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何儒沒理會蕭和尚的譏諷,他對著高亮又說道:“你就算告訴我也不會吃虧,你們的援兵到了,現在就兩種情況,一是你告訴我,然後你們在一起在解決掉我,充其量就是一個告訴了一個死人知道。
二,還是你告訴我,然後我把你們一個一個都解決掉,最後作為報答,我讓你個人死的痛快一點”
“還有第三條!”掄起鬥嘴,蕭和尚無論如何也不能吃虧:“你今天肯定是要死的。我們偏偏就不說,讓你做不成明白鬼”
一直沒說話的濮大個終於忍不住了:“你們都費什麼話!誰死誰活的,動手就明白了!”說著走了幾步,手起劍落,將一個活死人齊刷刷的劈成了兩半。
看見濮大個立威,陶何儒的目光終於離開了高亮,他看清楚了濮大個手中的寶劍後,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的寶劍我認識,”說著又看了濮大個一眼,接著說道:“傢伙是好傢伙,哼,可惜了”說完,又瞟了一眼濮大個,看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濮大個哼了一聲,論起鬥嘴,他是差點。不過要是動手的能力,特別辦還沒有誰能繞過他去。濮大個將寶劍舉了起來,對著陶何儒說道:“你喜歡?拿去!”‘去’字出唇時,他已經將寶劍對著陶何儒甩了過去。
陶何儒嚇了一跳,想不到濮大個會將寶劍離手。眼見寶劍向電閃一樣飛過來,陶何儒知道這把寶劍的厲害,沒看硬碰,急忙閃身向右躲開,他本來想趁機抓住劍柄,讓他嚇破膽的一幕出現了,寶劍在他身邊竟然變了方向,劍尖向右一偏,又衝著他的腦袋去了。
陶何儒大駭之下,還是以最大的力量將頭偏了幾分。寶劍貼著他的頭皮飛過去,劍鋒在他的眉骨處劃了一道血槽,霎時之間,一道鮮血從陶何儒的眼眉上流了下來。
這還不算完,寶劍在陶何儒的身後飛了一圈之後,又對著他的後心飛了回來。飛劍!以前聽說沒見過。原來確有其事。陶何儒的心裡已經悔青了,要是知道這個大個子會使飛劍,他早就咬破舌尖血遁了。
陶何儒躲避不及,寶劍在他的後腰上又留下了一道口子,這次寶劍回到了濮大個的手中,沒有再飛回來。就這麼幾下子,已經讓陶何儒驚得一身冷汗。
濮大個將寶劍在手裡擎了擎,看著陶何儒狼狽的摸樣,他哼了一聲:“你剛才說什麼來著?可惜什麼了?”
陶何儒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濮大個手中的寶劍,他也不管身上的傷口,說來也怪,流了一會血之後,那兩道傷口竟然以人眼能看見的速度癒合了,只是傷口癒合好之後,陶何儒臉上的膚色顯得蒼白了許多。
“我說這把寶劍在你的手上可惜了!”陶何儒突然對著濮大個冷笑道,他接著說道:“這把寶劍是叫誅邪吧?是個好東西,可惜你還不配使用它!”
濮大個氣的樂出聲來:“呵呵,你就嘴硬吧”
說完,他又是一揚手,將寶劍對著陶何儒甩了出去。在他寶劍出手的一霎那,高亮突然喊了一聲:“先別動手!”高胖子這一聲喊得晚了半拍。寶劍已經向閃電一樣直奔陶何儒的面門。
陶何儒有了防備,側身躲開了寶劍,在寶劍過去的一霎那,陶何儒突然伸手在空氣中抓了一把,然後一扯一帶,原本已經飛過去的寶劍突然變了方向,大頭向下懸空在陶何儒的胳膊下面。
陶何儒緊接著向後使勁一帶,就看見濮大個突然摔倒在地,他的手上好像抓了個什麼東西,另一頭在陶何儒的手上,他這麼使勁一扯,竟然將濮大個拽的整個身子拖了過去,可憐濮大個手上那件奇怪的東西好像是纏在手腕上,一時掙脫不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陶何儒拖了過去。
後面肖三達、高亮等人衝過去搶人時已經來不及,陶何儒嘴裡發出一種好像是吹哨一樣的聲音。本來那些還在互相撕咬的屍鬼突然好像有了意識,各自放下手上的對手,搖搖晃晃的向肖三達眾人圍攏過來。
被這些屍鬼擋了一下,就更沒有搶回濮大個的希望了。陶何儒沒用幾下就將濮大個拽到了自己的身邊。
“我剛才還真以為你會使飛劍呢”陶何儒冷笑著看著濮大個:“你也有點本事,能在我身上留下兩個口子,你說我該怎麼謝謝你呢?”
濮大個本來趴在地上,聽見陶何儒這麼一說,猛的翻過身來,他的手中已經掏出一把匕首,跳起來直插陶何儒的胸口。
他動手的時候,陶何儒也動手了。陶何儒伸出左手,五指併攏,插向濮大個的心臟位置。濮大個還是慢了一拍,陶何儒的手掌先一步插進了他的身體裡,濮大個瞪大了眼睛,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