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已經到了肖四洋身前的楊軍突然頓了一下,隨後,一枚劍尖從他的胸前冒了出來。楊軍的身子一踉蹌,要不是他右腳急忙向前跨了半步,有了支撐才沒有摔倒在地。回頭才看到郝正義正站在他的身後,手裡緊緊底握著一把已經沒了柄的短劍。
這種短劍我再熟悉不過,正是吳仁荻出品的只是短劍,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郝正義的手上。要不是這種短劍,也不可能會傷了楊軍。郝正義身後的結晶牆外面,是一副靜止的畫面,楊梟已經完全被白霜包裹住,他手中各自握著一根銅釘向著身前的鴉捅了過去。兩根銅釘的前端被鴉抓住,他倆正角力著,不過看上去,似乎是楊軍的情況不太客觀。
這時的楊軍已經顧不上肖四洋,他繞開肖四洋,快速的向前竄了過去。看他的意思,是想移動身子將短劍從自己的身體裡拔出。沒有了楊軍的威脅,肖四洋馬上身子前傾,躲開了我在他身後這一劍。他躲開這一劍的同時,身上的霧氣突然離身,這霧氣就像有了生命一樣,直接向我撲了過來。
現在後撤也來不及了,就算不認識這霧氣,也知道被它沾上就沒有好下場。匆忙之中我將罪劍撤了回來,對著這股霧氣劃了幾下。罪劍好像剋制這種霧氣,劍刃劃過之後,霧氣便消散的乾乾淨淨。
霧氣消散的同時,一個物體從肖四洋手上向我飛了過來。條件反射一樣,我掄起罪劍向物體飛過來的方向劈了下去。時間拿捏得剛剛好,罪劍準確無誤的砍在來物上。但是手上卻沒有任何的感覺,這一劍就像劈在空氣中一樣。隱約中好像還聽到一聲槍響。
短劍揮出去的同時,我的心臟猛地一陣劇痛,像是被什麼利器插了進去。還沒等我明白是怎麼回事,眉心、咽喉和小腹這一條線連續幾次劇痛,腦門和咽喉的位置已經滴滴拉拉的有鮮血流了下來。
劇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眉心的傷口突然向下撕裂,撕裂的傷口一路向下,竟然和咽喉的傷口連成了一線,鮮血不要錢似的不停從傷口裡面噴出來。就是這樣還不算完,撕裂的傷口繼續向下蔓延,轉眼之間,已經和小腹的傷口連了起來。
我親眼看見了胸前撕裂的傷口裡面“彭彭”直跳的心臟,只是它跳的已經越來越弱了。這是要將我活活撕裂成兩半的節奏,就算白髮的體制異於常人。這樣的傷勢也不可能活多久了。前方傳來肖四洋冷冰冰的聲音:“你是第一個……”
他的聲音聽在我的耳朵裡,就如同喪鐘一樣。隨著流出的鮮血越來越多,我的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就在意識徹底消失的前一刻,突然聽到了高亮惡狠狠的聲音:“醒醒吧,現在不是睡覺的時候,你給我繼續找肖四洋拼命去!”同時,屁股上一陣刺疼,竟然將我的意識猛地拉了回來。
我的眼前一花,剛才的景象竟然瞬間就變了樣。肖四洋和郝正義二人正在纏鬥楊軍,他們打鬥的過程中,肖四洋時不時的就要向我這邊竄過來,但總是被楊軍中途將他攔下。如果沒有楊軍,恐怕剛才已經死了幾個來回了。
這時的高亮已經站在了我的身旁,他的氣色比剛才好了一點,只是高局長手上握著楊梟的銅釘更引起了我的注意。銅釘尖上三寸沾著鮮血,我伸手在屁股上抹了一把,屁股上被紮了一個血洞,好在這時的血已經止住了。
瞬間意識轉換讓我的思緒有些發擰,看著高亮的胖臉,嘴裡喃喃的說道:“剛才是怎麼回事?”
高亮眼睛看著前方的打鬥的三人,口中回答道:“你吸了肖四洋的魔障,走火入魔了。也是你的運氣夠好,我能把你拉回來,要不然現在你和死人也沒有什麼區別了。現在怎麼樣?緩過來了嗎?緩過來你就上去動手吧!”
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吸入了所謂魔障,但是現在楊軍那邊已經處於了下風。雖然剛才插在他胸口的短劍已經拔出來,傷口也已經開始癒合。不過他畢竟還是赤手空拳的,肖四洋的死人骨頭還好說,郝正義手中的短劍卻讓楊軍十分忌諱,不小心捱上一下能給他帶來不小的傷害。
仗著手裡有傢伙,郝正義和肖四洋放開了手腳,楊軍大半隻有閃避的份。不過楊軍仗著白髮的特殊體質,瞅準機會數次猛攻肖四洋,拼著捱上幾下,也要先把他解決掉。但是每次都被郝正義在最後關頭,仗著短劍鋒利,向楊軍要害上一頓招呼,甚至一付同歸於盡的架勢,才化解了肖四洋的危機。
這時候顧不得郝文明的情面了,我舉著罪劍向著郝正義衝了過去。郝會長的反應也不慢,他猛地一回身,將手中的短劍對著我甩了過來。就見寒光一閃,我急忙用手中的罪劍格擋。眼看著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