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這鑰匙,就是你的呢?”杜海洋問道。
“這。我是猜測的”水中文被杜海洋問住了。
“那麼著急找你的車鑰匙幹嘛呢?想要跑了嗎?我們的賬,還沒算清楚呢?你就想要不辭而別嗎?”杜海洋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來一串鑰匙。
水中文一看,果然是自己的車子鑰匙,上去就想把車鑰匙奪過來,但是,被杜海洋一轉身,閃了過去。
“杜記者,我們還有采訪任務,想要早點出發呢!”水中文說道。
“出發?那怎麼行?你可是省裡大報的記者,我們村裡的人,還要準備夾道歡送您呢?何況,您還沒有給我們的村支書道別呢,就這麼走了嗎?”杜海洋盯著水中文,把水中文盯得兩腿直打顫。
“這這,夾道歡送,就不必了,您把薛支書叫過來,我和他直接告別就是了”水中文可不是吃素的,他知道,自己在這裡住的這幾天,吃住行,都是薛支書掏的腰包,看來,自己不把這些錢交出來的,是走不了的了。
水中文落難至此,讓薛從良又有些心軟了。
薛從良把杜海洋叫到一邊:“杜記者,我看算了,這人看著也挺可憐的,我們還是放他一馬,讓他趕緊離開。”
“不行,這種人,一定要讓他嚐嚐厲害,要不然,這類人活得太瀟灑了,你別管了,這事交給我了,你去把薛支書叫過來就行了。”杜海洋給薛從良說道。
水中文趁著杜海洋和薛從良的說話的時候,看了看外邊,只見,外邊站了五六個人,都是男人們,有年輕的,有年長的,看得水中文心驚肉跳的,沒想到,自己來騙人,反而被打劫了。真是天下奇談。
他並不知道,其實,這五六個人,是來附近村上,來看病人。現在,水中文jīng神緊張,看什麼都草木皆兵。
薛支書來了之後,幾個人又見面了。
這次,水中文知道的,自己不交出那一千二百多元的捐款,看來,是走不掉了。
他很有自知之明,走到人少的地方,掏出來自己 的錢包,從中數了一千三百塊錢的,有些沮喪地把錢交給薛支書:“薛書記,這是我剛來的時候,你請我們住宿吃飯的費用,我們下來採訪,保證不拿你們一針一線一毛錢,現在,我們要走了,一是來給你們道個別,而是歸還您的錢。”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你們下來採訪”薛漢中還沒說完,錢就被杜海洋一把搶了過去。
“好了,別說了,我們送你離開。”杜海洋示意薛漢中和薛從良一起去“夾道”歡送。
“不,不必了,我們自己離開就行的了,不麻煩你們了。”水中文說道,他的心裡,窩了一團火,但是,卻不敢發洩出來,他還惦記著那個微波爐,試圖撈走最後一樣東西。
但是,杜海洋不給他鑰匙,他只能跟著杜海洋一起走了。
幾個人重新回到村委大院,水中文的車,早已經收拾停當了。
“大家就不用送了,我們就此別過。”水中文把期待的目光,放在杜海洋的身上。
杜海洋伸頭看了看,車廂裡的東西,車裡裝的,都是水中文自己攜帶的攝像器材,並沒有其他東西。
“好,你可以走了的。”杜海洋把車子要是,扔給來水中文,水中文反應敏捷,像只猴子似的,立刻接住了自己的鑰匙。
一句話都沒有說,偷偷鑽進了車子裡。
“薛大叔,薛大哥,杜大姐,我們走了,你們保重。”助理還在和薛漢中寒暄。
“我靠,你趕緊上車呀,還說什麼話!”水中文早已經怒不可遏了。
那個助理剛上車,只聽得一陣車輪摩擦地面撕裂聲,這輛轎車,像是離玄之箭一樣,竄出來村委大院。
這個時候,只有轎車的怒吼,才能夠表達水中文的憤怒。
“這件事,我們沒完!我這是倒了哪輩子黴了我,一分錢沒賺到,還搭上了一千多元錢。”水中文的肺都要氣炸了。
“好,這件事,我們完美收官。”杜海洋終於輕鬆了一把了。
“唉,杜記者,我們前面做的都聽的,最後這一步,做的不妥啊,錢就讓他拿去,你還問他要回來幹嘛?俗話說,破財消災呀。這小夥子,年少氣盛的,指不定還會做出來什麼事呢?唉,算了。”薛漢中有些無奈地說。
“放心,薛支書,只要有我在,你就放心地睡個大頭覺,我會保證你的安全的。”薛從良得意洋洋地說。
“沒事的,薛大叔,這種人啊,通常都是膽小如鼠,不會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