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已做主將汝買入火煉地之鬥場為教頭,即日便隨大當家去吧。”
那不足聞言半晌做不得聲,只是艱難抬起頭道:
“仙家之契約便是如此麼?”
“大膽!此事吾已然奏明大長老知曉,大長老並未有異議!”
“敢問爾等將某家賣了幾何?”
“再多言半句,便將汝擊殺了了事!”
那蘇仙子惱羞道。
不足長嘆一聲,一言不發,隨了玉大當家出去。待其出門,聞得一聲玉盞碎裂之聲音,顯見得那蘇仙子仍在怒中。
二人行出門去,那玉大當家道:
“小子,認命吧!賤修哪裡有這般容易脫去其賤籍的!”
不足不言不語,只是隨其上了一座飛舟,往後院之大城而去。
大城三層之天宮內,一處偏僻之地,一座白玉宮殿,飄然雲頭上,觀之飄渺,與不足夢中之仙家一個模樣。鄰近其宮闕,那玉大當家收了仙器,與不足一起輕飄飄落下。那宮門首行出一女仙,謂玉大當家道:
“大當家,好久不見!”
“哼,是想姐姐了麼?”
“有點!”
“呸!汝當吾不知麼,哪裡是想姐姐耶,乃是想姐姐之晶石也!”
“嘿嘿。。。。。。”
那玉大當家倏忽一把丟擲一小法袋道:
“內中石塊予兄弟姐妹吃酒吧!”
一邊說。一邊領了不足入內。
“對了,大當家,二長老外出公幹,尚未歸呢。不如暫留一日,吾等亦好招待姐姐。”
一年齡略長之女仙修道。
“嗯?晦氣!哪裡這般不湊巧呢!每每如是!”
那大當家隨即領了不足去一邊一座白玉樓內。不足一言不發尾隨而入,待得坐定,那大當家忽然一笑道:
“何必這般死了爺孃般模樣!此類事兒大多如此,汝亦非第一個,亦非最後一個!”
那不足長吸一口氣,抬起頭道:
“大當家。某價值幾何?”
“三千上品晶石!其價不菲也!”
“此三千晶石何人落下?”
“此話何意?汝欲告發麼?”
那大當家口氣堅硬道。
“不敢!”
“哼。便是說與汝,又能如何?一千晶石入庫,一千入蘇大人之手,另一千便在我手。如何?”
那大當家緩緩將其手邊寶刃取了在手道。
“大當家誤會了!”
不足急急起身作揖道。
“不知一塊拳頭大小之魔寶價值幾何?”
“嗯?拳頭大小魔寶?其價值有十萬上品晶石!”
大當家何人。聞聽此言忽然心間砰砰跳起。紅了面,目中之慾光欲燃,急急道。
“某以魔寶換取自由之身。則何如?”
“其物在何處?”
“呵呵呵,仙子何太急也?”
那大當家來來回回轉了數圈道:
“自由之身,此事甚難!然將汝歸於仙兵一列,吾倒有十分把握。仙兵?如何?”
“何處仙兵?”
“當然乃吾玉家之仙兵。”
“仙兵?”
那不足默然半晌,忽然眼目中一片清明,開言道:
“好!成交!不過某家傷重怕是不能做十分沉重之事。”
“此事不難,吾可順手而為!”
那不足忽然瞧了那女仙不語,那女仙一愣,忽然間冷笑道:
“吾在商言商,應下之事,絕無有悔!故才有諸般門人弟子與吾交易。此誠信也,立世之本,豈可相悖!”
“善!吾仙兵在列時,汝便可以寶物在手!”
“如汝之意!”
於是不足身藏玉大當家之宮闈。那玉大當家一邊將火煉地之賤修買賣推卻,一邊將自家晶石付了蘇仙子。那蘇仙子並未有再理會此事,畢竟一介無用之賤修,買賣之事高階之修哪會理會的?
大約半月許,那玉大當家復返,手中一枚玉牌對了不足搖晃。
“玉大當家,此物?”
“哼,假裝!此大荒地玉家仙兵之信符。汝之名姓已然做回本名,仍是叫做史不足。只是汝往後需機警些,莫要再以大公子示人。”
那玉大當家將玉牌拋給不足,不足一邊仔細觀視,一邊笑眯眯道:
“是,在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