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過來拉架:“林主任,有事慢慢說,您這是幹嘛?有什麼事都衝我了,您先把手鬆開。”
林楓也反應過來自己有些失態,臉上的表情緩了緩,手上的力道稍微鬆了幾分,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道:“我不管是不是郝文明告訴你的,記住了,我只說一次,那件事情你要爛在肚子裡,我要是再聽見有人提起那件事,就算是高局長也保不了你!”
飛機上那件事過後,林楓就開始有意無意的盯著我,一直到回到首都,進了民調局。背後盯著我的眼神才終於消失不見。
回到了民調局,發現這裡竟然冷冷清清的,除了在樓上偶爾出現幾個撐場面的人之外,地下那幾層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林楓指揮他的手下運送裝著乾屍碎塊的黑色袋子。我和孫胖子趁著他沒注意,一個彎道跑回了民調局後面的宿舍。
我和孫胖子的宿舍緊挨著,我進門後還沒等把氣喘勻,就聽見隔壁的孫胖子大喊一聲:“辣子!你快過來!”聽他的這一嗓子幾乎是顫著音喊出來的。我當時的反應是出大事了,急忙翻出來三叔給的那把短刀,我操著傢伙就跑到了隔壁,就看見孫胖子正對著一個小小的空魚缸發愣。
本來魚缸裡還有幾條金魚,後來金魚被孫胖子處理掉,魚缸給那隻財鼠安了家。孫胖子走之前,特地拜託了旁邊宿舍的鄰居來照看財鼠。現在裡面空空的,連一個耗子毛都沒留下。
財鼠八成是自己跑了,孫胖子本來想靠這隻財鼠發財的,一次都還沒用上,就把它這麼丟了,依照孫胖子的性格,沒一口血噴出來就算不錯了。
我連忙把房門關上,對孫胖子說道:“大聖,再好好找找,保不齊你老婆就是餓急眼了,去找吃的了,那什麼……可能晚上還能回來睡覺”
孫胖子抬頭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將一張小紙條遞給了我。我接過來一看,上面寫著:耗子藉著用用。下面落款又寫了兩行字:是蕭和尚讓我拿的,有什麼事找他——熊。
字條是熊萬毅寫的,我看了紙條呵呵一笑,說道:“沒丟就好,大聖,沒事,蕭老道就是借你老婆用用,用完了還能還你”
孫胖子瞪了我一眼,將那張小紙條一把搶了回去後,撕成了碎片,咬牙切齒道:“蕭老道,要是我家耗子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和你沒完!”說著開始換衣服收拾行李。
我看著孫胖子的行為有些莫名其妙,向他問道:“大聖,你這是要幹什麼?”
孫胖子抬頭看了我一眼,手上的活沒有停,他說道:“去南海,我找他們去。不是我說,不問自取,還沒王法了?”
看著我沒有動的意思,他又說道:“辣子,你還愣什麼?換衣服走啊”
我看著他說道:“剛回來,我換什麼衣服?往哪走?”
孫胖子看著我,語氣堅定地說道:“一起走啊,這樣的事我什麼時候落下過你……”
可能是上輩子欠他的,要這輩子還。最後我竟然被孫胖子軟磨硬泡的說動了,答應了和他一起去南海找蕭和尚和熊萬毅算賬(還有一個原因,林楓現在還在民調局,我實在不想繼續和這哥們兒打交道)
收拾了一番之後,我和孫胖子直奔機場。搭上了飛往福州的航班。
下了飛機後,孫胖子第一件事情就是給熊萬毅打了電話。原來熊萬毅他們幾個只比我們早四個小時,提前一個航班到的福州,不過早已經有專車將他們帶到了碼頭,聽他在電話裡面的意思,熊萬毅他們幾個這時已經上了船。
聽到我們追來了,他倒是沒有一點心虛的意思,還大咧咧的將碼頭的地址告訴給了孫胖子,最後來了幾句:“孫胖子,船還有一個小時開,要來就快點,晚了你們就游過來的吧”
“熊玩意兒!你給我等著!孫爺立馬就過去!”孫胖子對著電話大吼一通,還想要繼續罵時,那邊已經關了電話。
孫胖子氣哼哼的收了電話,轉頭對我說道:“辣子,一會見了熊玩意兒幫我打斷他的狗腿。出了事我兜著!不是我說,打殘了我蹲大獄,打死了我槍斃!”他氣的已經胡言亂語了
我聽得已經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道:“大聖,你這是要和熊萬毅併骨啊。你們倆什麼時候感情那麼好的?這叫什麼?生不同床,死同穴?”
說笑的之間,我們搭上了計程車,半個多小時後到了熊萬毅說的碼頭。本來在車上還擔心他們乘坐的船不好辨認,但是下車後一眼就找到了那艘船。整個碼頭只空蕩蕩的停了一艘客貨兩用的混裝船。
熊萬毅和西門鏈正站在甲板上向下張望,看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