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復落空。此時那西正方才正眼瞧視不足,緩緩開言道:
“汝到底何人?”
“某,遊神爾。”
“好好好!”
那西正忽然踉踉蹌蹌復行下樓去。這般以來居然有數日無修敢來尋釁。
戰神星辰戰神年十萬八千年春月,戰神星辰神景妙地,一處荷花湖泊上,遊神一脈花神主力之一眾歌妓將此地做了法陣,設了道具,闢了舞臺,大興歌舞,以為祝戰神壽。
第一天乃是迎賓客之舞曲,有花神之主力操琴手金足演琴,花神與掌上舞做開場妙曼之舞,以為迎賓。
第二天乃是狂舞浪首為主力舞者,數位操琴手演琴。
第三日金足與花神琴舞與唱詞共演,以賀戰神壽誕。
便是這般日日演琴,歌舞,至三月近乎百日之時,忽然一日,有修來囑咐,道是戰神親臨,以此地為迎接諸位大能好友之所在。故有其最善奏琴者,演一曲便罷。
那時,漫天霞光豔麗非常,和風送來淡淡幽香,一眾飛天仙子翩翩,便是花神等亦是慢歌而起,一時之間,此地妙境美豔不勝收也。過不得一時,那空裡流霜不覺飛揚,淡淡幽香不勝柔情綿綿,忽然便是金歌起舞,數十神帝緩緩而降。更復有一神帝,居然渾體身被主神之五色毫光,閃閃而亮。
“啊也,此神帝已然達至主神境界矣!”
有修驚呼道。
而其時那不足卻然痴傻一般呆在琴臺上。
第六百六十九集
“金足師弟,金足,汝怎的不答話?”
“啊,無事,無有事兒。只是花神師姐,那邊已然突破至主神境界者,卻是何人耶?”
“此位乃是大光明神域中赫赫有名之大修,名史惑。其神通了得,便是主神中已然多有在其手下相爭而敗績者也。”
“哦,此修倒地成就了主神之能也!”
那不足忽然感慨不已。
“此吾家之家祖,所遺一脈為全其心境而欲盡數付諸仇家屠戮!便是這般一介卑劣小人,居然已然身在主神之位矣!然人生而獨立成人,豈是汝之私產?豈能以子孫而救贖自家之心境也!此汝萬世前之苦果,留待今世某家而清算也。”
那不足觀得此景,暗自腹誹道。
“金足師弟,此修汝曾見過麼?”
“無有!從來無有!”
“那怎的汝對其留了許多神耶?”
“花神師姐,此人乃是彼等一干神帝中神通至高者,非但某家,便是別家之修眾亦是眼巴巴盯視其人也。”
“然汝之目中非是豔羨,卻然乃是不屑也!”
“嗯?”
那不足仔細觀視得花神一時,忽然道:
“當真了不起,師姐之目力為某家所僅見也。”
“那金足師弟,告訴姐姐,汝怎的這般注意此修耶?”
那花神忽然一把握住不足之雙手,死死拽住。將其拉在自家身旁。不足略略一掙,勿得掙脫,便站立靠近花神,悄悄道:
“師姐,這般模樣怕是有些許禍事也?”
“哼,不就是那戰將剛麼!哼,姐姐不怕!”
“然彼定然會謀算師弟吾也。”
“怕了麼?金師弟,姐姐一介女流都無懼那賊子,況乎汝堂堂大丈夫也。”
那不足忽然遠遠瞧得那戰將剛惡毒之雙目死死盯視自家與花神,便嘆口氣道:
“師姐。汝又何必?”
“弟弟。姐姐便是這般模樣,難道汝不喜姐姐這般死心眼麼?”
“非是某家不喜,乃是某家已然有妻室也。”
“姐姐願意為妾!”
“哎喲,師姐!”
那不足頹然無言。
“弟弟。難道連妾。姐姐都勿得機會麼?”
花神步步緊逼道。
“唉。吾乃是瀆神者!”
那不足悄然以禁忌元力將此一語傳入花神之耳中。那花神忽然驚得直勾勾盯視不足,一語作聲不得。
“師姐,師姐!”
“哦。好弟弟,姐姐只是願意為妾!”
“啊?”
輪到不足嗔目結舌也。
便在此時,那戰神忽然現身,一道金光似如刀劍之森然,劃過天際,歸於此地。
“哈哈哈,諸位好友來賀,吾家戰神星辰蓬蓽生輝。”
那一聲黃鐘大呂般聲音響徹四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