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弟,能混出人樣才怪。那位杜南學員的事先保密吧,看他本人意見再說。要是人家只來修學,無謂給人家找麻煩。這張畫藏好啦……呵呵,你們還不清楚它的價值。現在換成練劍場的師匠們,他們得拔劍跟你搶呢。”
“鐵老為何如此說話?”張院長奇怪了。
自己也修練劍術,倒看不出來這張畫作有什麼特殊之處。
鐵老笑道:“那是因為你修成了斬巖劍。要是隻學到半桶水,或者只差一步試試看,你得一天到晚抱著這張畫不放手了。”
“嘶!”
聽到這句話,張院長和老賈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現在聽懂了,鐵老話裡的意思:它能夠成為劍修學員的‘教材’,而且是超巨價值的頂絕教材。
想到這裡。
兩人心中浮起一個故事:聶道行大師遊歷中層諸國,有一次想助一群戰難遺留的孤子寡母,可惜身上又無值錢之物。然後,他用斬風劍削了一尊很醜陋的木雕,送到拍賣場出售。本來,這種奇爛無比的雕刻品根本拍不出零點零幾金。但是……知道它是由斬風劍削成後。那不到百人修成斬水劍的豪強們,發動了震驚混沌宇宙的財資,將這尊小雕像競拍到一個無法想象的價錢。
如果不是聶道行最後發話叫停,這場拍賣差點引發了一場特大規模的神王戰爭。
最後,中層諸國都成立了軍戰遺孤的安養院。
那尊小木雕。也由不足百位的斬水劍豪強輪流收藏,輪流觀摩。從那一刻開,所有強者都意識到:這尊對其它劍修毫無義意的小雕像,對修練成斬水劍而又未到斬風劍的豪強們來說……它就是一盞明燈。在其它人眼中它毫無價值,在那不足百人的豪強眼裡,它比一萬件神器都珍貴。
“這算是相差不多的東西?”張院長額頭有點冷汗。貌似手上東西有點燙手。
“嗯。”鐵老一點頭,張院長和老賈都一冷顫。
他們很清楚這代表什麼。
聶道行的小木雕,它僅僅被不足百位斬水劍豪強追捧,雖然那近百人擁有無法想象的巨力,但終究是不到一百人。眼前這‘斬巖劍’的畫像不同。它不會被百人追捧……它會被無數人追捧。甚至可以說,每一個進入過練劍場又習無所獲的人,他們都想將這張畫搶到手中,日夜觀摩。
更甚至,完全沒有練過劍術的星神戰士,也想借此機會修習斬巖劍。
張院長無法想象。
這張畫作流出去會引發什麼特大事件。
他們也很明白,聶道行要削那種小木雕,一天能削一百個。但是。聶道行會用這種方法賺錢嗎?不,絕對不會,聶道行本身一點都不需要錢。他就是那種舉手投足間。馬上產生無窮價值的強者。眼前這張畫作的主人也一樣,如果他要繪畫買錢,他也修練不出這種水平。
因此,它跟聶道行的小木雕一樣,偶然一舉產生的東西很可能就是唯一的孤品。
“鐵老,還是麻煩你老處理吧。”張院長擦了擦汗。
這麼燙手的東西。他真不敢收藏。
不是不是信老朋友老賈,而是看過它的人不止兩三個。這玩意沒人理會它就是一張破紙。鐵老能夠看得出來,它就是神物了。至少對練劍場的導師們。苦苦找不到良好教材的劍匠們……它就是絕世奇珍。
要知道。
在中層的神王帝國中,缺錢的人永遠不少,缺‘斬巖劍’的人物卻是數不清的多。
這張畫未必能幫他們修成斬巖劍。
但是,它能指引你!
面對這種效果時就好像斬水劍強者面對聶道行的小木雕……對於它,你還會在乎錢嗎?哪怕你自己在乎錢,這世界還有無數不在乎錢的傢伙等著爭搶它。
“老夫看你們也處理不好,這事還得交由練劍場那些老鬼過過眼,否則老夫也要頭痛。”鐵老微微苦笑道。
“勞煩鐵老了。”張院長躬身說道。
“老張,我們這樣……那位學員不會有什麼意見吧?”老賈有些擔心。
聽到這話,鐵老和張院長都笑了。
張院長笑道:“聶師的小木雕,扔在角落半個月沒拍掉,他老人家在意過?”
老賈一聽,懂了。
他們都是這種超然物外的人物,根本不會在乎錢財的問題。杜南學員要是珍視它,也不會任由那白痴胡亂塗改了。這東西對大家來說很重要,對他來說……僅僅是拿起筆畫了一個墨環。
“張院長,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