脂肪都在顫動,怒道:“朽木!你簡直是朽木,造孽啊~我牛郎一生恪守職責,怎麼生出這樣一個廢物!我…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言罷,牛郎操起掃帚就打。
原本牛淡想反抗,但是礙於外人在場,不能落了面子,任由牛郎用掃帚抽打他。
“啪嗒~”
掃帚應聲而斷,娟姐只是無聲的抽泣,畢竟自己兒子吸毒了,如果是別的什麼小事也就算了,吸毒可是會讓人家破人亡的。
我擋住牛郎,但是顯然我人小力薄,還好黃毛一身氣力不錯。
牛郎喝道:“你們別攔著我,我今天非打死這個畜生!”
我蹲下身子,眼睛死死的看著牛淡。
牛淡似乎心中有愧,不敢與我對視。
我淡淡的說道:“你說這是為什麼?”
牛淡苦笑道:“能有什麼為什麼,只是好玩而已!何況我欠下那麼多錢,根本就還不了,這樣我多少能減輕一點對生活的無奈!”
我盯著牛淡,問道:“你欠他們多少?”
牛淡苦笑道:“難道你願意幫我還嗎?不可能的,我們又不熟!”
我嘆了口氣說道:“我當然不會幫你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見牛淡露出鄙夷的神色,黃毛怒道:“D,你丫就是朽木不可雕。你說你現在這個死樣子,誰會幫你?誰能幫你?”
顯然牛淡已經絕望了,沒有回答黃毛的質問。
我對牛淡說道:“這要看你是不是值得搭救,我可以借錢給你,只要你改就行了!”
牛淡頓時兩眼放光,死死的抓著我的胳膊,問道:“你真的可以借我嗎?太好了,我牛淡做牛做馬就跟大哥混了!”
見我無動於衷,牛淡失落的說道:“我欠他們好幾萬,你不可能給我那麼多錢的!”
我似乎猜測了牛淡的想法,淡淡的說道:“我自然不能給你那麼多錢,難道讓你回去重蹈覆轍?年輕人不要對生活失去希望,只要肯努力,出人頭地也不是不可能的!”
說完,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我什麼時候這麼有覺悟了,連我自己都為剛才的話感到臉紅。還好在場的人沒有異色,於是我打住了話頭。
牛淡若有所思的呆坐在那裡,似乎在回味剛才的話。
隨後,牛淡似乎想到了什麼,虎軀一震,大聲哭泣道:“爸媽,我對不起你們啊!我發誓一定會改正的,請你們相信我!我一定會改的…。。”
隨後一家三口相擁而泣,讓人為之動容。
我嘆了口氣,對黃毛說道:“你打電話給那個什麼大B的,這件事你處理吧!真想不到我又欠那傢伙一個人情!”
黃毛似乎要說什麼,但是終究沒有說出口,只是嘆息了一聲就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大B現在高興得不得了,自己就這樣賣了個面子,老大就給自己一個新的場子,總好比在這裡管一些小混混來得有氣勢,此刻接到黃毛的電話,他更是覺得昨天被開苞的一個高中生運氣真是好,說不定待會繼續找她的時候明天又能有好語氣,想到此處,大B在眾小弟疑惑的表情下嘿笑出聲。
把黃毛留下看守牛淡,牛郎千恩萬謝的把我送到樓下,原本我讓牛郎不必如此,但是這胖子死活都這麼客氣,讓我有點不自然。
我看著牛郎依舊站在樓梯口,我說道:“牛兄,你不是說把我看成兄弟嗎?再說我們也有緣,你這樣可就不地道了。”
牛郎尷尬的一笑,說道:“小兄弟真是我們家的貴人啊!我…。。”
我轉身就走,說道:“懶得聽你廢話!你回去吧,我走了!”
走在大街上,念及牛郎家的遭遇,我便苦笑連連。說不定我的生母也跟娟姐一樣整夜為自己在外的兒子擔憂哭泣,而我自己不也是和牛淡同樣的無情?我使勁的搖了搖頭,試圖驅趕腦中的念頭,但是越是想忘卻腦中的想法便越是強烈。
忽然我想到了同樣孤獨的思雨,好像我把這個人忘卻了一樣,我暗歎自己還是有負於小明的,這個恩情自己可不能忘記。
於是我揮手攔住一輛計程車,上車之後我才發現,的哥赫然是那個中年的高手,也就是免我車資的中年人了。
中年人呵呵一笑,問道:“小兄弟很眼熟啊!”
我笑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