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勤處的倉庫裡還儲存著兩千來杆新式前膛遂發火槍以及二十個基數左右的彈藥儲備。
發展最迅速的當屬騎兵部隊,人馬足足又近七千,要不是鄉勇隊實在負擔不起,他真想弄出個萬騎來玩玩。
就這實力,完全能在皖,豫,魯,甘等平原地區橫行無忌了,而且鄉勇隊接受的完全是現代軍事理論,雖然吳可對此也是一知半解,但架不住百多年的超前眼光擺在這,就是想弄差都不容易。
如今拼盡全力的話,安徽清軍在短時間內橫掃捻匪不成問題,可問題是根本就不可能使全力對付太平軍以外的敵人,而且這樣做也太過招搖容易引起朝廷的猜忌跟防備。
就連吳可都沒把握帶著兩萬弟兄,能在短時間內橫掃河南匪患,依他估計起碼也得三個月靠上才成。更不要說指揮不統一,而且戰鬥力也與鄉勇隊根本沒法比的三省聯軍了,所需時間只會更長。
吳可便打算坐等河南打得一塌糊塗,到那時那幫冷嘲熱諷的傢伙就知道他吳可可不是還欺的軟柿子!
可是他沉得住氣,手下跟來的小弟卻是壓不住這麼的窩囊氣。
這不,又一位本派系朝臣過來安慰‘失意’的吳可,跟著來到京城的二狗再也忍不住了,不顧外人在場張嘴便噴。
“你小子那是什麼態度?”
吳可牛眼一瞪,不滿怒喝道:“還不快給我閉嘴,想丟人顯眼就給我滾回安徽去!”
“軍門你這……”
二狗也知道有外人在場,沒有喊叔而是喊起吳可的真正職務,一臉委屈的望了過來不明所以。他明明在替可子叔打抱不平好吧,怎麼搞得自己好象很丟人似的?
不過他這一鬧,到是引起那位朝臣的興趣,直接開口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能是怎麼回事?”
吳可撇了撇嘴一臉不屑:“還不是那份捷報水分太大……”
接著,他便將其中的彎彎繞詳細的解釋了一通。
冷兵器時代的戰鬥,傷亡是很難說得清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打擊潰戰的話俘虜肯定比傷亡大。
至於殲滅戰,如果不是雙方實力差距太過懸殊,又有極大地利優勢的話,這樣的戰鬥卻是極為罕見。
而這次三省聯軍明顯打的是擊潰戰,尼瑪的竟然殲敵五千俘虜一千,這不明擺著糊弄人麼?
別的不說,殲滅數字中有多少無辜平民百姓不好說,那些青壯俘虜當中鐵定也少不了胡亂抓住的無辜百姓。
要知道,冷兵器時代的青壯俘虜是很值錢的,無論是官府還是那些擁有礦山的大地主大商人們都很需要,因此三省聯軍在俘虜數字上可不敢打什麼鬼主意,也不敢做得太過分的。
那朝臣聽了自然氣得直罵娘,揚言要參上一本彈劾三省聯軍欺君犯上,卻被吳可好言好語勸了心頭火氣。
儘管那三省聯軍在捷報上動了手腳,但怎麼說都是旗開得勝值得慶祝,這時候掃興的給朝廷上下潑冷水,惹人厭煩不說還討不到啥好處,何必呢何苦呢?
而且吳可也很隱晦的點了一下,說自己不是很看好這次三省聯軍入豫作戰的結果,很可能延綿日久……
響鼓不用重錘!
那位身處朝堂,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的本派系朝臣頓時心領神會,又隨意說了幾句沒營養的話後便匆匆告辭離開,顯然要準備在朝堂上大幹一場。
果然不出所料,吳可又在京城受了差不多半月時間的冷遇,耳邊的冷嘲熱諷從來就沒停止過。
它到是心平氣和穩坐釣魚臺,別人要說就讓他們說去,等到最後結果出來才知誰是最後贏家。
反正安徽那邊的事務都安排妥當,只需防備金陵城裡的太平軍突起發難,再就是接收河南和山東兩地流民比較麻煩,其它事務不是還有張亮基和左宗棠處理麼?
而且洋人看樣子還在準備當中,並沒有出兵廣東跟天津的跡象,無論是私底下的傳聞還是官面上的資訊,都沒有這方面的緊急報告。
既然如此,吳可也就暫時放下心來安心在京城住著,一邊迎來送往結交朝臣,一邊靜候河南剿匪戰事的最新變化。
尼瑪的被人奚落了這麼長時間,沒看到那幫混蛋被打臉他又怎麼肯輕易離開?
戰事的進展與吳可猜測相差不大,剛開始三省聯軍氣勢如虹一連小勝幾場,從安陽,鶴壁,新鄉一直打到開封洛陽都順風順水,可再想向南推進卻是遇到了麻煩。
捻匪五旗主力散佈於三門峽,平頂山,南陽還有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