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這樣的情況有好也有壞,所以蕭大少自然不會掉以輕心。袁曉紅的笑聲透過電話傳了過來,讓蕭大少心頭一陣溫暖,“國內的事務一切正常,這幾天還和另外一個外資公司談投資,相信下一步動漫鉅作,很快就會出來,爭取再讓攜程大大的紅一把。”袁曉紅在電話裡介紹著自己的“豐功偉業”,就像一個孩子在乞求表揚。
蕭大少沒有說讚譽的話語,而是給了一句很暖心的話,“恩,你自己要注意身體,別太勞累了,我心疼。”這樣的話對一個深愛自己的女人而言,絕對幾千句表揚來的真切。“好的,你也是。我很想你。”袁曉紅的語氣溫柔得讓蕭大少一陣肉麻。
又是新的一週,蕭大少來洛杉磯也有些時日了,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場所和事情,蕭大少打了羅小壯的電話,約在了央街區艾特咖啡廳見面。看到蕭大少的時候,羅小壯顯然還在為戴維家族的交易結果生著氣,沒好氣道:“大忙人,今天怎麼有空找小弟喝咖啡啊?”蕭大少給了羅小壯一下,語氣狠狠道:“再給我不老實,還做不做兄弟了?今天有重要的地方要你和我一起去。”
不知道蕭大少這次賣的什麼關子,羅小壯只好委屈道:“說吧,什麼地方?”“地下賭場。”蕭大少講出了自己的目的地。剛喝了一口咖啡的羅小壯差點沒嚇得把嘴裡的咖啡吐出來,驚歎的表情把臉都扭在了一塊兒,問蕭大少道:“你什麼時候有興趣賭博了?再者說,洛杉磯和拉斯維加斯一樣,都有合法賭場,為什麼要去地下的玩兒呢?”要知道,地下賭場就意味著非法經營,安全性和信譽度都正規賭場低得多。蕭大少沒有太多的解釋,“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跑車穿過了四五個街區,來到了市郊附近的一個廢棄化工廠,荒草叢生的空地上,蕭大少停下了車。羅小壯先開口問道:“你指的賭場就在這兒?我從來沒聽過這有賭場。”“呵呵,白給你在洛杉磯待這麼長時間了。”說完,蕭大少已經笑著走向了化工廠。兩人並肩前行著,還有汙水和廢料的地面,昏暗的光線加上空曠安靜的氛圍,絲毫沒有地下賭場的感覺。
“你確定是這兒?不會找錯地方了吧?”羅小壯左顧右望著,不安的問道。蕭大少這才說到重點上去:“據我得到的線索,這是元老黨的另外一處黑色產業,利潤大的驚人,每個月都有兩三千萬美元的收入,可想而知,賭的有多大。”羅小壯聽著,心裡的疑問更多了:“那你是來賭博的?還是來砸場子的?”蕭大少笑了,“都不是,進去再說。”穿過了大半個一樓廠房,下了兩層樓梯,來到了地下三層的一個通道當,走了大約幾百米,就看到四個持槍大漢守在一道木質大門口,燈光也一下子亮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最前面的一個大漢警惕的看著走近的羅小壯和蕭大少問。沒有說話,蕭大少只是拿出一張卡片,給大漢檢查了一下,兩人就被放行了。最後面的兩個大漢開啟了大門。一進入內廳,眼前的景象讓羅小壯驚呆了:宛若進入到另外一個華麗無的世界一樣,地板用純正的大理石瓷磚鑲嵌,寬敞的大廳裡少說也有上千人,臺桌上,穿著**的荷官認真派著牌,各式各樣的賭博遊戲,一旁還有一些博彩機器。
裝扮各異的人群,還有性感高挑,穿著暴露的女孩,一點不拉斯維加斯的大賭場差。天花板上全是精裝潢,足有一兩百斤重巨型吊燈每隔20米就能看見一個,而且造型不一。半天,羅小壯才開口問道:“老大,這地方,還叫地下賭場?正規賭場還豪華。”蕭大少哈哈大笑,招了招手喚來了一個服務員,“給我們兩杯啤酒。”帶著羅小壯來到了右前方不遠處的吧檯,蕭大少拿出了一張銀行卡對吧檯裡的黑人女孩道:“給我們50萬的籌碼。”
換來了四小摞籌碼牌,蕭大少扔給了一旁正在左右瞻望的羅小壯道:“給,這些籌碼給你,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自己的,夠仗義了吧?”蕭大少說著就朝一張百家樂的賭桌走了過去。身後的羅小壯還沒有驚訝完,不解問道:“老大,真的是來賭博的?你沒這種愛好啊。”羅小壯朝著蕭大少走了過去。“來了就要娛樂一下嘛。”已經坐在座椅上開始押注的蕭大少笑道。
羅小壯懷著複雜的情緒站在蕭大少身後靜靜看了好一會兒,見羅小壯沒動作,蕭大少回過頭道:“去看看,想玩什麼遊戲自己選,輸完了我不會要你賠的,你站著看我賭,多沒意思啊。”又是一陣錯愕,羅小壯才攥著自己手裡的籌碼走遠了。雖然在美國已經掙了不小的一份家業,也玩過很多娛樂專案,但惟獨白粉和賭博,羅小壯是從不沾的,雖然會賭,但從不參與,和蕭大少原先一樣。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