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去尋段臨風。
昨夜段臨風安寧宮赴宴的時候,曾經給天賜和她也送也不來禮物,這個藉口,倒也說得過去。
有了九兒這層關係,她擔心百草先生也不會對天賜的蠱說實話,再加上不想讓墨川的耳目對百草先生生疑,所以想要到段臨風處向諸葛渺請教一二。
段臨風與諸葛渺住的地方名叫太宇殿,是供外戚或者其他官員、使者專門留宿的地方,距離安寧宮倒也不太遠。
冷寧因為想要仔細將皇宮的地形記下,並沒有讓宮女備車,只是帶了天賜步行,兩個宮女名喚綠珠和紅玉的隨行在二人身後。
天賜睡了一夜,精神很好,自然不肯乖乖和她步行,時候不大,便急急地跑到前面去了,紅玉忙著將手中食盒送到綠珠手裡,急步追上去看護。
冷寧也不擔心,只是和綠珠慢慢走在後面,隨口向綠珠打聽路過的宮殿,將路上所見侍衛分佈等等仔細記在心中。
這綠珠看這位雪妃娘娘一點也不像宮中各路貴妃娘娘那麼大的架子,也是與她添了幾分親近。
二人一路走一路聊,倒也很是自在,突然就見轉過前面園子裡的紅玉一臉急色地奪過來,在冷寧面前停下,“娘娘,不好了,五皇子和大皇子打起來了!”
“什麼?!”冷寧一驚,忙著下令,“快些帶路?!”
紅玉不敢怠慢,忙著轉身在前面小路著帶路,冷玉身上套著寬大裙襬,在這內功之地也不便使用輕功,一路隨著她穿過一處園門,來處一處建著水榭的假山邊。
遠遠就聽得一陣孩子們的喧譁聲,她轉過假山,就見天賜正叉著小腰,對著一眾孩子叫罵,“你們胡說,我才不是什麼野種!”
對面一群孩子,足有十來個,為首一個正是大皇子墨子謙,身邊除了與他同母的三皇子外,還有幾個都是同時裡與聽話的大臣之子。
看到冷寧,墨子謙立刻抬手喝住身後一幫小嘍嘍,“走吧,咱們上御花園玩去,不要理這個野孩子!”
☆、大鬧後宮!(1)
大鬧後宮!(1)
“站住!”天賜哪裡肯放他們離開,足尖一點,人就跳到墨子謙面前攔住他的去路,“你先向我道完歉再走!”
“天賜,突然是怎麼回事?!”冷寧心中已經猜到大概,卻還是走過來向他詢問。
“娘!”天賜轉臉看到冷寧,臉上怒意更深,“他們幾個說娘風流成性,還說我是不知道哪個男人的野種!”
“哦?!”冷寧冷冷一笑,將目光轉向大皇子墨子謙,“這話是大皇子說的?!”
她當然清楚,以這大皇子墨子謙那點心智,絕想不到這樣的話,而且看他們這架式,擺明了就是準備到安寧宮找碴,剛巧在這裡遇到天賜,立刻就故意開罵。
皇宮裡頭,女人們勾心鬥角,早在天賜在御花園裡與墨子謙打賭那一次,她就已經知道。
她這個舊妃回宮第一天全讓皇上留宿,還帶著一個聰明伶俐的兒子,這些後宮的女人怎麼可能不恨她?!
這一次,很明顯是月容娘娘指使,要不然這些孩子怎麼敢講出什麼野種這類的話來。
心中鄙夷著這月容貴妃的膚淺,冷寧倒並沒有生氣,但是,沒生氣並不代表她打算就這麼簡單地放過墨子謙。
墨子謙自然也有些小聰明,當下一笑,“雪妃娘娘,我這可不是我說的!”
“胡說,沒有你的指揮,他們哪裡敢說?!”天賜立刻反口質問。
“天賜,不要這麼和大哥說話!”冷寧扶住天賜肩膀,微微收緊手指向他暗示,臉卻依舊笑對著墨子謙,“子謙哥哥是你的大皇兄,你要好生尊重,切莫學那些不知情禮的野孩子,萬一皇上生氣了,就不會讓你當太子了!”
“胡說!”墨子謙一聽就火了,“就憑他這個野種,也有姿態當太子,想都別想!”
冷寧冷笑,“大皇子剛才說什麼?!”
墨子謙意識到自己失口,只想著自己是皇子,她也不敢奈他何,當下把小脖子一梗,“我就說了他是野種,又怎麼了,雪妃娘娘離宮六年多,誰敢保證這孩子就是當初你肚子裡的孩子,再說了,就算他是您肚子裡的孩子,當初父王也說過,這孩子是你紅杏出牆才懷上的?!”
☆、大鬧後宮!(2)
大鬧後宮!(2)
“你胡說!”天賜還要再罵,冷寧卻一把將他拉到身側,同時探手拉住墨子謙的手臂,裝出一臉委屈的樣子,“好啊,紅玉綠珠你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