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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同時,對準怪屍頭部的大概位置,鏟刃朝下奮力砍了下去,這一下沈援朝使上了吃奶得勁,要是一般人能削掉他的腦袋。

只可惜麻袋裡包著的真不是一般‘人’

“當...”的一聲響,鐵鏟砍破了麻袋,響起了一陣金屬相擊才能產生的共鳴,一串火花閃過,鐵鏟被彈起老高。

這一鏟似乎起到了效果,麻袋的抖動停止了。還沒等眾人高興起來,就聽得“嘭!”的一聲,綁在麻袋上上的四條牛皮武裝帶全部被崩開,麻袋也被撕得粉碎。一個被燒的有皮沒毛的怪物坐了起來,瞪著已經沒有眼皮的眼球看著車廂裡的幾個人。離它最近的張柱沒有防備,嚇得直接癱坐到了地上。

張柱的舉動吸引到了怪物的注意,它歪著頭愣愣的看著張柱。沈援朝手握鐵鏟已經舉起卻投鼠忌器沒有落下,姜子達和那兩名戰士也不敢輕舉妄動。一時之間,車廂裡的空氣都好像凝固了起來。

沈援朝感覺怪物有些彆扭,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出來。

“班長,它好像沒有敵意,要不就這麼算了吧?”張柱被瞅得發毛,又不敢有任何動作。只得向沈援朝救援。

“好啊,你跟它說吧,它同意就行,我沒意見”沈援朝是真的不知道該咋辦

張柱一副苦瓜臉:“班長....“話還沒說完,怪物突然動了,它上半身猛的一探,張開滿嘴的佈滿鋸齒獠牙,對著張柱的脖子咬了下去,張柱來不及反抗,被怪物咬了個結結實實

“X的!張開你的臭嘴!”沈援朝對著怪物的脖子連砍了四、五鏟,砍出一道道火花。姜子達沒有傢伙,他也豁出去了,扛起長條椅向怪物猛砸過去。

鏟砍、椅砸沒有任何效果。怪物咬斷了張柱脖子上的動脈,鮮血順著它的嘴巴水流似的淌了下來。張柱掙扎了幾下就不在動彈。

它在吸血!沈援朝反應過來,也看出了怪物和昨天的不同。原本胸口和四肢的燒成黑炭的面板已經長出了新的皮肉,就連昨天完全燒成無肉的臉頰,現在都長出了一層薄薄的肉膜。沈援朝腦中閃了一個念頭:這個雜碎靠吸食人血在療傷

姜子達身邊那兩個戰士也已經嚇傻了,站在原地沒有動窩。沈援朝經歷過一次,多少有了點經驗。就這幾個人一把鐵鏟是無論如何也對付不了這個怪物了。別李茂才和張柱的仇報不了,再把姜子達他們搭上。想著一把拉起姜子達:“開車廂門!跳車!”

沒等他們開門,車廂門自己開了。一個白衣人走了進來,這人看不出年紀,論相貌也就二十三、四的摸樣,只是滿頭的白髮讓人看不出他的真實年齡。沈援朝幾人都是一愣,看著車門外賓士而過的景物,也沒有類似汽車之類的助力。這人是怎麼進來的?鐵道游擊隊的?

來人也不理會幾個武警戰士,只厭惡的打量著已經晃晃悠悠站起來的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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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斬怪

自打白髮男進了車廂,怪物就顯得相當暴躁。它鬆開了張柱的屍體,對著白髮男一陣的吼叫,似乎隨時就要衝過來把白髮男的喉管咬斷。

白髮男看著它冷冷的說道:“不用裝了,你知道我是誰。”聽了這話,怪物頓時萎靡,不再吼叫,只是不斷地後退,最後龜縮在角落不停的顫抖。

白髮男走到怪物的面前,打量了它一眼。皺著眉頭說道:“天火都燒不死你,還能恢復成這種程度,你這是吸了幾個人的血?”

怪物低著頭根本不敢直視白髮男的目光,只是偶爾的哼哼唧唧幾聲,聲音聽上去悲悲切切,好像在向白髮男求饒。這個場面就像是青蛙遇到了蛇,不敢逃走、無法反抗只能顫抖著悲鳴。

“好了,你該上路了”白髮男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說是匕首刀身卻有三尺多長,兩面開刃,叫短劍應該更準確點。怪物見白髮男亮出了傢伙,已經感到了大難臨頭,雙手抱頭;開始哀嚎。

怪物邊嚎叫邊偷眼看著白髮男,看見他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眼中猛的兇光一閃“嗷...!”的一聲狂叫,對著白髮男猛撲過來。

白髮男一聲冷哼,怪物會反撲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不過就這點道行還不至於讓他驚慌失措。手中劍鋒一閃,迎著怪物斬了下去。

怪物本能的用爪子一擋,車廂內血光一閃,白髮男的短劍如熱刀切黃油一般斬斷了它的爪子,這個過程毫無阻攔且無聲無息。一股黑色刺鼻的血液噴了車廂半面牆,原本中了一百多槍都打不死的怪物就這樣丟了一隻爪子。

看見怪物傷口的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