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去世的朋友。”
南傾停了一停。
“他是裴野的父親,你和他很像,尤其是笑起來。他人很好,這麼些年我一直忘不了。那麼好的一個人,卻自殺了雖然自殺的人都很懦弱、很不負責,但他卻很好,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人。”簡符挑不出話來,語無倫次。
南傾若有所思:“以前你曾提過,世上相像的人很多。”
“那麼相像的人,卻很少。他去世時才三十多歲,跟現在的你一比,就跟兄弟一樣。”
南傾伸出修長的手指,輕巧地為簡符解開釦子:“是麼?我自小就是一個人,幹什麼都一個人,無聊得很,很想有個兄弟呢。”
簡符按住南傾遊移的手:“你們真的很像,從年齡看來就跟父子一樣。”
南傾睫毛微一蓋,嘴角輕盈勾起一個笑,指肚在簡符的腹部遊離,比撫摩微重的力道,語氣輕柔狎暱:“是嗎?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摸一摸,你的裡面就縮,揉兩下就she,是不是像□玩具那樣按了開關?嗯?”
尾音輕佻。
所有的氣氛瞬間消散,簡符又窘迫又惱怒,真想反擊說你要橫在老子身下,老子也能讓你跟開關一樣she了停、停了she。算了,現在沮喪的、軟趴趴的樣子,說什麼也只能助長南傾的妖風。
“你以前是上面的那位?”南傾捏了捏胸前的小顆粒。
會讀心術一樣,簡符有氣沒力:“嗯。”
流年不利。
他就這麼一前一後栽在兩個兔崽子手裡不能翻身。
“那你最喜歡怎麼玩?在哪裡玩?”南傾來了興致,yin浪的詞用那麼優美的語氣吐出。
簡符聽著毛髮就立起來了,南傾這孫子外表跟水一樣柔,做出的事跟鋼一樣硬——上次他跟一個姿勢槓上了,這次他跟射的花樣槓上了。
“就躺chuang上玩最平常那種,沒花樣。”簡符勉強回答。
他當然不能說實話,就跟口供一樣,說出的每一句都是以後的刑期。他手裡過過的男友五六個,就算簡符不玩,那幾個也不是吃素的。花叢中過,沾衣留香。
“正面,還是後背?”南傾語氣失望。
“嗯,後背。”這個姿勢省力點兒,真要折騰就讓南傾折騰去吧。
“這個我也喜歡。”南傾笑眯眯,興致盎然,“那就試一下。”
簡符失語,想過自己也是一糙男人,一斗嘴,為什麼就總敗在南傾的優美的唇下。
根源就在於位置。位置不對勁,氣勢大不同。如果位置顛倒,簡符在上南傾在下,他同樣能把南傾rou躪得死去活來,這個時候,簡符噴出的yin言hui詞絕對也能把南傾淹死,叫他一個字都吐不出。
但現在他只能無奈地瞅著他,語言含糊而複雜:“你和他真的很像很像我去洗個澡。”
進了浴室。
南傾帶著微笑跟進了。兩人循序漸進地洗頭,洗澡,抹沐浴露,沖洗得乾乾淨淨。洗完,南傾那裡已經qiao得高高的。
當然,這不是結束而是開始。南傾從背後攬過來,手極輕柔地撫摩著簡符的腰,由腰而下,揉上簡符的慾望,撩撥起紫紅色的表皮讓溫水沖喜,敏感的神經被溫水一淋全起來了,爭著搶著叫囂復甦覺醒,哪裡受得了這麼輕柔的撫弄和溫和的水。
先是浴室後是臥室,簡符撐著疲乏至極的手,想,原來溫柔也可以濃的化不開。自己就是在南傾半強制的溫柔裡失去神志。
緊緊抱著簡符的背,南傾吐出甜美的一句:“好舒服”
暴風雨後,瀾清風靜,折騰夠了的南傾沉沉睡去,簡符輾轉難眠,看著月光柔柔地傾斜下來,南傾的臉龐是這樣的柔和,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拂過:“南傾,真的很像不止是像”
第41章
41。
暴風雨後,瀾清風靜,折騰夠了的南傾沉沉睡去,簡符輾轉難眠,看著月光柔柔地傾斜下來,南傾的臉龐是這樣的柔和,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拂過:“南傾,真的很像不止是像”
所有的事攪合上來,夜異常難熬,數羊、按摩、臆想完全不管用。簡符趴了一會兒,越來越難受。
索性起床又去浴缸裡泡了一會兒,哪想越泡越精神,各種事情的疑點反而都湧上來了,比如裴野否認他的參與——當時氣在頭上,現在越想越不對勁,裴野雖然倔強,但卻是敢作敢當的。他要是死不承認,那就說明
簡符披了一件白睡袍在房子裡遊蕩了一圈。新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