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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你們是誰?”領頭的女子起初還因為分不清敵我而不願多惹事端,此時聽魅六竟是知道自己一干人的死穴,還告訴了賀君頤,不免冷下了臉去,滿身陰森的殺氣。

“蘇前輩的傀儡術真是越發的厲害了。”魅六嘴上親切的稱呼著,眼裡卻閃過一絲不屑於陰狠之色,轉身躍到那女子面前,不知何時手裡的短刀已經出鞘,穩穩的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湊近了那女子的臉細細的看了番成死灰色的瞳孔:“配上了巫術竟是能用意念控制了。”

“究竟是誰?!”那女子青灰色的臉上閃過一絲僵硬的慌亂,魅六卻並不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一刀砍下了她的頭顱,身形一閃,極快的在其餘四名男子之間一陣穿梭,便已見他們紛紛人頭落地,轟然倒塌!

“我果然還是很討厭死人。”魅六不悅的皺了皺眉,似乎她剛剛宰殺的只是幾隻家禽一般,嫌棄的看著短刀上暗紅色的血跡,蹲下去在屍體上細細的擦了起來,直到看不見一絲血腥才滿意的站起身,與夜四相視一笑,一同走到項柔的馬車前,右手按住心臟處,左手負於身後,微微頷首前傾,極講究的對著一臉茫然的項柔行了一禮,隨即一言不發的縱身躍入了樹林中。

“王妃?”程北見項柔仍舊一臉失神的站在馬車邊緣,扶著賀君頤小聲的說道:“王爺受傷了。”

“你怎麼樣?”聽到程北的話項柔才回過神,見賀君頤左肩鮮紅一片立刻讓到一邊讓他進了馬車,程北與月將均未受傷,只是被拖了有些吃力,項柔交代他們小心駕車便急急的鑽回了車內。

“你認識方才那二人?”看得出他們對項柔是極恭敬的,但看著項柔一副比自己更茫然無措的模樣又兀自皺了皺眉。

“從未見過。”項柔也覺得事情太過蹊蹺,想著會不會是自己什麼時候救過的人,這會兒來報恩來著,但仔細一琢磨確實不記得有那幾號人,於是懊惱的搖了搖頭。此時見賀君頤受了傷更是無暇顧及其他,小心的為他清理起傷口來,好在只是擦破了皮肉,並未傷及脛骨,這才鬆了口氣放下心來。

賀君頤的臉色陰沉沉的,他還在計較魅六剛剛的那句“就是太弱了些”,但想起方才他們二人的身手又覺得確實有資格這般數落自己,只是他們究竟是何人?為什麼突然現身相救?自己一直感覺到的那絲不一般的力量就是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嗎?那麼,傀儡術又是怎麼回事?那傳說中控制喪失的巫術,賀君頤從來都以為只是傳說而已,自己從未見過,而那右臂刺著花卉的女子卻識得,再想起剛剛那女子熟悉的言語及語氣,臉色更是不可抑制的陰暗了下去。

“若是項琉璃的母親要害柔兒,你會救嗎?”

沒有錯的,那語氣甚至是那姿態都像極了自己的姨母,難道真的是她要害項柔嗎?可是自己的姨母早在項將軍離世以後便幽居在了道觀內,從來不問世事,甚至連琉璃都放任不管的,為何突然出來謀害項柔?

“在謹出現之前,你定要護柔兒周全。”

難道說,方才的兩個人是項將軍派來的?這樣一猜測,賀君頤才猛然的直起了身子,難不成項連謹真的還活著?那個被譽為戰神的少年將軍?

“怎麼了?很疼嗎?”正在為他上藥的項柔被他突然的反應嚇得縮回了手,不安的看著他變幻莫測的臉:“回答我啊,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看著項柔擔憂的臉色,賀君頤不置可否的揚了揚眉,瞥了眼自己已然止住了血的肩膀,愜意的揚起了嘴角,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謎底也總有解開的時候。

“賀君頤?”項柔眉頭一皺試探的叫了一聲,一臉不解的眯起眼睛打量著他,那傷口她也檢查過了清理過了,並沒有中毒的跡象,這傢伙這是怎麼了?

“嗯?”某人眨了眨眼,反而擺出了一副“你幹嘛”的表情,項柔的臉色便不悅的拉了下去。

“你作死呢喊你半天不理我!”說罷又不解恨的向他身上拍去,卻被賀君頤穩穩的接住。

“真下的去手,我受著傷呢。”邊說還不忘慘兮兮的看了眼自己的肩膀,這女人做什麼上藥上到一半也不幫他包紮好?

“你都快嚇死我了。”看著他一臉若無其事的模樣,項柔卻委屈的鼻子一酸,自己剛剛有多擔心他,深怕他受了傷出了有什麼意外,他憑什麼把自己嚇個半死還一副渾然不知的姿態。

“誒?這傷還不及你打了疼。”這話當然是假的,可是卻讓一臉哭腔的項柔“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賀君頤見她終於是沒讓眼淚流出來,心中才一陣安慰,卻楞是故