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某又如何得知?”
“但那千總大人似乎······”
不足將手一揮道:
“總鏢頭放心,金某決不會有累鏢局。”’
總鏢頭神色尷尬,然臉上一抹如釋重負之色已然掩遮不住。大先生見狀急忙道:
“金兄弟,此言差矣!既入吾家鏢局,鏢局便是鏢師後盾,無論何事,自是有吾等一力承當。······”
不足深深望一眼大先生,其狀似毫無所覺,一抹真誠之色躍然臉上。不足見狀忽然張口笑道:
“大先生智計過人!金某亦知其中權重,知道如何做。”
大先生肅然點頭,狀如神聖。廳堂中眾人自然知其中微妙,皆省得鏢局欲棄卒保帥也。
果然午後不一時,兵營千總大人派士卒傳喚。不足解下腰刀,赤手而去。一眾鏢師並夥計nǎ裡敢前來問訊一二。
千總兵營大帳中,上首靜靜坐著一人,長髯白袍,正與其身側二人攀談。
“千總大人,只需將其人拿下,總督必會上奏當今,只怕將軍是有得做了。”
“只是兩位先生,如是一介武夫,何因定要拿下?”
“千總大人,只管拿人,餘事莫問,到時包汝升官便了。”
“無辜拿人,還真不好交代。”
“是嗎?不知白日為官兵,黑夜為盜賊,好不好交待呢?”
“汝!······汝!······此言何意?”
“哼!”
那千總皺眉半響,一手握著腰間佩劍,那手一時緊一時松。終於嘆一口氣道:
“二位先生,玩笑大了!”
“哈哈哈······”
三人一同大笑。
“報!鐵槍鏢局鏢師金足到。”
“傳!”
不足進得帳中抬眼望去,見那長髯白袍千總,安坐几案後,一手拿著軍略之書冊,側身而讀。其身後二位軍卒,單手按刀而立。再其後屏風遮蔽,有二人靜立。
“草民金足見過千總大人。”
不足躬身行禮,好半天不見有聞。遂直身而起,靜靜端立不語。
“汝可知罪?”
那千總慢吞吞故作威嚴道。
“千總大人非地方官吏,無權傳喚草民來此。至於有無罪過,自然非大人等可以定奪。然大人等駐守沙坡頭此地,傳喚金某,金某又豈敢不來!”
“大膽!來呀,將此盜賊拿下。”
不足冷眼而視。門外衝進來七八軍漢,三兩下便將不足捆翻。而後一位衣著寬大軍曹過來道:
“壯士,聽聞你遭逢沙暴不死,可有此事?”
“便如這般似綁了盜賊般問話麼?”
“哼!便是如此!”
“金某不知!”
“小子!好張狂!來呀,與吾打!”
頓時,撲過來幾位士卒,將不足按壓長凳上,兩個軍卒輪了殺威棒,一下一下狠狠往不足臀上擊打。四十棒擊下,不足之後背臀腿已然鮮血淋淋。那千總微笑著望一眼道:
“漢子,此番該是仔細回話之時也!”
“千總大人,草民無罪!”
“打!”
“慢!千總大人,此位壯士,既已入得沙暴不死,必大貴之人。當禮遇之。”
那屏風後轉出二人,不足抬眼望去,見其二人面目甚善,似是nǎ裡見過。
“呵呵呵!壯士,又見面了。”
“二位是?”
“壯士歷險歸來,在那坡上客棧見過的。”
“哦!原來是二位高人,小可當時怠慢了。”
“nǎ裡!壯士,在下有幾語相詢,不知妥否?”
“先生,小可此時羈押在千總大人衙門,多有不便,尚請見諒。”
那老者忽然轉過身來,對著千總道:
“將軍大人,此位壯士與某有一面之緣,不知可否賣個人情於小老兒?”
“這個······這個恐不妥。此地有人告其盜竊,故正欲審訊呢。”
“將軍大人,此話從何說起呢?此位壯士剛至沙坡頭便出寨而去,其後歷沙暴,僥倖歸來,nǎ裡會做盜賊之事呢?”
“說的是!這樣,汝可繳三兩紋銀作保,將其帶回即可。”
“哼!”
第一百七十四集
沙坡頭寨守軍衙門外。
不足與此二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