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它好像對我笑了呢難道它聽到我的讚美了?”
祝雪迎探過頭看去,還是閉眼嘟嘴的樣子,沒什麼變化呀,便笑著道:“風哥哥,你看花眼了吧,它就是一枚果子,怎麼可能有表情,有情緒呢?”
谷化風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再看去,果然,那枚胞胎果彷彿玉雕掛件般,一動不動地躺在他的手心。谷化風撅了撅嘴巴,心情有些失落。
“我和風哥哥一眼就相中它了,看來它跟我們也是有緣的,不如就把它買回家吧。”曉雪的一句話又讓谷化風笑開了顏。說實在的,要真讓他放下這枚胞胎果,他還真是捨不得呢。
“郝大人,這枚胞胎果什麼價格呀?”曉雪也覺得自己的孩子,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所以應該選最好的胞胎果。
郝大人看了眼那枚“寶兒”,沉吟了片刻,道:“這樓上的胞胎果最低的也值五千兩,這枚屬於最高等級,八千兩吧”
旁邊的夥計聽了,沉不住氣了:“郝大人,這枚絕對算得上極品中的極品,小的在這當差十幾年了,都沒見過第二枚能與之媲美的。八千兩,未免太……”
“我說八千兩,就八千兩,休要多嘴去,整理剛送來的‘寶兒’去”知府大人喝止了夥計下面的話,衝曉雪歉然一笑。
“邵記快餐”和“一品齋”可以說是日進斗金,曉雪也不差那幾個錢。不過,既然知府大人賣她這麼個人情,肯定不會無端無由。曉雪便很上道地對知府大人一禮道:“謝知府大人若知府大人有用得著曉雪的地方,請儘管開口!”
“好小老闆快言快語,很對郝某的脾氣郝某的確有一事請小老闆幫忙”知府大人一點也不客氣,開門見山。
曉雪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我就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看吧面兒上她卻笑意盈盈地道:“郝大人客氣,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曉雪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曉雪前世TVB看多了,不由自主地冒出TVB體言辭了。
“小老闆言重了,”郝大人第一次聽這兩個詞,不禁為曉雪的真誠所感動,“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家老祖宗明年正月初五八十大壽,她老人家沒有別的嗜好,只是特別愛吃甜點。她老人家年紀大了,牙口不好,郝某想請小老闆幫忙做些鬆軟易嚼的甜點,讓老人家高興高興。”
祝雪迎聽了,嘴角一挑,道:“郝大人放心,曉雪一定盡心盡力,讓老祖宗吃的高興,吃著開心。”
郝大人似乎看到老祖宗,裂開沒牙的嘴巴,樂得眼睛眯成一條縫的高興模樣。郝大人從小是 由老祖宗在身邊帶大的,對她的感情自然不在話下。
郝老祖宗大壽的時候,曉雪呈上了各式各樣、造型奇特的蛋糕,有松鶴長青的壽糕,有上面壽桃造型的蛋糕,有水果造型的歐式蛋糕,還有一些小巧別緻的果醬蛋糕。老祖宗看著這個也想吃,看著那個也想嚐嚐,郝大人一邊待客,一邊還得盯著老祖宗別吃多了,積了食。這些花樣繁多,漂亮又美味的蛋糕,數量充足,老祖宗大方地拿出來待客,受到內院男客們的一致好評和喜歡。今年的壽誕,老祖宗不但吃得高興,也因那些讚歎和羨慕的眼光,在賓客面前長了臉,對這個一手操辦壽宴的孫女誇了又誇,讚了又贊,見誰都說她孝順……
祝雪迎看看天色,日薄西山,再耽誤下去,金銀首飾店就要打烊了。便起身付賬告辭,知府大人見谷化風手中捧著那枚胞胎果,喜不自勝地打量著,便又附贈了一隻小巧的胞胎樹雕的木盒。
曉雪拉著小心捧著盒子的風哥哥,出了胞胎果店,去尋找老字號的金店。一路上谷化風,一會開啟盒子看上兩眼,似乎總看不夠似的,臉上還帶著傻乎乎的笑,平時的獨立幹練的樣子,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曉雪見他這麼珍愛這枚胞胎果,便用酸溜溜地口吻說道:“風哥哥,別看了,再看也還是果子,看不出個娃娃來!唉現在就稀罕成這樣,將來,還不把我拋之腦後,不聞不問哪”
谷化風聽了,臉刷地紅到耳朵後邊,呸了一聲:“說什麼呢,瘋言瘋語的。將來……將來你好意思和寶寶爭寵呀”說著將裝著他未來寶寶的盒子,輕手輕腳地放進懷中貼近胸口的位置,小心地保護著,生怕有什麼人碰著驚著他的寶貝。
曉雪見狀扁扁嘴,道:“慈父多敗女,寶寶出生後由我來帶吧,免得被你慣壞了”小子,要跟我爭寵,打爛你的屁屁
“去,去……八字還沒一撇呢,說什麼胡話的。”谷化風瞪了她一眼,不理她,徑自朝前走去,不過耳朵後的粉紅出賣了他,風哥哥害羞的樣子還真可愛。曉雪心中竊笑著,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