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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麼。正要說些什麼卻突然感覺頭暈的厲害,站都站不穩,呼吸也有些跟不上調,渾身發冷……

“君頤?”段司易也看出了他的不對,驚叫了一聲跑過去扶住了他:“怎麼回事?”

“先扶他回屋。”項柔秀眉一皺不滿的撇了撇嘴,與段司易一起將他扶回了屋子裡。

“我去叫御醫。”剛安置好,段司易便轉頭要往門外跑。

“不用了,我可以。”項柔拉住他的衣袖看來一眼床上的人,隨後坐到床邊給他把起脈來,不用多想就知道是酒精中毒。

“君頤怎麼樣?”段司易只知道項柔有才情,曲唱的好,琴也撫的美,卻並不知道她還會醫術,只是擔心的站在一邊著急的等著。

“中毒。”項柔著實有些無語的吐出兩個字,酒量居然這麼差嗎他?將他的手放回到被子內,起身走到一邊的書桌旁寫起了藥方。

“中毒?何毒?可有解?”段司易一聽中毒立馬站不住了,一下從床邊躍到我面前緊張的問。

“並無性命之憂,只是飲多了烈酒而已。”邊說邊將寫好的藥方遞到他手裡:“吩咐下人去將這些藥抓來,熬了服下便可。”

“那我吩咐下去,馬上回來。”說完一溜煙跑了出去。

“怎麼能為了別的女子如此傷自己。”項柔坐到床邊看著他時而微紅時而蒼白的臉,難受的想哭,等了那麼多年,如今終於要回到他身邊,他卻為了別人這樣傷害自己。

“咳……”床上的他突然眉頭一皺咳嗽起來,見他額頭上滲出冷汗,馬上將他扶起靠在了我的懷裡,只是我的身體偏冷,對他是極不利的,但又不忍他躺在那裡咳的難受,只在我不知如何時他悠悠的睜開了眼。

“王爺可有什麼不適?”我伸手探了下他的額頭問道。

“頭疼的厲害。”他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聲音顯得異常嘶啞。

“先忍忍,藥一會就到了,以後還是少飲些酒,對身體……”

“怎麼是你?”賀君頤聽到她軟軟的聲音,感受到她身體不同於常人的寒氣,似乎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本能的伸手給了她一掌,毫無防備的項柔便生生被打出去老遠,吃痛的倒在一邊捂住胸口無語的看著他。

“九月……”火急火燎趕來的段司易恰巧看到項柔摔倒在地,再看看床上黑著臉的賀君頤一副瞭然的樣子過去扶起了她:“可有傷到哪裡?”

“……”項柔倔強的搖了搖頭並不言語,想死死的忍住口中的血腥,卻怎麼也壓不下去,一口腥甜從嘴角溢了出來。

“怎麼回事。”段司易大驚,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受傷的人。

“沒事。”項柔努力的笑了笑,可一張嘴,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胸口悶的發慌,段司易見狀立馬伸手去擦她嘴角的血,卻被她一閃躲開,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先告辭了。”

“你這副模樣我怎放心讓你一人回去。”段司易不依不饒的拉著項柔的手,眉頭皺成一個川子,心裡責備著賀君頤怎麼這般不知輕重。

“不用。”項柔看了一眼端坐在床上冷著臉的人,拉開他抓住自己的那隻手退後了一步,跌跌撞撞的往門外走去,賀君頤有些不解了,她不該趁現在對著段司易大哭大鬧著要求些什麼嗎?怎麼整個人比起先前的恬靜又多了份讓人不敢直視她的冷漠,那眼裡分明要哭出來的倔強,讓他心裡莫名的有些自責起來。

“我送你回去。”段司易看著她步履不穩的扶著牆,終於還是忍不住追了上去,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將她抱了起來。

“我自己回去。”項柔咬了咬嘴唇,有些賭氣的抬頭倔倔的看著他,眼裡盈滿了霧氣卻不肯落下淚來,若不是怕淚化了妝,想必早就哭出來了。

“我知道你狠疼,別哭。”段司易聽著她帶哭腔的聲音,身體明顯僵了僵,腳步卻未停下:“我讓御醫到你暖香閣去。”

“不用。”項柔將頭一別,揉了揉發澀的眼睛淡淡的說道:“一會你備些鹽水給王爺沐浴。”

“鹽水?”

“對解毒有用。”說完便將腦袋埋進了他的懷裡不再多說任何。

段司易將項柔送至暖香閣之後便匆匆回了丞相府,霍香與陸蓮看到項柔衣襟上的鮮血時更是擔心的快要哭出來,還未進屋站穩便被她倆扶出來,被駕著要送回別苑請大夫,只是剛到門口卻被一抹瘦小的身影擋住,是那個在麵館門口的女子,正立於面前,見到項柔便跪了下去。

“請九姑娘收留。”她抬起頭跪在地上仰望著項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