輛軍車邊上,望著軍車上對他虎視眈眈的四個隊員,他乾嚥了一口唾沫,扭頭看向身後的車隊,鬱悶的是還是沒有一個人下車向他聲援一下,無奈之下,陳輝勇衝車上對他橫眉豎眼的四個人發出一個親切的微笑。
正當車上幾人被陳輝勇討好的笑容搞得莫名其妙的,陳輝勇開口了:
“諸位···都是自己人,我是張長官派過去的臥底······”
“無間道?”
四個人腦中同時閃過這麼一個名詞,各種電影鏡頭走馬觀花的在他們腦中閃現,貌似眼前的這個傢伙就是傳說中的潛伏著?
“你有什麼證明····”
一個年級有點老,看樣子四十多的老男人開了口,說話間,一雙帶著狡猾與世故的老眼在他身上掃視。
“做我們這一行的不能留下任何證據,我一直是和張長官單線聯絡,你們通報一聲就會知道···”
說到這裡,陳輝勇的心又有點虛,扭頭看向車隊,見車隊沒人下車向他舉槍,鬆了一口氣,做賊的,心中是虛的。
“唉···雲叔,我對他有點印象,好像我們剛進入聚集地,在張長官面前哭的死去活來,裝孫子的就是他····”
在雲叔身後端著重機槍的芋頭想了起來,小孩子腦子靈巧,記東西快,在雲叔之前想到了這個人,當時他正被張淮安踩在腳下,這一幕的景象很難讓人忘懷。
“對對對···就是我,我就是那個時候正式加入你們的,大家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陳輝勇連聲應和,至於芋頭說他裝孫子,被他自動過濾掉,這時雲叔才認真起來,也許這個人帶來了那邊真正的意圖。
陳輝勇被軍車帶走了,看到陳輝勇自告奮勇為了整個聚集地,甘願冒險,其他人深深地鬆了一口氣兒,終於有人自願去當炮灰了,他們等著陳輝勇和張淮安搭上線,好讓他們在談判的過程中分一杯羹。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等待的過程是焦慮的,七輛軍車上黑洞洞的槍口炮口正指著他們,他們感到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難熬的。
半個小時後,眾人猜測陳輝勇是不是以身殉職的時候,先前那輛軍車開了過來,在軍車後面跟著百多名揹著步槍的民兵,陳輝勇在軍車上向這邊揮手,嘴上還在喊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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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強坐在大魚的頭骨上冷眼望著身前的四個人,四個人分別是劉正華,錢開喜,孫可富和劉正華。
這四個人都被解除了武裝,老老實實地站在張小強身前,眼睛不時打量著不遠處那隻龐大的巨型魚骨,只有這四個人站在張小強的面前,先前張小強被袁意給救了,感覺丟了臉,一肚子的火氣,恰這幾個人過來找他談判,張小強異常強勢,他們的手下一個都不準帶,全都在外面等著。
他們身上的武器也不準帶,只能穿著單衣站到張小強的身前,他們猶豫了良久,最終還是按照張小強說的說,他們也沒有有辦法,先前陳輝勇和他們商量的時候,將張小強這邊看到的情況大致的說了一下。
當他們知道張小強殺掉了整個魚群,自身卻沒有一人折損的時候,全都嚇到了,他們看到了營地展現出來的實力,本來心有慼慼,現在又被人家給圍住,人為刀俎,他們成了魚肉,只能硬著頭皮站到張小強的身前。
“呵呵···不錯···我們剛好殺了魚群,各位就來道賀,到底是遠親不如近鄰啊,來的早,不如來得巧,今天魚肉管飽,大家隨意吃。”
張小強說的很有意思,他說魚肉管飽,大家隨意吃,是對著面前的四個人說的,至於其他的坐在外面空地上的三百人,他沒有提一個字。
“不知道張長官?”
錢開喜與張淮安打慣了叫道,對張淮安了解很深,相對來說,比起不知道底細的張小強,他更願意和張淮安談談。
“哦···隊長早起的時候傷了腰,不方便見客,一切由我來負責,你們直接和我談就行。”
這是張小強第一次站到臺前與這些人周旋,同時宣告營地一貫的隱忍措施在此刻終結,張小強也不需要在隱忍下去,前路打通,搶到船隻之後,就是他抽身而退的時候。
“啊!不知怎麼稱呼?鄙人錢開喜,這位是劉····”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們誰是誰,你們今天荷槍實彈的跑過來,也不單單是道賀的,難道你們還想帶點魚乾回去?”
張小強沒有心思與他們深究,他只想知道他們的來意,保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